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先上班去了!”妈妈一边穿着外衣,一边指着墙壁上的挂钟对我说道:“七点半以后,你就背着书包,到学校去找我!”
我背的是姐姐用过的、绿色的军用书包,在破旧的书包右下角,磨出一个令我无比难堪的小洞口,在上学的路上,一个淘气的男学生乘我不注意,在我身后偷偷地从破口处把我的文具盒悄悄地掏出来,丢抛在马路边的条石上。
等我已经走出了很远,他突然提醒我道:“喂,哥们,你的文具盒掉啦!”
我回头一瞧,可不是嘛,我那可怜的文具盒孤零零地趴在马路条石上,正泪眼汪汪地望着我呢。
我急忙跑回去拾起我可怜的文具盒。那个捉弄我的小家伙得意洋洋地,带着一脸低级的满足远远地跑开去。这口怨气我实在难以下咽,我决定采取报复手段,后来,在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趁他上厕所的时机,把他的课本恶狠狠地撕掉一整页。
然而,令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个家伙根本没有发现我的报复行为,因为他从来也未曾翻开过一次课本,他整天就知道搞恶作剧,挖空心思地捉弄同学,甚至于老师他也不肯放过。此人极为粗野,满嘴的脏话,张嘴闭嘴都是“奶奶屄、奶奶屄!”的。因此,同学们都称他谓为:奶奶屄。
“妈妈,”我来到妈妈的教研室,找到了正忙碌着的妈妈,妈妈拉起我的小手:“走,宝贝儿子,妈妈送你上学去!”
妈妈领着我来到热闹非凡的操场上,有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像个小孩子似地正在跟女学生们跳橡皮筋,妈妈冲着她那丰硕的背影喊道:“都木!”
“哎,”被称谓都木的年轻女教师循声转过身来,看到是妈妈,她冲着女学生们说道:“你们自己玩吧!”
“都木,你可真行啊,你瞅你,嗯,哪像个老师的样子啊!”妈妈嘲弄道。
“嘻嘻,”那女教师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到妈妈身旁的我,她和善地俯下身来:“哦,×老师,把你的大公子领到学校来啦,哇,他又长高了,更帅气了,小家伙!”说着,女教师伸出玉手亲切地掐了掐我的小脸蛋:“好英俊的小伙子啊,长得细皮嫩肉的!”
“都木,把我的儿子插在你们班吧!”
“什么?”女教师不解地望着妈妈:“×老师,他,到上学的年龄了吗?”
“没有,还差一年多,都木,先插在你的班里,跟着走吧,能学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在家里,他总是淘气,三天两头地给我惹祸!”
“嘿嘿,”女教师笑道:“行啊,没说的,把他交给我好了,小家伙!”女教师再次掐了掐我的小脸蛋:“小淘气包,以后,你就是我的学生了,你可不许再淘气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揍你!”说完,她将玉手握成白拳头,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了晃。我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位香气喷人的女教师,感觉着她说话时,味道怪怪的,那生硬的舌头,与金花的妈妈很相像。
“对,”妈妈认真地说道:“都木,你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吧,如果他不听话,不好好学习功课,你就给我教训他!不要客气,……”
铃——,铃——,铃——,上课的铃声急催地响彻起来,妈妈向我使了一个眼色:“去吧,跟老师上课去吧!”
“妈妈,”我问妈妈道:“妈妈,都木,老师咋叫这么一个名字啊,都木,都木!”
“哦,”妈妈耐心地解释道:“儿子,你的老师是鲜族人,都木是朝鲜语,翻译成汉语,就是同志的意思!”
“哦,原来是同志老师啊!”我自言自语道:“都木老师原来是朝鲜人啊,难怪她的汉语说得很别嘴,”我实在有些搞不明白,一个连普通话都说不流畅的人,居然成当语文老师。
“来,”都木老师拉着我的手走进教室,我在陌生的教室里茫然不知所措,低垂着头,呆头呆脑地跟在都木老师的身后,都木老师将我塞到一个座位里:
“来,你就坐在这里吧!”
“嘻嘻,”一只小手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抬头一看,哈,原来是林红,林红望着我,秀美的脸蛋上依然显露着嘲弄的神色:“你来上学啦,你会个啥啊?”
“哼,”我冲着林红厥起了小嘴,一只手轻轻地掐拧着她的大腿,林红推搡我一下:“别闹,小心让同学们看见!”
我的朝鲜族的都木老师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少妇,她的身材比妈妈还要高大一些,并且体态丰满,肥硕的胸部高高地隆起,走起路来一对大乳房欢快地抖动着,无比傲慢地向全体学生们炫耀着。都木老师每迈动一步,那圆乎乎的大臀部便不停地又是左扭又是右摆,滚滚肥肉几乎要撑破裤子。
都木老师赤脚蹬着一双皮凉鞋,洁白的大脚指上那几根细长的黑毛引起我特殊的兴致,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总是要仔细审视一番她的脚指头,同时,非常努力地想象着那两个大肥臀里隐藏着一个何种模样的小便。
都木老师正值哺乳期,小女孩只有六个多月,白天由托儿所的阿姨们照管,每到课间休息的时候,都木老师便匆匆忙忙地跑到托儿所去奶她的宝贝千金。
一看到都木老师的肥屁股,我的性趣便从妈妈的身上,转移到都木老师的身上。啊,都木老师的小便一定是很大很大的,如果也像林红和李湘或者是金花那样,雪白粉嫩的小便插进一根手指就直嚷嚷:疼啊,疼啊!那她的孩子怎么才能钻得出来呢,不得把她的小便撑得一塌糊涂?女人的小便一定也跟我们的身体一样,一年一年地越长越大吧?肯定是这样,你看,我的小鸡鸡不是天天在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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