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衍被秦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摸不着头脑,披上件衣服,玩笑道:
“怎么,你同意么?同意的话我就娶好了!”
“你!”秦禹气结,将手里的锦囊仍在唐衍身上,然后转过身不再看他:
“我就知道,男人都是这样的!戒指你都做了两个,是不是都已经有了人选了?”
原来这个小笨蛋是看见了锦囊里面的另一枚戒指才胡思乱想的,唐衍嘿嘿的两声坏笑,将锦囊里面的戒指取了出来,光着脚走到秦禹身后,温柔的抱住她,秦禹想要挣扎,却发现锦囊中的那枚戒指已经套在了唐衍的无名指上,原来那枚戒指是唐衍的。
秦禹尴尬的伸了伸舌头,想起来结婚戒指嘛,当然是要一对的才可以,自己这是怎么了?
“小笨蛋!看见没?这是你老公地婚戒呢!没来由吃的哪门子飞醋啊?”唐衍将秦禹带着戒指的手和自己的手放在一起。她这才发现,两枚戒指除了大小不一样,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是相同的,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还泛着光,再仔细一看,两枚戒指上面突起的花纹,竟然可以合二为一!果然是只有两枚,转头看了看唐衍。秦禹发现自己似乎对这戒指有一种特别熟悉地感觉:
“这戒指……”
“怎么了?不好看么?”唐衍反问,鼻子不老实的嗅着她的发香。
“好看,只是怎么我好像见过一样?”
“有一次拍戏的时候我带过一块色泽相似的玉佩,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说是要给她未来地儿媳妇儿!可惜留在二十一世纪没办法带来,我只好找了一块儿差不多的。好完成她老人家的心愿!”唐衍淡淡的回答,语气很平静。
原来唐衍也失去了妈妈,秦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了解他了解的那么少,怪不得他那么珍惜家庭,一心只想要平安淡然的生活。
“怎么了,小笨蛋?又在想什么了?没给你买钻戒是不是有些遗憾?”
“当然不是!我在想这戒指的做工还挺仔细的!”秦禹连忙掩饰的回答。
“嗯,我设计了样子,七叔找人帮忙做的呢!”
“哦?七叔认识地能人还真是不少,这对结婚戒指做的很特别也很漂亮!对了。你有没有把我们成亲地消息告诉七叔?”秦禹发自肺腑的称赞。
“七叔恐怕早就知道了吧?”唐衍皱了皱眉毛,说道。
“怎么会?他人在洛阳!”
“傻瓜!他是砚诏门地!”唐衍放开秦禹。到架子上拿了衣服开始穿戴,又好像是知道秦禹会发问一样。继续解释:
“所谓的砚诏门其实就是李瑁的一种隐形势力,它最早开始于武惠妃还在世的时候,是为了排挤其他的皇子,好让自己的儿子坐上太子之位而暗中培养的一种隐藏起来的力量,同时,砚诏门也肩负着暗中保护寿王爷李瑁地任务!”
“汗!这么复杂?七叔是砚诏门的?他跟了我们那么久,怎么会是砚诏门地呢?衍哥哥你搞错了吧?”秦禹惊讶,简直都不敢相信。
“怎么不会?武惠妃是武则天的后人。想来是非常聪明的,她不但懂得怎样去讨皇上的欢心。还知道皇上对于权利的问题非常敏感,因此她虽然瞒着皇上培养自己和儿子的势力,但是她也要让所有砚诏门的人都在表面上有个工作,这样除了可以掩饰身份,同时也能够更广的收集情报!碰巧,七叔就是被安排在我们身边的那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穿好了衣服鞋子,然后唐衍拉过秦禹在火炉旁边坐下,将她冰凉的小手在他掌中揉搓,温言道:
“老婆,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不要以为古代的人就一定比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善良、单纯,一个人心中的想法还有他背后的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猜的到的,谁好谁坏谁是谁非也不是我们一下子就能够看透的!尤其是这个时代,没有法律也不讲究民主、人权,全凭着皇上的一张嘴,就决定人的生死悲欢,你说,是不是更可怕?”
秦禹有些郁闷的点点头,她明白唐衍说得是对的,原来自从他们到了洛阳就被李瑁用人监视着,这个人当真可怕,心机居然这么深!
“原来七叔是李瑁派来监视我们的!他怎么能这样?可是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呢?”这个是秦禹一直以来所想的问题,究竟唐衍是怎么得到了李的信任?
“我们也不要怪七叔,他也是服从他的组织而已,况且他也没对我们做过什么!我们两个除了有点身份不明之外,并没有什么让李瑁疑心的地方。七叔跟了我们这么久,心里还是有我们的,要不然你老公我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成亲了!”唐衍轻轻的捏了一下秦禹微凉的鼻子,笑着说道,就爱她一脸噘着小嘴儿的可爱模样。
“你是说,七叔救了你?”秦禹质疑。
“嗯!七叔是冒死救了我!”顿了一下,唐衍又道:
“砚诏门的条法是非常严厉苛刻的,分为很多个级别,每个人都有固定的‘门头’,除了可以和自己的‘门头’联系之外,砚诏门的人是不可以随便和其他门人联系的,而七叔为了我,犯了大忌,去香格里拉找了杨允文。他心里很清楚你为什么会被抓走,所以对杨允文说你我二人一定可以救出杨玉环!七叔在砚诏门里面职位虽然很低,但也算是元老了,而且每项任务都完成的很出色,所以杨允文才决定试一次,并且问了我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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