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得愈多、愈有权力的人,往往是愈形不安、愈形痛苦,而最糟糕的是这种痛苦不能表露出来,因为他们必须装得更像一位“赢家”。
能够看破“输赢关”的赢家,面对可能的输和挫折,坦然接受一切的可能性,淡忘掉输和挫折的不安,也才能真正享受到赢家的欣喜和乐趣。
刘邦大传--第十篇 铲除功臣
第十篇 铲除功臣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现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四章》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在老子的哲学中,任何物质和精神上的东西,都是以“无”为最高境界。这个“无”,不见得是“没有”,如同佛学中的“空”一样,道学中的“无”,是种“存在”的状况,一种无形、无状、无色、无味,也无法之的“存在”。
一切有的东西,就不如“无”的真实和永久。
天下间有形建立在外面的,容易被拔掉,把持在手上的,容易被夺走。
所以善于建者,基建于无形,善抱者亦抱于无形。建于无形者,是心中的德,抱于无形者,是胸中的道。这种建德抱道,不仅可以自己享受,更可以泽及子孙,世世不辍。
以这种无形的道德修身,这个人的德行必够真实。以这种无形的道德推广于家,这种德行必也绰绰有余。以这种无形的道德,推广到一乡,真德行必能长久。以这种无形的道德推广到一国,其德行必够丰盈。以这种道德推广到天下,真德行有能广被于世间。
有道德修身的,才能以自自观他人,以自家观他家,以自乡观他乡,以自国观他国,以自己感觉到的天下,采观现实的天下。
就是这样的心态和立场,有道之士才能透视天下的一切,真正体会天下的常蛮之理。
刘邦大传--第一章 赵国风雨
第一章 赵国风雨
周昌亲自到长安,向刘邦报备此一紧急现象。他告诉皇帝,陈豨大规模养士,野心勃勃,又手握全国精兵,负责边防多年,位尊权重,恐有异变。
韩王信事件余波
汉皇室成立以来,中央和地方的关系,一直缺乏一套较稳定的制度。
当初晋封时,除楚王韩信外,几乎都只是对既有力量的承认而已,刘邦心中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因此相互的信任非常不够。
韩王信被迁到北方以来,心里便有一再被中央皇权欺压的感觉,但诸侯王和皇帝间缺乏较好的沟通管道,韩信只有向其亲信或部属透露心中的不满。
但当这种声音进入刘邦的耳朵时,几乎都要“苍蝇变老虎”了,让刘邦对这位武勇强悍的诸侯王更是担心不已,最后逼得韩王信只好投入匈奴人的怀抱。
刘邦御驾来征,原本乐观地以为顺便可解决匈奴的问题,想不到在平城遭到冒顿奇袭,险些丢掉了性命,不得不暂时撤军,让韩王信成功地高举叛变之旗。
回途中,经过赵国,又因心情不佳,无心中得罪自己的女婿赵王张敖(张耳之子),让赵国宰相贯高非常不满,引发了另一波争端快速地酝酿中。
利用冬季时塞北天气严寒,匈奴无法出兵之际,刘邦再度亲自出征,攻击韩王信留在塞内的余党,并在东垣地区将他们歼灭,使韩王信的力量暂时完全撤出了中国。
刘邦的军队在班师回朝途中,预定停留在赵国的柏人县,或许上次的不愉快经验,使刘邦不想再到赵国京城去见张敖。
不过在柏人宿夜的消息,仍然逃不过贯高的耳目,贯高乃安排敢死队数十名,潜藏在柏人行馆的厕所中,准备刺杀刘邦。
当日黄昏时刻,刘邦本已进入柏人,但不知是何原因,心情一直不宁,或许是赵国的不愉快经验还在潜意识中作祟吧!
他随意出口地问侍从道:
“这个县叫什么名字?”
侍从答道:“柏人。”
刘邦心中一惊,直觉反应道:
“柏人,此迫于人也,不吉。”
乃下令队伍折回东垣行营。
贯高的谋略意外地失败了,如同冒顿之言:
“刘邦的天运尚在!”
和亲政策,暂时解决匈奴问题
匈奴的威胁一直仍是刘邦心中的定时炸弹。
春夏季节,匈奴作战力最强,刘邦显然不愿和他们硬碰硬,所以大多要求樊哙采取坚守策略。
秋天到了,刘邦便又回到洛阳,征召诸侯共同商议对抗匈奴的大计。
这年,包括淮南王英布、梁王彭越、赵王张敖、楚王刘交等大诸侯王都到了,大家共商北方的防务。
但没有人有把握能有效地对抗匈奴。
刘邦手下的确再也没有像韩信这种善于打大规模战争的高手,但刘邦也不可能再度起用韩信,否则匈奴虽可打败,刘氏的政权也要危险了。
武的不行,只好用文的。
对塞外民族最了解的,仍属刘敬第一。
刘邦于是召见刘敬,询问意见。
刘敬建议积极采用和解,他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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