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道:“好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
罗叶退后两步,看我道:“家文,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个晚上,好吗?
我听她的话似乎有其他意思,但既然她说会告诉我,我不想再问,于是道:“我永远会刻的!”
“我也会……”罗叶在面前开始解衣宽带,很快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我的目光闪过她的身体,虽然很迷人,但我仍发现了细微的变化,那乳房仍是那么丰满,但与六年相比,已经微微有些下垂,再也不能象当年一般紧紧地并在一起,在一圈深色的乳晕中,乳头再也不是当年的粉红,而淡淡的褐色,而变化最大的是她的私处,在我印象中,她的私处原本淡淡的粉色,而且细密的并在一起,而是两片阳唇变得比以前更肥厚,颜色很深。
不知怎么,我突然联想到那次在小镇宾馆里叫的妓女,我暗骂了自己,怎么会将罗叶与她们联系在一起。
罗叶似乎也注意我的表情,幽幽地道:“我的身体没以前漂亮了吧?”
“不、不……”我连声道。
“你不用骗我,我自己都知道。”罗叶的声音充满无限伤感。
我心中涌起冲动,在她面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叶子,你在我眼中仍是那么美丽,真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你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我喃喃的道。
罗叶的私处就在我眼前。我意识到这几年,也许她受了很苦,也许跟男人上了床,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
罗叶轻轻地叫了一声,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更加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私处,我心中希望她快乐。
罗叶呻吟着,将身体调了个方向,解开我皮带,将我阳具拿出来,也含在嘴里,吸吮起来。她三指捏着根部,先用舌尖轻轻我的头,然后从上至下,一直到根部,紧接着整个含入嘴中。她的动作轻巧而娴熟,我顿时兴奋得叫了起来。
罗叶轻轻为我脱去了衣股,然后伏在我身上,从小腿一直舔到胸口,我从来没有如此快乐过。
我按捺不住,将罗叶按在身下,充血的阳具插她的阴道。我再次发现她的阴道比原来宽松许多。
一下下真刺中央,奇怪的地她并没有强烈的反应,而我已经出来的。
“你没有到高潮?”我问。
罗叶点了点头。
“我想再做一次,好吗?”罗叶点了点头,伏起,用块毛巾擦了一下阳具,再度纳入口中。很快,我的阳具再度勃起。
罗叶抬起头,伏在我身上,双手按着乳房,将阳具夹在双乳间,“那次在山洞里,你曾把那插在我这里,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答道。
罗叶夹着阳具一上一下摩动,“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懂,我真的好回忆那段日子……”
我的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感觉,道:“叶子,你会离开我吗?”
她的动作顿时凝固了,“我不知道……”
我急急地坐了起来,道:“你还是不肯原我。”
罗叶摇着头道:“不,答应我,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明天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她坐在我身上,将阳具插体内道:“家文,我知道你想的,离开你后,我的身体是别人占有过,但至今天,我只有爱你一个,只有我爱我才会给过性爱的高潮,我希望你能给我,让我永远记着今天。”
我心格登一下,罗叶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虽我已有准备,但从她口中说出,我仍然十分震惊。望着在身体上扭动她,我蓦然冲动起来,整整一个小时,终于罗叶面色绯红,身体扭动,两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峰。
我实在太累,搂着罗叶沉沉地睡去。在梦中,我梦到我与罗叶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婚礼进行歌曲中,翩翩起舞。我咧开嘴起直笑。
在刺目的阳光中,我醒了过来,边上已经空空如也,我大声叫着“叶子”,却无人就答。
我突然看到写字台上摆着一封信,写着“家文,我的至爱”。我急忙抽出纸条,白色的信纸上染着点点泪痕。
家文:
原本以为我们今生今世都无缘相见了,昨日相逢令我悲喜交加。这几年来,我在梦中无数次地梦到与你相逢的情景,但没想到相逢会是这么一种境遇。
老天爷对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玩笑。
家文,你我的相识是缘也是命,上辈子我一定欠你很多,这辈子我死心踏地地爱上你。这是我的错吗?这么多年来,我只想再见你一面。我要当着你的面问你是否还爱我,如果你说“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这个念头至今我仍未改变。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会在北京,为什么会和京城四少在一起,问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我想了很久,我不想隐瞒你什么,但几年的经历,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出来。
那年你离开后,我和家里说要到北京去找你。我的父母亲坚决反对,脾气暴躁的父亲打了我一顿,把我关了起来。我趁他们不注意,逃走出来。上了到西安的火车。
我口袋里只带了20块钱,半路给检票人发现,给在临潼赶下火车。我想,我有手有脚,在当地找个工作做一段时间,攒够路费再上路。人生地不熟地找工作很难,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讲好150块一个月,我估算着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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