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破胶鞋,拿起一只新鞋正欲往脚上套:
「哎呀,这双臭袜子啊,赶紧给我脱下来扔到外边去。」
我难为情地脱下又脏又破的旧袜子,赤着脚走出屋子,我把旧袜子扔进走廊的垃圾篓里,等我重新走进屋里,都木老师已经端过一盆热气升腾的洗脚水:
「坐到那个椅子上去,把脚洗干净再穿新鞋,否则,新鞋也得变脏喽!」
我满脸羞得通红,头也不敢抬地拼命搓拭脚上的污垢。
「啪」 都木老师把一只香皂盒甩到盆边:
「别光这么搓啊,打点香皂,除除臭味!」
我拿起香皂,都木老师蹲下身来,拉拉我的衬裤,不免皱起了眉头:
「我的天啊,你妈妈多长时间没有给你洗衣服啦!」
我更加无地自容:
「运动开始以后,妈妈特别忙,我一天到晚都见不到她几回,有时,几天也见不到!」 都木老师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等我洗完脚,都木老师找来一双红色的袜子:
「你先穿我这双袜子吧,过几天,老师再给你买双新的!」
夜晚,我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手里一直拿着都木老师那双红袜子,我舍不得穿它,悄悄地脱下来,放到鼻子下贪婪地嗅闻着,企图从这双袜子里能够重新嗅闻到都木老师的特殊体味。
那是一种能够使我极度兴奋并且产生奇妙快感的气味,望着都木老师的红袜子,我便不自觉地想起她的肥脚丫以及脚趾上那细长的黑毛。啊,都木老师,我的第二个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扑进你那宽阔的、柔软的胸怀里,像跟妈妈在一起时,尽情地品偿、把玩你那对丰满的酥乳呢?……
第二天傍晚,都木老师果然给我买来一双新袜子,同时,她又从包裹里掏出我的衬衣和衬裤:
「小家伙,把门锁上,赶紧把你那身脏皮给老师换下来!」
我看看都木老师,她并没有出去的意思,我迟疑起来。
「你想什么呢!」 都木老师催促道:
「快点换啊!」
望着前眼的都木老师,我还是迟疑不决,我实在不好意思在都木老师的面前脱个溜光,都木老师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
「哦,怕我看,是不是?」
我摇摇头。
「不怕,那你快脱吧!」说完,都木老师亲自动手解我的裤带,我本能地挣扎一下,都木老师冲我笑道:
「怕啥啊,小家伙,你也知道害羞啊,如果知道害羞,就别去偷看瞎子洗澡啊!」
荷荷,听到都木老师讥讽的话语,我臊得满面绯红,极难情地低下头去,都木老师不容分说地解开我的裤带:
「小家伙,在老师的面前,你有啥怕羞的啊,告诉你吧,老师比你妈妈的岁数还大吶!」
「是么,」我怔怔地问道:
「可是,老师,你的孩子为什么这么小哇?」
「哦,」 都木老师认真地答道:
「小家伙,你不懂,鲜族人少,不好找对象,如果不是你妈妈给我介绍一个军官,老师很有可能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吶!更别提什么孩子喽!」
都木老师一边与我闲聊着,一边脱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我立刻赤身露体地站在都木老师的面前。都木老师和善地笑了笑,旋即端过来一盆热水:
「好脏啊,来,洗洗澡,再穿新衣服!」
我迈进水盆里,正欲抓过水盆旁边的白毛巾,却被都木老师一把夺了过去:
「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从小就是妈妈给你洗脸、洗澡!连擦屁股都是你妈妈的事,对吧,来,老师给你洗!」
一听到尊敬的都木老师准备接替妈妈的职务给我洗澡,我即感觉很难为情,同时,又有些受宠若惊。
都木老师开始轻柔地揉搓我的身体,我呆呆地站立着,一动也不敢动,都木老师一边揉搓着,一边仔细地审视着我的裸体,不时地夸赞道:
「嘿嘿,小家伙,长得真是不错,细皮嫩肉的,浑身上下光溜溜的,白净净的,……」,听了都木老师的话,我的脸蛋不知怎么搞的,热辣辣的,立刻胀得满脸通红。突然,老师改换了口吻,继续说道:
「可,就是太脏啦,你看看这,脏得都快长□啦,好象一年也没洗过,挺好个小伙子,脏得活象一只巴拉狗,……,」
更让我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都木老师抓起我的鸡鸡,仔细地端祥起来。
直到目前为止,我的鸡鸡除了妈妈之外,便只有林红和李湘仔细地欣赏过,连金花都没得到这份殊荣。
今天,都木老师似乎也对我的鸡鸡发生了浓厚的兴致,你看,都木老师是如此认真地审视着,用「目不转睛」这个成语来形容丝毫也不夸张。我偷偷地斜视一眼都木老师,发觉握着我鸡鸡的都木老师,那端正的脸庞上也闪现出一丝妈妈那样的、莫名其妙的欢悦之情。继而,便亦像妈妈那样,开始胡乱地往我的鸡鸡上抹起香皂来,并且,越抹越多,而我身体其他的部位,都木老师却没有如此认真地涂抹过。抹完香皂,都木老师便开始不停地揉搓起来。
她那双充满肉感的大肥手把我的小鸡鸡抒搓得奇痒难奈,同时,一种无法名状的、极其舒畅的快感从鸡鸡传遍全身,产生一种飘飘欲仙的幻觉,随即,便令我失望地消散开。我低下头去,呆呆地瞅着紧握在都木老师手中的鸡鸡,立刻发现一种奇怪的现象,原本短小瘫软的鸡鸡不知不觉地肿胀起来,鸡鸡头鬼头鬼脑地从包皮里露出可笑的小脸,渐渐地,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袭向我的中枢神经系统,可是,我却不敢说出来。都木老师抓过毛巾把鸡鸡上的香皂擦试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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