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思锦终于大哭,夺门而出,我想拉她,被静竹死死拉住胳膊。
“哇!”这边思锦刚出门,静竹也大哭起来,装不下去了。
“静竹,别哭啦,你干什么呀,你说的那些话也太恶毒了些,要是思锦想不开怎么办。”
“呜,……呜,我就知道你们在这儿鬼混,你们真不要脸,她想不开,你就不怕气死我。”静竹边哭边使劲打我。
“别嚎啦,都别死,我他吗去死。”我一胳膊甩开静竹,想离开房间。
静竹有些害怕,拉住我。不再哭了,依旧嘤嘤地边抽泣边说:“你还有理啦,你做都做啦,我说几句都不行,不讲理。”
“好了,好了,别闹了,是我不好,但你说的也太恶毒,万一思锦……,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一招,厉害,这也不是你的风格,说真的,我都有点怕你了,不说了,咱回家吧。”
“不回家,今就在这儿睡,把你怎样对她的给我表演一遍。”女人在非正常的状态下能做出令人大跌眼镜的举动,我慢慢看着她,还是那个我熟悉的静竹吗?还是说话从不大声,对谁都很客气的贤惠大姐姐吗?
“说什么呢,不骗你,我们刚脱衣服你就来了,别任性了,咱回家表演。”好不容易才劝好。一开门一群服务生作鸟兽散,“看什么呢,没素质,没见过两口子吵架。”我吼了一句。
在路上给思锦家打了电话,保姆说刚回来,两只眼肿的跟桃似的。我心里长出一口气,还好。把我们吓成这样,不能饶了静竹。
“坏啦,思锦吃安眠药啦,在医院抢救呢,我得赶快去。”我作紧张状。
“真的,紫东你千万别吓我,怎么办。”静竹吓的两手直搓,脸色灰暗。
“看来不吓吓你不知道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我笑了。
“该死的东西,又被你玩了,你的帐还没算清呢,还敢得意。”静竹哭笑不得,骂了我一句。
(18)风月
第二天我给思锦打电话也不接,只好直接到她家。见了我也没太矜持,这时候最需要安慰。
“思锦,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也好,正好坚定了我们复婚的决心,别哭了,哭的我心疼,眼都哭肿了,怎么去上课。”思锦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似的依偎在我怀里,哭个不停,我不停的替她擦着泪。静竹也太歹毒了,换谁也受不了。
在思锦家吃了午饭,我特意下厨做了几道拿手菜,也让自己愧疚的心稍微好受点。饭后又陪了会思锦和孩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晚上接到辛夷的电话:明天下午到北京,母亲也同机到达。为了防止我应付不了,我和辛夷约定:说我恰好出国了,在她母亲回台湾时前两天回来,还说是为了见她母亲提前回来的。
真是应了那句:编一个谎言圆一个谎言,我们爱的多么危险。
我把钥匙放在公寓物管处,告诉了辛夷,开始了忙碌而又甜蜜的生活。在长城饭店开了短期包房,和公寓离的近,方便。
终于等到辛夷敲门的那一刻。等辛夷站在我面前时,我才相信她真的回来了。
“辛夷,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两个月我是怎么过的,我天天想,天天盼,掐着手指头算日子。好了,这种日子一去不返了,让我们为这一天举杯欢呼吧。”我抱着她转了两圈,兴奋的像个孩子。辛夷还是那么沉静如水,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
“看,我们的书,台湾版的,还有你一直想要的老上海经典歌曲CD,台湾EMI公司新出的修复版,‘五大天后’都有,还有葛兰的呢。”
繁体版本看着就古色古香,印刷也更精良,我禁不住在书上亲了两口。我和辛夷都喜欢老上海的歌曲,只是她们的CD在大陆买不到。看着牛皮纸封套的CD上面一个个熟悉的名字:“金嗓子”周璇,“银嗓子”姚莉,张露,白光,吴莺音,李香兰,陈蝶衣,陈歌辛,叶逸芳等。心里激动万分,赶紧打开CD机,一串串山泉般的音符流淌出来,《我有一段情》,《花外流莺》,《采槟榔》,《永远的微笑》,《前程万里》,《好春宵》,《苏州河边》,《夜上海》,《天涯歌女》,首首经典,曲曲动人。还是原唱耐听,比张俐敏,邓丽君,蔡琴,徐小凤等等的翻唱别有一番朴实流畅,清新自然的韵味。
“谢谢你的礼物,太难得了。辛夷,这次回来还走吗?”我怕这样问又想问。
“不走了,还继续经营我的心理诊所,当然还有我们的写作。”辛夷答到。
“那我还继续做你的治疗对象,行吗?恐怕你这辈子也治不好我了。”我内心一阵狂喜。
辛夷和我谈了好长时间,竟然没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工作要做——缠绵。但是又不能让她母亲等太久,只好依依不舍地送她回公寓。
第二天和辛夷约吃饭,她说在诊所等我。等我赶到诊所辛夷正给一台湾女演员兼歌手谈话。这演员家在台湾出道,却没在台湾太出名,这几年在大陆发展的不错,电影,电视剧一部接一部。有时也整场演唱会,唱功咋样不作评价,但是那简简单单的清新语调还可一听,和张艾嘉,赵节一个风格,以曲风清淡,旋律简单为主要风格。人长的也清清爽爽,不是看着就想上的那一类,却还是看上去比较顺眼,亲切自然,也没什么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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