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以后:“那喝多了么?”
服务员说:“喝多了啊,喝了很多,喝完了还哭了,哭的很伤心。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喝到一半,开始哭的时候,我就过去问她了,不让她喝,劝她别喝了,就是不行,她一口一个姐的叫着我,也不说话,就是叫我姐,然后就是喝酒,边喝边哭,看的我都心疼,她哭了一会儿又开始笑,吓坏我了,后来就喝多了,趴桌子上就要睡觉,我看这大冷天的,别感冒了啊,就扶着她到了我的屋子,扶着她睡下了。”
我接着问:“那第二天她就回家了?”
服务员说:“没有啊,当天夜里她就醒了,醒了以后开始吐,吐了我一屋子,看的出来她特别难受。我一看她已经吐成那样了,就让她接着吐吧,吐完了我收拾得了呗。晚上也没人了,我就把大门锁上了,自己搬到外面来把凳子弄了弄。躺上面睡觉了。第二天我清醒的时候,她就不在了。我进屋子看,里面收拾的很gān净,该洗的都给我洗了。桌子上放了两封信。一封是我的,一封是你的。我的信就是一些我俩的事,说她一直帮我当姐姐。然后嘱咐我把这封信jiāo给你。”
我感觉很怪,问服务员:“她没出什么事吧?最近都没来?”
服务员说:“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她什么都不说。那天也正好赶上我请的那个店员休假,就我自己在店里,人还稍微多点,我有点忙不过来,也没使劲关心她,谁知道,她这一走,就10多天没来过了,以前最少3天来一回的啊。这姑娘,命真苦。”
我听了以后问服务员:“姐,你说她命苦,是怎么意思?她怎么就命苦了?”话刚说完,看见浩哥和洋子也进来了,估计是等的时间久了。我都把他们俩给忘了。
浩哥过来拍了拍我肩膀:“哎,让哥几个,等了这么久,本来挺怪你的,后来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能怪你,得怪我们俩,是怪我们俩错误的相信了你的说话可靠度,哎,郁闷。”
说完了以后又冲着服务员说:“5瓶啤酒,姐。”
那服务员看了眼浩哥:“等下啊,接着就把酒拿出来了,给了浩哥。和洋子。”
我看着他俩很诧异:“你们俩不想回学校了?”
洋子接着说:“不行,我们俩感觉同病相怜,已经决定要好好喝一回了。”接着又把嘴伸到我耳朵边上,对我说:“你也不用管我们,你继续泡你的就行了,六啊,你是真厉害啊,20多岁的你也能搞定,你都不放过。哎。不佩服,还真的不行。”说完了摇了摇头,转身就走了。俩人拿着啤酒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服务员对着我说:“他们两大老爷们,5瓶啤酒,能回不了学校?你还不让他们多买几瓶,呵呵。”
我看了眼她,回答说:“5瓶?他们俩也就2瓶的实力,你看着吧。我不解释,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剩下的没开口的,我再给你拿回来,就当你的开口费了,我想知道我不知道的。”
她撇了我一眼:“开口费,就这么点钱?”
我想了想,从身上拿出来最后的100,给她放到桌子上:“最后100了,刚才跟我那俩傻兄弟吃饭的时候花了,不够的话,要多少你说,我明天给你凑够。我想知道她的一切。”
她顺口就问道:“那林然怎么办。你这么对陈然,你是有女朋友的。”
我想了想:“这两个,没有必然的关系吧。呵呵。”
她乐着摇了摇头:“看来陈然说的不错,你岁数不大,心理却过分的早熟。过早的背负了很多自己不应该背负的责任。对男生,处理问题很果断,却从来不会处理跟女孩子之间的关系。”
我抬起头问:“什么意思?”
服务员乐了乐:“你总以为你把什么都隐藏的很好,其实,稍微成熟点的人,你都骗不过。或许,你都不知道你自己隐藏了自己的什么。我劝你句话,对女孩子,不要过分的宠爱,会宠坏的。我也有我的故事,呵呵。尽管你还是个小娃娃,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跟你说这些吧,或许是听了别人太多的倾诉。”
“你在给我传授人生经验么?有用么。我喜欢比较实际点的,我想知道的,是关于她的,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而不是关于我的你们都知道的。”说完了,我拿起来桌子上的酒,也没管她刚才喝没喝过,一口就喝下去了。
第106章 扯清
服务员叹了口气,对我说:“我想,你是知道的,她很恨你的。至于为什么恨你,你也知道,我也知道,她也跟我说过,她很相信我,什么都跟我说,你总说别人误会你,其实你也误会了很多人,很多事。”
我听了以后问:“什么事?”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从吧台下面找了半天,拿出来一个信封。对我说:“这就是她留给你的那封信,写的什么我不知道,信封没有粘死,她给我留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就是什么样子,她没说让我看,我没有看过,提前跟你说一声。”
我看了眼服务员:“还是什么都不打算告诉我,对么?”
