操哪个啊!”
“先操姐姐吧!”表妹撅着小屁股,极有礼貌地谦让着:“先操姐姐吧,我
不着急,”
“不,”范晶道:“先操妹妹吧!”
“嘿嘿,都这么谦让啊,我,嗨,来吧,还是从上面的开始操吧!”
……
(一百二十九)
我卖掉了爸爸的两处住房;表妹出兑了成衣店;范晶将别墅抵押了出去,我
们三人满怀着大发横财的强烈欲望,野心勃勃地来到了深圳。妈妈特意来机场接
我,虽然已是年过半百,妈妈依然充满了青春的朝气,衣着穿戴还是那般的鲜艳
和花丽,并且,正如大酱块所说的那样,妈妈永远都是举着一把极为显眼的遮阳
伞,笑吟吟地等候在机场的出口处。
“妈——妈,”望着妈妈那雍容华贵的身姿,妩媚撩人的面庞,白嫩细腻的
肌肤,我兴奋不已地扑将而去,搂住妈妈的粉颈,很是热烈地吻了一口:“妈
妈,儿子好想你啊!”
我炽热的身体一挨贴靠在妈妈温暖而又软绵的腰身上,顿感空前的幸福,妈
妈那刺鼻沁肺的香气,立刻将我胯间的鸡鸡撩拨得昂起头来,我将胯间悄悄地拱
向妈妈,妈妈的身体微微地抖动一下,会意地一笑:“哦,哦,”妈妈一手举着
花花绿绿的遮阳伞,一手轻拍着我的脊背:“哦,哦,我的儿子,你长得好棒
啊!”
“呵呵,”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妈妈丰硕的腰身,笑嘻嘻地、习惯性地讥讽起
来:“呵呵,妈妈,好久不见,你的口音咋变成了,变成不伦不类的广东普通话
喽!”
“阿姨,您好!”
身后的表妹和范晶同时向妈妈问候着,妈妈没有理睬表妹,而是全神贯注地
盯视着陌生的范晶,望着风华正茂的范晶,妈妈一边假惺惺地应承着,一边用急
切的目光逼视着我,待我将妈妈搀进出租车,妈妈悄声问我道:“儿子,她,是
谁啊,你咋又勾搭上一个啊,你,总是不给妈妈省心啊!”
“妈妈,”我将嘴巴贴在妈妈的耳根上:“妈妈,她,可不是一般的战士,
她,”听完我简单的介绍,妈妈脸上的不屑之色,顿时荡无存,取而之代的,是
一片空前的惊喜之色,只见妈妈满脸堆着媚笑,殷勤地拍打着座椅,让范晶坐到
她的身旁:“啊,原来,你是老红军的独生女儿啊,请,坐这吧!”
“好的,”范晶大大方方地坐在妈妈的身旁,妈妈拉起范晶的小手,久久地
端详着她那美妙的芳容:“啊,长得真漂亮啊,高干子女就是与众不同,气质高
雅,谈吐非凡!嘻嘻,小晶,我见过你爸爸!”
“嗯,”范晶惊讶地望着妈妈,妈妈很是荣幸地讲述道:“真的哟,那是好
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当年,我们学校组织革命传统教育活动,通过联系,请来了
一位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给学生们讲红军爬雪山、过草地英雄事迹,真没想到
啊,这个让人无比尊敬的老红军,原本就是你爸爸哟,咂咂,我儿子真有福气
啊!”
“呵呵,”望着妈妈满面的势利之相,范晶不以为然地哼了哼:“老红军的
女儿,又能怎样,人死了,什么都白搭!唉,”
“哦哟,”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到了,到了,司机同志,前面那个××花
园,就是我新买的商品房,麻烦您拐进去吧!”
“喂,我说老张啊,”妈妈自豪地将我引领进她新买来的住宅里,一迈进房
门,妈妈便操着生硬的广东普通话,嚷嚷起来:“老张啊,忙什么呐,我把你的
宝贝儿子,接回来了!”
“哦,”妈妈的话音未落,爸爸扎着小围裙,叉着湿漉漉的大手,循声走出
厨房,瞧见自己不争的儿子,爸爸的面庞立刻严肃:“小子,”爸爸又扫视一眼
站在我身后的范晶和表妹,似乎更加气恼起来,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训斥我
道:“小子,怎么样啊,这几年,在东北混得不错吧,发大财了吧!嗯,”
“我,我,”我难为情的低下头去:“没,没,没挣到什么钱!”
“哼哼,钱没挣到手,媳妇混得可是不少,左一个,右一个的,唉,”听到
爸爸的话,范晶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妈妈恶狠狠地瞪了爸爸一眼:“去,
去,”妈妈冷冷地对爸爸吼道:“儿子刚来,爷俩好几年不见一次面,一进屋,
你也不会说几句亲热的话!去,去,不会说话,就做你的饭去吧!”
“哼,”爸爸挖苦我道:“小子,你上串下跳地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到头
来,还不得回到父母的身边,依靠父母么,”妈妈又瞪了爸爸一眼,示意他不许
再唠叨,爸爸极不情愿地收住了挖苦的,让我无地自容的话语:“唉,现在的年
轻人啊,真拿你们没办法啊!”
在妈妈严厉的目光驱赶之下,爸爸怏怏地返回厨房,可是,刚刚挪动几步,
客厅的电话尖叫起来,爸爸接起了电话:“喂,什么,同志,你说些什么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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