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强打起精神,哆哆嗦嗦地端起酒杯,在众人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尤
其是在乌日额既妩媚又挑衅的目光扫视之下,我双眼一闭:去他妈的,“扔”
吧,是死是活,爱咋咋地吧!想到此,我脖子一扬,便咕嘟咕哮地往肚子里,
“扔”起白酒来。
啊,好辣啊!待我一口气将三杯白酒“扔”进肚子里,正欲抓过一只羊腿压
压酒精时,乌日额又拽过了塑料桶:“嘿嘿,三杯下肚,再喝没数!”
“啊——,”
我惊讶地叫出声来,啪啦一声,手中的羊腿,滑脱到土炕上:“啥,再喝没
数,还,怎么喝啊!”
“力哥,来啊,还得喝呀,”乌日额端起酒杯,往我的酒杯里倾倒着:
“喝,接着喝啊!”
“这,”我苦涩地咧了咧嘴:“还干啊?”
“呵呵,”仁花嘿嘿一笑,小手轻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力哥,别
怕,别听我姐姐瞎说,喝完三杯,再喝,就是自由喝,随便喝多少就喝多少,不
愿意喝,也没人强迫你!喝吧,喝吧,大家自由喝吧!”
三杯白酒在最短的时间里“扔”进肚子,我哪里还有什么酒量去“自由”喝
啊!一只羊腿尚未啃净,我的神志便混浊起来,再后来的事情,我永远也回想不
起来了!
“嗯,人呐!”当我终于苏醒过来,发觉土坯房里空空荡荡,一片静寂,我
死狗般地醉卧在土炕上,土炕的尽头,是乌日额的宝贝孩子,我咕碌一声爬起
来:“人呐?”
“力哥,”乌日额应声走进土坯房:“都去大甸子装牛啦!力哥,你好好睡
吧,别着急,牛太多,一时半会,是装不完的!”
“不睡了,”我趿拉上皮鞋:“我看看去!”
“嗨,”见我晃晃摆摆地走出土坯房,乌日额嚷嚷道:“力哥,大甸子,好
远好远啊,你这么走,得走到啥时候去啊,来,”在土坯房后的背阴处,栓挂着
一匹高大的骏马,乌日额娴熟地解开马缰绳:“力哥,骑马去吧!”
“可是,”望着嘿嘿嘶鸣、四蹄乱蹬的马匹,我胆怯地向后退去:“可是,
我,不会骑马啊!”
“妈——,”乌日额闻言,冲着草棚尖声喊叫起来:“妈——,先别干了,
帮我照看一下孩子,我把力哥送到甸子里去!”说完,乌日额揽起马缰绳,以让
我瞠目的速度,飞身上马,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骑坐在马背上,马匹嘿
嘿在扬起前蹄,乌日额粗硕的大腿,有力地平住马肚子:“吁——,力哥,上来
啊!”
“这,这,”我犹豫不绝,不知怎样才能爬到马背上去,乌日额附下身子,
向我伸出手来:“力哥,踩住马蹬,然后,拽住我的手,嗳,对喽,来——吧,
上来吧!嘿嘿,”乌日额手臂一抬,非常轻松地将我拽到马背上,我将身子紧紧
地贴靠在乌日额的背脊上,心中咚咚乱跳:“我的天啊,能不能掉下来啊!”
“力哥,别怕!”乌日额转过身后,抓住我的手掌:“力哥,搂住我的腰,
就不会掉下去了!”
“好,谢谢你!”此话正合我意,我双臂并拢,痛痛快快地搂住乌日额丰满
的、散发着迷人奶香的肥腰,手指尖顾意刮划着咚咚乱抖的酥乳,乌日额则满不
在乎,扭了扭肥腰:“力哥,坐好没?”
“坐好了!”
“搂紧我!”
“嗯,”
“嗨——,嗨——,驾——,……”乌日额双腿一紧,拽着缰绳的手臂一
撩:“驾——,”
骏马嘿哟一声嘶鸣,纵身一跃,四蹄一扬,载着我和乌日额,哒哒哒地飞奔
而去!
……
(一百四十四)
傍晚的残阳心有不甘地、却又是无可奈何地滑向地平线,举目极望,在那遥
远的天际,一块块无规无则的云朵,在落日余辉的普照下,泛着让人有些郁闷
的、猪血般的暗红色,在微风的吹拂之下,东摇摇、西晃晃,呲唇咧嘴、张牙舞
爪地向我扑将而来,将原本好端端,绿茵茵的草场,不怀好意地浸染成淡淡的红
色,缓缓地伸向地平线,尤如一条毛绒绒的地毯。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高大的骏马悠然地散开四蹄,高扬起孤傲的头颅,无比自信地迎着晚霞,欢
快淋漓地奔驰在无边无际、平平展展的地毯上,刮带起一股股让人心旷神怡,极
为惬意的清风,凉丝丝地从耳畔轻柔地掠过。
嗖嗖吹拂而来的晚风,一脸色相地扑向乌日额丰满的腰身,发出哧哧哧的淫
笑声,那让人永远也捉摸不透的长手臂,贪婪地卷绕着乌日额厚实的、乌黑闪亮
的秀发。矫揉造作的晚霞,则自作多情地凝视着乌日额那奶香飘逸的、高高隆起
的胸脯,霞光所视之处,但见乌日额的周身,处处闪烁着性感撩人的、红灿灿的
柔美之光。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骏马纵情狂奔着,我幸福地骑跨在乌日额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搂抱着乌日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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