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亚玲的一番话把我搞得无地自容,我的头脑旋晕起来,不断地膨胀着,因自己的无耻而倍感羞愧,汹涌的血脉冲向面颊,我的手轻轻地按摸着热浪翻滚的脸,突然,我回转过身,向地窑外面爬去。
“哥们,干啥去,干啥去!”奶奶屄喊叫起来。
“咯咯咯!”穆亚玲爽朗地大笑道:“咯咯咯,他不好意思啦!”
“你啊,你啊!”奶奶屄气急败坏地埋怨着穆亚玲。
我与奶奶屄一伙打成一片,越混越熟,愈陷愈深,已经蜕变为一个十足的小流氓、小无赖,从前,文质彬彬的我再也寻觅不到踪影。
最为下流、粗俗的脏话非常自然地从我的嘴里冒出去;尚属少年的我一次能痛饮差不多一市斤老白干;我可以一鼓作气吸掉一整盒奇辣无比的雪茄烟,牙齿、手指早已被劣质的烟丝薰成黄黑色;在最为陌生的女人面前,我最后的一丝腼腆早已荡然无存,我可以非常自然地对其作出最为下流的动作;……奶奶屄对我刮目相看,而同学们对我却是侧目而视。
同学们对我的疏远与鄙视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更未装在心上,我渐渐地感觉到都木老师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异,这使我内心极其不安,我有一种不祥之兆——都木老师已经不再喜爱我。或许都木老师根本就不喜欢我。
“小家伙,你过来!”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正坐在床上哺乳孩子的都木老师话音极其冷淡地向我呼唤道。我循声转过身去,眼睛刚好与都木老师那严厉的、可怕的脸色对视到一处,我胆怯地低下头去,缓步走到床前。
“你出息啦,快成小流氓啦,谁也惹不起你啦!”老师讥讽道。
“老师,我,……”
“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嗯?不要与那些野孩子混在一起,没有好处,早晚得学坏。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都木老师把长长的、色素沉着的大乳头从孩子的小嘴里抽出来,厉声吼道。
“老师,老师,我,我虽然与他们在一起,可是什么坏事也没有参加啊!”
我绝望地狡辩着。
“什么也没做?你撒谎,你认为老师不知道吗,是不是?”都木老师圆瞪着寒光四射的眼睛:“早就有人向我反映,你们越闹越凶,事情越做越花花,你等着,等你妈妈下基层回来的时候,我一定把你这些好事告诉你妈妈,让你妈妈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顿时把我吓出一身冷汗,啊,难道那些事情都木老师全都知道啦,看来,我的死期快到了!
“你想怎么办吧,想不想好啦!”都木老师皱着眉头,不停地揉搓着大乳房。
我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老师,他们干的坏事,我可从来没有参与过!我是这么想的,要想当个作家,就得深入生活,体验生活,这是许多大作家说过的话,高尔基也是这么说的啊。”
“啊!”都木老师冷笑道:“哎呀,你可挺会解释的啊,体验生活,偷东西、骗人、挂马子,这也叫体验生活?想不想体验体验怎样杀人放火啊?”
“老师,我,我,……”我无言以对,一脸惭愧地呆立着。
“唉!”都木老师痛苦叹息着,语气突然和缓起来:“你过来,帮老师把奶水吸出来!这个败家孩子最近总是不好好吃奶,涨得我好难受哇!”
我抬起头,惊恐地望着都木老师,脚上好似粘上胶水,一动也挪不动。
“想什么呢?快点过来啊”看到我迟迟不肯过去,都木老师发起脾气来:
“怕什么啊,嗯,你没吃过你妈的咂吗?”
我努力平静一下自己慌乱、烦燥的思绪,尽量使之回归到对都木老师的爱恋之情的正常轨道上来。
啊,多么难得的机遇啊,这岂不就是我对都木老师表达爱慕之情的天赐良机吗?我还犹豫个什么呢?哥们,上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想到此,我异常镇定地走向都木老师,仿佛走向一头涎垂许久的猎物,如今,这头曾经令我可望而不及的猎物向我发出投降的信息,准备服服帖帖地心甘情愿地做我的俘获物。
我敢肯定,只要稍加努力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其擒获。
我低俯到都木老师热血沸腾、春情荡漾的胸部,无比自信地叼起都木老师坚挺的乳头,含情脉脉地吸吮起来。很快,一股股浓烈、热气灼人的奶液流淌到我干涸的口腔里,我贪婪地扭转着强劲的舌根,将都木老师粗壮的乳头死死地缠绕住,你跑不了啦,我属于我啦。
“啊,啊,……快啊,快点,再快点,老师的奶子涨得受不了啦!”
都木老师的手轻柔地按压着我的头颅,忘情地呻吟起来,这是幸福的呻吟、满足的哼唱。
“这个,再吸吸这个。”
我的一双手紧紧地按住都木老师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抚弄着都木老师雪白、细腻的皮肤,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甘甜的乳汁,都木老师那独特的混合着乳液的体香流进我的鼻息,传遍我的周身,产生一种无以言表的快感。
“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令我莫名其妙的话再次从都木老师的嘴里自言自语地流淌出来。
都木老师抱着我的头,温情地望着我,我抹抹满是奶液的嘴唇,呆呆地望着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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