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说,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体质瘦弱而单薄,然而,我这个上海杨姨却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四十多市斤,体态丰硕秀美,皮肤白嫩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
她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射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红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的发出诱人的光芒。
杨姨是个开朗的、好说好笑的乐天派,那极其性感的朱唇,操起上海普通话来不停地翻动着,叽哩哇啦地尤如机关枪扫射。因刚刚喷洒完名贵的香水,杨姨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
她是这栋住宅楼里、并且也是整个单位里一致公认的第一大美人,对此,任何人都没有丝毫的异议。
杨姨和我的爸爸关系非同一般,这在整个宿舍楼里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为这事,我的妈妈曾经不止一次地哗啦一声推开窗户扇,煞有介事地威胁着我的爸爸,要从楼上纵身跳将下去,一死了之。
绝望的妈妈除了屡屡以跳楼来要挟爸爸之外,还有更为惊险的一幕我觉得在此非常有必要讲述出来,我依依稀稀地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妈妈和爸爸又为有关杨姨的事情吵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
喋喋不休的妈妈突然丧失了理智,只见她顺手操起桌子上一把锋利无比的剪刀,恶狠狠地抛向爸爸,爸爸本能地把头闪向一边,锋利的剪刀只好重新寻找目标,咔哧一声撞击在惨白的、坚硬的墙壁上,哗啦一下掀掉一块厚厚的沙灰。
无论妈妈如何示威、报复,不择手段地威胁、要挟爸爸,我那在妈妈面前永远都是软弱无骨的爸爸,在这件事情上,却不可思议地挺起了腰杆,无论妈妈怎么样,爸爸依然是我行我素。哼哼,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我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与杨姨那种超出同志界限的特殊关系,一天也未曾中断过,直至今日。
令我永远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妈妈要死要活地与爸爸无休无止的折腾着,可是,妈妈在杨姨面前却从来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不悦之色,这一点,一般的女人是很难克制的、很难把握火候的、很难做得到的。
对于那种极不正常的关系,杨姨与妈妈俩人都心知肚明,可是,俩人多年来从没有为这事直接吵过一次嘴,真的,据我所知,俩个人一次也没有发生过天翻地覆的、昏天黑地的吵架事情。
再后来,俩个女人还非常友好地在一起干革命,成为一个战壕里面最为亲密的革命战友!
“陆陆过来玩喽,欢迎啊!”
林红的爸爸,阿根叔和善地尾随在杨姨肥美的屁股后面走进屋来,阿根叔几乎在所有方面都与他的妻子、林红的妈妈、我的杨姨截然相反,大概造物主有意把他们俩人捆绑在一起,以此形成一种鲜明的反差,借以达到某种艺术上的特殊效果。
因为患有严重的胃病,阿根叔瘦弱得可怜,干枯的胳膊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青筋和血管非常可怕地突起着,好像稍不小心便会撑破皮肤喷溅而出。阿根叔的皮肤比爸爸还要黑沉,看上去干巴巴的,没有一丝水份,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好象包裹着一张破旧的牛皮纸。
阿根叔生着一副典型的上海人的相貌,棱角分明的五官像是被锋利的刀刃整齐地切割过。阿根叔从来不像杨姨那样叽叽喳喳地,没完没了地唠唠叨叨,他喜欢保持沉默。阿根叔会理发,那干枯得可怕的手掌不止一次地摆弄过我的小脑袋瓜。
“啊——,”听到杨姨和阿根叔热情的话语,我立刻感到既幸福又温暖,身子呼地向后翻去,嗖地一声来了一个大倒立,双脚搭在墙壁上,而一对倒掉着的小色眼则死死地盯着杨姨双腿之间那块在薄布遮掩之下,微微隆起的小肉包。
杨姨见状,惊呼起来:“哇,小鬼,小心摔倒喽,”说完,杨姨便溜到床铺边伸出手来准备抓住我,我倒悬着的双眼依然死死地盯着杨姨的大白腿以及充满神秘感的粉红内裤。
待杨姨走近我,当嗅闻到杨姨身上那令人心醉的香水气味时,我故意瘫倒下来,重重地撞到杨姨那肉乎乎的酥胸上,乘机深深地呼吸着,享受着杨姨那迷人的体味,杨姨一把拽住我:“你看看,摔倒了不成,别闹啦,好好地玩!”
“哇,”我身体一扭,躺倒在杨姨白嫩嫩的光腿上,杨姨的大腿不仅又粗又长,并且极其地光滑,我压在上面的身体,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软绵,以及微微的温热。
杨姨挪动一下双腿,无意之间,胯间恰当凑到我的嘴边,我不失时机地张开嘴巴,深深地喘息一下:“啊——,”一股臊热的,夹裹着呛人香水味的骚气,从杨姨的胯间,缓缓地向我袭来。
我顿时沉浸在无尽的幻想之中:哇——,好诱人的气味啊,杨姨的小便,长得是什么样的呢?跟她的宝贝千金,林红的小便有什么不同吗?
“嘿嘿,”杨姨将我拽了起来:“好好玩,别淘气!”
说完,杨姨抹了抹嫩白的手掌,笑吟吟地走进里间屋,我偷偷地窥视着那对一扭一扭的肥屁股,仍然努力地想像着杨姨小便的真实模样。
阿根叔冲我摆摆手,然后,尾随在杨姨的肥屁股后面,溜进了里间屋,只听哗啦一声,杨姨将屋门锁死,很快便传来两人的嬉笑声,“嘻嘻,你干么,轻点哦!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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