她摇了摇头:“好好的过你的日子吧,一群多愁善感的小屁孩。”接着听见有人叫服务员要酒,她转身就出去送酒去了。
我拿起来信,去角落找浩哥和洋子,到了他们边上。
我拍了拍浩哥:“到站了没呢?”
浩哥转头,冲着我:“六儿泡完了啊,那咱继续喝吧,不对,有你的话,还得再来5瓶。”
我看了眼桌子上的战绩。浩哥居然喝了一瓶了还没睡觉,洋子也喝了一瓶了。脸通红。
我感觉着qíng况要不对,俩人要真睡这,得麻烦死我。于是赶紧拉着他们俩,出了酒吧的门,要在让他们俩喝,晚上就真的回不去宿舍了。
出了门口,我蹲在马路上,把信拿出来,打开,浩哥看见了就说:“我cao,怎么拿了封信出来?这里是邮局还是酒吧?”
我没理他,洋子也没理他,于是,浩哥被我们无视了。
洋子过来拍了我一下说:“怎么了,谁的信。我没喝多,就是喝酒就上脸,相信我。是真的。”
我说:“没什么,一个朋友。”说完把信就打开了。信封扔掉,拆开信,里面就俩字。扯清。下属名字是陈然。别的字,什么都没有。
洋子看见了就冲着笑:“你跟人家陈然又扯清什么了啊?你又gān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啊。剥夺了人家贞cao了是么。看人给你说的话,都懒得多说。真不知道你跟多少个女人拉扯不清呢。”
我斜了洋子一眼说:“你咋知道。羡慕了?”洋子没说话。浩哥应该没听懂。因为他在挠头。需要一些反应时间。
我叹了一口气。蹲下。把烟拿出来点着了一根,抽了几口,接着拿打火机。点着了信,最后化成一段灰。剩下最后一点小角的时候,没烧完。洋子也蹲下了,拿着剩下的那一点点不知道gān什么。他拿起来没烧完的看了半天,最后冲着我说了句:“这个,后面还有字。只是就能看见几个了,别的估计你都烧了。”
我拿接过洋子的那一个角儿。就只能看见几个字了。我接着就把那个角也烧了,烧到了自己的手,最后还是洋子使劲chuī灭了打火机。冲着我:“跑这玩自焚来了?少几个字,你去问她就是了。”
我想了想,站起来:“算了,扯清了,就好。走吧,哥几个。”我们几个没说话,往学校溜达。信上后面的内容。还是个谜,早晚,要去找她,问清楚的。只怪自己当时想的太多。
我们3实在没地方去了,最后还是冒着风险去网吧上了会网。打了会CS,很开心,把所有的事qíng,也都抛到脑后了。回了学校。我们说翻墙。结果在翻墙的地方,居然看到了雷锋。
我们是土砖的墙。基本50厘米。就被人挖掉了半块砖头。这下翻墙。就跟爬梯子的感觉差不多了。作者还拿着白色的信号笔。在旁边写了8个大字。“前人种树,后人乘凉。”
浩哥看见了以后,冲着我们说:“妈的,好霸道的八个字。这哥们,太专业了。这挖砖的大小长短。ròu眼都区分不出来。这下方便了多少同胞啊。”
正说着呢,又回来了5,6个人。也是上网回来了,看见了浩哥正在那抚摩墙壁。过来了一个小子,看了看墙上,冲着浩哥说:“哥们,你真是活雷锋。你知道,你挖你这几个dòng,方便了多少人么。”听他说完了话,那边的人就都过来了,对浩哥满是赞叹。浩哥也没解释。
洋子在旁边跟我小声说:“浩哥变坏了。现在脸皮,真厚了。刚来的时候,跟她说女人身体。他都不好意思,现在居然想摸ròu,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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