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记不清何时说过这话,遂道:“冲印我是会,但需要材料呀。”
“这个容易,你开个清单,让猴子去买,在巷子口有一家摄影器材店。”刀刘也许对昨天我反常的表现有些猜疑,因此不想让我单独去。
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遂在张白纸上写下显影水、镊子、像片子等采购清单交给猴子,“不过,自己冲印只能是黑白照片。”
刀刘道:“黑白的也行。”
我随刀刘、肥龙走入里间,疲惫之极秦小雨此时竟睡着了。我举起照像机,拍摄了数张,道:“可以了。”
刀刘一皱眉道:“这样还不行!”说着,一脚踢在她的大腿上,秦小雨顿时醒了过了。
她看到我手上的相机,脸上充满惊恐之色,象一个大虾般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我不忍地道:“刀哥,这样可以了吧!”
“不行,”刀刘斩钉截铁地道:“这样不够,要让他老爸有紧迫感。”他让肥龙解开秦小雨的捆绑。
“你给我站起来。”马刘挥舞着三指宽的牛皮带在空间清脆地“啪”一响。
秦小雨战战栗栗地站起身上,双手掩胸,昨完一整夜的暴力令她有些立足不稳。
刀刘扬起皮带,在秦小雨臀部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血痕,秦小雨痛极而呼,刀刘冷冷地道:“把手拿开。”
在残忍的威胁下,秦小雨没有反抗的勇气,按着马刘的指示,在我像机前展示着姣好的身体。
“还有几张?”刀刘问道。
“还有三张。”我答道。
“等一下,来点更刺激的。”刀刘指着床边要张半圆型的椅子道:“坐到上面去,双腿叉开。”
秦小雨坐上去之后,刀刘命令她自己一手捏造着乳房,一手摸自己的私处。在皮带的恐吓下,秦小雨不得不照做。
当拍完最好一张,猴子买东西回来了。我将外间窗帘全部拉上,动手开始工作,不多时湿湿的照片使一张张地挂在墙上。
在我冲洗照片的时候,在他们监督下,秦小雨洗了澡,她披着件男装,在刀刘的搂抱下参加我杰作。看着墙壁上一张张裸照,秦小雨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眼中悲色令人心碎。
刀刘看着照片,突然道:“你是刀刘着头道:你是跳学跳舞蹈吧,身材这么好,学的是什么舞蹈。
秦小雨低着头,说:“芭蕾”。
刀刘说:“跳给我看看。”
秦小雨跆起足尖摆了姿势,但没穿舞鞋的他,一下就立不起来。说:跳芭蕾舞要专用的鞋子才能跳。刀刘问:“你带了鞋了?”
秦小雨说:“我带了,在包里。”
肥龙从包里翻出一双粉红色精致的舞鞋,秦小雨穿上之后,开始跳起经典剧目《天鹅湖》的片断,受伤天鹅的天在风中抖动。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刀刘一个猛扑,将她压倒在地上,扶着起的屁股,粗大的阳具一下从后进入她的体内。
秦小雨在鸣着,象一只垂死天鹅瑟瑟发抖动。我悄悄地退出屋外。
吃过晚饭,在客厅与刀刘聊天,突然听到秦小雨的叫声音,特别凄厉,我进入去,看到秦小雨趴在地上,肥龙的阳具正插入入她的肛门口。
我实在忍不住,一把扒开他道:“你太过份。”
肥龙大怒道:“关你什么事。
“冲上来扭找在一起。
“你们疯啦!”刀刘将我们拉开,对我道:“我们兄弟为你出声音入死,他妈玩玩女人,你心痛了啦。你这德性,还是我们兄弟吗。”
我低着头无言。肥龙刚想上,刀刘说,“我来。”说着脱下裤子,挺着巨大的,秦小雨呜咽着,涨到极致插入秦小雨的菊花洞里……
刀刘他们发泄之后一起又到外面喝酒去了,我倒来一盆热水,默默地擦着她的身体。
“是我对起你!”我跪在他身边。泪水忍不住涌出眼睛。
秦小雨支起身体,凝望着我,在她眼睛里我看一些异样的东西。“我爸爸可能不会付赎金的。”
“为什么?”我问道。
“秦小雨望着窗外,道:“二年前,我妈妈实在受不了他,离婚了,我与他脱离了父女关系。”
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喃喃地道:“是这样呀!”
“我见过蔡梦衣。”秦小雨突然道。
我更是目瞪口呆。
“你那年被抓住做牢,我年纪虽小,不懂事,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怎么会去强奸蔡梦衣呢?”秦小雨淡淡的。“去年我碰到蔡梦衣,她告诉了我一切真相。”
我无言,在黑幕后面,竟然一个小姑娘可以轻易的洞穿一切,我除了无言还有什么话好说。
“唉!”秦小雨长长地唉了一口气,“家文哥,你抱抱我吗,我很冷。”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瘦削的肩膀轻轻地抖动着。
“家文哥,你也许不会相信,唉……”秦小雨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
“相信什么?”我问道。
“我十六岁那年,我就喜欢上你……”她的声音如蚊般细小,但在我心中却如晴天霹雳。
“什么?”我扶着肩膀道:“你说什么?”
秦小雨的脸是出现一线红霞,“爱是一个很难说清楚的东西,虽然我与你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你却经常出现在我梦里,我记得那次你带我到天安门去玩,我不道多高兴,你拖着我的手,我觉得好温暖,好充实,也许这一刻,就喜欢上你。”她的眼睛充满着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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