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老师,这鸡肉,好辣啊!”
“嘻嘻,”都木老师赤着大腿坐到我的身旁,白森森的肥腿紧紧地贴靠在我
的身体上,我立刻感觉到空前的灼热,我色心顿起,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巴,另
一只手则佯装着被辣得难奈的样子,不停地晃动着,故意往都木老师的光腿上刮
划,都木老师则毫不在意,亲切地帮我抹了一把从眼眶里辣出来的泪水:“怎么,
怕辣啊,老师忘了,你是不喜欢辣食的,嘿嘿,小家伙!”都木老师冲我开起了
玩笑:“你不是想做朝鲜族的女媚吗,不敢吃辣的,这怎么行啊,朝鲜菜可是以
辣为主啊!”说完,都木老师推过来一只小菜碟,细碎的菜叶上,红通通一片,
全是赅人的辣椒粉:“小家伙,敢不敢偿偿这个,这是老师用包心菜腌的辣白菜
啊,来,勇敢一点,偿一偿吧!”我不敢回绝,闭着眼睛,非常勉强地咽下一片
辣菜叶,啊,比鸡块还要辛辣数倍,我的口腔顿时麻木起来。
“太辣了,”我的手掌色迷迷地按压在都木老师的光腿上,淫邪地轻触着嫩
白的肥肉,都木老师的大腿简直太肥了,太粗了,太软绵了,直摸得我色迷狂跳
不已,胯间的小鸡鸡不安份地抬起了小脑袋瓜。
“吃饱没?”都木老师递过一条白毛巾,我接过来草草擦去嘴唇上的油渍和
辣椒粉:“吃饱了,老师!”
“那好,”都木老师指了指床铺:“大晌午的,外面热的要命,吃饱了,喝
足了,咱们几个,睡个午觉吧!”我乖顺地爬到床铺上,都木老师哗地甩过一条
淡黄色的毛巾被:“呶,你盖这个!”
“不,老师,太热了,我不盖!”
“不行,”都木老师不容分说地将毛巾被压盖在我的腹部:“小家伙,睡觉
不盖被,那可不行,会着凉的,会闹肚子的!”
都木老师拽过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胡乱覆盖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侧过身
去,搂着她心爱的小千金——蓝花,据说将来要做我的媳妇,哼哼唧唧、前言不
搭后语地嘀咕着。我呆呆地躺在都木老师的身后,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都
木老师的肥屁股和粗硕的大白腿。
呼噜——,呼噜——,呼噜——,我正盯着都木老师的肥屁股发楞,也不知
过去了多长时间,耳畔突然传来都木老师那熟悉的鼻息声。毕竟与都木老师同床
睡过一段时间,我基本上摸透了都木老师的脾性,这种深沉的鼾声,说明都木老
师已经完全睡熟,过去,我曾胆战心惊地试探过,每当都木老师发出这种呼噜呼
噜的鼾声之后,我便有意在都木老师的身旁,搞点下流的小动作:轻轻地触摸都
木老师的长乳头;淫邪地抓挠抓挠都木老师的大白腿;扯扯都木老师腋下的黑毛
;把手掌悄悄地贴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感受一番那迷人的温热,……,等等等
等。那是一段幸福的、难忘的美好时光,我的所作所作,竟然不可思议地幸运,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都木老师丝毫也没有发觉。于是,我得寸进尺,色胆
愈加膨胀起来,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夏夜,圆圆的满月高悬苍穹,洁白的面颊柔
情四溢地望着我,我转过脸来,发觉身旁的都木老师那丰窕的胴体,洒满了银丝
般的月光,一对盛满奶汁的豪乳,傲然屹立着,在姣洁的月光中,极有节奏感地
起伏着。望着月色下的睡美人,我色心骤起,偷偷地滑到都木老师的腰际,隔着
薄薄的内裤,贪婪地嗅闻着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小肉丘,那辛辣酸咸的气味,
令我如痴如醉,淫心激荡,难以自己。我悄悄地瞟了一眼熟睡中的都木老师,她
依然是那样的安祥,呼吸还是那般的平稳、流畅,我终于鼓起色心,手指轻轻地
挑起都木老师内裤边缘的松紧带。
我的手剧烈地抖动着,色心咚咚咚地狂搏着,都木老师内裤的松紧带被我高
高地掀起,借着明亮的月光,我朦朦胧胧地看到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胯间,有一片
可爱的漆黑,我立刻亢奋起来,手掌缓缓地向下拽扯着,将都木老师的内裤完全
拉到胯间,露出一片密密实实的芳草地。我另一只手,放肆地抓摸着厚厚的黑毛,
另一只手却再也拽不动内裤,都木老师肥大的屁股将内裤死死地压迫住,我不敢
用力,只好呆呆地欣赏着都木老师那片大黑毛。
都木老师双腿并拢,我思量了许久、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手探进都
木老师的胯间,狂跳不已的色心,使我没有胆量继续进行下流的举动,我只好哆
哆嗦嗦地松开都木老师的内裤,无奈地退缩到床角。
今天,一个燥热难耐的夏日,火辣辣的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和缓地洒落
在都木老师几乎半裸的胴体上,想起昔日的下流动举,我既兴奋,又惭愧,同时,
又失望。兴奋的是,我终于看到了都木老师的小便,虽然只是那么慌慌张张、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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