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物,一边说笑着,一边穿针走线。可是,用不到半个时辰,妈妈便停下手来,
又是揉手腕,又是捶肥腰:“哎哟,好累啊!”
说完,妈妈第一个放下织物:“明天,再织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妈妈的织物一挨搁置起来,便全然丢弃脑后,从
此以后,再也不肯触动一下,半成品一放就是一年有余。
“妈妈,”我耷拉着脑袋,非常难堪地挪动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我,错
了!”
“儿子,”妈妈呼地将惨破的毛衣抛到地板上,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嘤
嘤地痛哭起来:“儿子,你,太让妈妈伤心了!”
“妈妈,”我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妈妈身前:“妈妈,我,错了,”
“唔——,唔——,唔——,”
妈妈越哭越伤心,我顿然不知所措,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妈妈,妈妈,
……”
……
26
啪——,第二天中午,我正坐在书桌前钻心致志地摆弄着橡皮泥,妈妈推开
房门,啪地将一捆毛线甩到我的面前:“给你,剪吧,再剪吧!”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哧在胀红了脸,我一把将毛线推到一旁,呼地
站到椅子上,买好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妈妈,我亲爱的妈妈!”
“得啦,”妈妈佯怒的推搡着我:“得啦,别虚头吧脑的啦,少气我几次比
什么都强!”
说完,妈妈脱掉外衣,坐到床铺上,将毛线可笑地套在肥实的双膝上,哗啦
哗啦地缠绕起来,我握着橡皮泥,嘻皮笑脸地凑到妈妈的身旁。我悄悄地扫视一
眼妈妈,发觉她的眼眶依然红肿着,我贴靠到妈妈的腰身上,轻轻地拽开妈妈的
衣襟,妈妈扭过头来瞅了我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缠她的毛线,我越发放肆起来,
索性解开妈妈的衬衣。扑楞一下,妈妈的双乳昂然袒露在我的眼前,我色心为之
狂放地一震,呆呆地欣赏着妈妈那山峰般的豪乳以及低垂的长乳头,妈妈一边缠
着毛线,一边冷冷地嘀咕道:“真没出息,这么老大了,还总是缠着妈妈的咂咂!”
“我喜欢,”我毫不掩饰地答道,伸出手去抚摸起来:“妈妈的大咂好漂亮
啊!”
“哼,”妈妈嘟哝道:“回到家了,见到妈妈了,就想起妈妈的大咂咂啦,
你不是不想回家了,不是不要妈妈的大咂咂啦!”
“妈妈,”我顽皮地将橡皮泥粘贴到妈妈的乳峰上,妈妈的腰身猛然一抖:
“哎哟,小坏蛋,好凉啊,快拿下去!”
“嘻嘻,好玩,”我将橡皮泥从妈妈的乳峰上,一路滑下来,按在妈妈的胸
腹上,反复地揉搓着,妈妈不禁皱起了秀眉:“这个小坏蛋,干么呐,祸害妈妈
啊!”
“唔!”我将贴着妈妈体味的橡皮泥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呼吸起来:“啊,
好香啊,妈妈的肉皮好香啊!”
“去,”妈妈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我毫无准备,咚地翻倒在床铺上:“小
坏蛋,尽跟妈妈瞎胡闹!”
“嘿嘿,”我翻转一下身体,脑袋无意间凑到妈妈的脚边,望着妈妈雪白的
脚掌和可爱的脚趾,我色心愈加膨胀起来,我将橡皮泥拧成小块块,逐块逐块地
按压在妈妈的脚趾甲上:“哈,这块,是白色的,这块,是绿色的,”
“小坏蛋,你干么啊,别闹!”妈妈像个孩子似地蹬踢着肥美的小脚掌,将
块块橡皮泥甩落到床铺上,我顺势将手移到妈妈的脚掌下,恶作剧般地轻挠着妈
妈细白的脚窝,妈妈扑哧笑出了声,双膝一颤,正在缠绕着的毛线,顿时混成一
片,妈妈惊呼起来:“哎呀,这个小坏蛋,尽给我捣乱,完了,完了,全乱了,
唉!”
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屁股,我咕碌一声,翻到了床角,不再理睬唠唠叨
叨的妈妈,我趴在床铺上,得意忘形地用橡皮泥拧掐出一个女人体。
这是老姑,这是我心爱的老姑,我一边捏着橡皮泥,一边暗暗地默念着:老
姑,老姑,亲爱的老姑,我好想你啊!我越想越出神,越念叨越投入,索性将女
人体的大腿叉开来,指尖淫邪地顶在极其夸张的胯间:老姑,老姑,这是老姑的
小便!
“小力,”突然,妈妈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耳朵:“你干么呐?嗯,这是干
么呐!”
听到妈妈的质问,我一把将橡皮泥抛到地板上:“妈妈,我没,没,没干么
啊!”
“嗯——,”妈妈神情严肃地瞪着我,微微湿润的珠唇可怕地抖动着,原本
温馨无比的目光,瞬间便可怕地阴沉起来,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不由得想起
当年偷摸姐姐小便的荒唐事,妈妈用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告诉你,以后,不
许胡闹!”
“哎,”我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儿子,你太小,”妈妈耐心地教诲我道:“这些事情,你还不明白,可不
能乱来啊!”我更加无地自容,心中暗想:嘻嘻,妈妈,亲爱的妈妈,我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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