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贵族的女性认为那种充满弹性的衣物用在腿部曲线上有着绝妙的美感,于是这种叫丝袜的东西立刻以各种样式流行开来。
琳迪上身的皮甲内是一件长过臀部的上衣,用的是上好的丝绸,而她的下身除了皮甲和过膝靴,就只有一件紧紧裹着腿的白色丝袜。虽然是防磨为主的战斗用料,但依然让她青春健美的大腿充满了诱人的光滑触感。
现在有着这样触感的、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少女大腿就夹在克雷恩脸颊两边,他敏锐的长耳朵恰好覆盖在琳迪的大腿上。为了稳定琳迪的身体,他还不得不屈臂抓住她大腿靠近膝盖的部分,顿时从手心脸颊到耳朵都被这一段大腿传来的弹滑感所占领,就算现在那屋子里再发生点什么事,他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拨出多余的注意力来。
“克雷恩,别发呆了。”琳迪看蛮牛已经把人群驱散,围成一圈的女佣脸色苍白的离开,而克雷恩还愣愣的扛着她,不禁好笑的扭了扭他的耳朵,“喂喂,该放我下来了。”
“哦……哦哦!”克雷恩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连忙蹲了下去让琳迪下来。
跟着蛮牛和玛莎出来的,有克雷恩远远见过几面的镇长,和一个看起来有些疲惫的人类女性,她穿着柔软的白色长袍,胸前挂着一个小巧的圣像,比玛莎略微低一些的中等个子,身材很瘦,脸蛋并不是很出色的美貌,却让人一眼看到就有一种十分安详愉快的感觉。
一起往楼下走的时候,蛮牛抓紧时间介绍了两边认识。
那个女人叫苏米雅,没有姓氏的孤儿,在一个城市的大圣堂长大,因为某些不便说明的原因和蛮牛他们一起旅行。
呃……还真是令人充满好奇并隐藏着无限可能的简单介绍呢。
因为同为孤儿的原因,克雷恩对她有了种奇妙的亲近感,苏米雅也疲惫的对他笑了笑。
到了客厅坐下,苏米雅开始讲述刚才的事情,她的声音很清淡,带着一种雾气一样的迷蒙感,听起来也有种舒适的感觉。有这样一个让人舒适的女性存在,克雷恩对这次旅行的期待再度提高了不少。
原本约好了自警团的团长确定最后一起出发的人选,结果那个不守时的家伙一直都没有出现,用镇长的话说就是不知道正醉死在哪家女人的床上。
等待同伴来会合的苏米雅该询问调查的都已经结束,静静地坐在客厅,正打算喝第三杯红茶的时候,楼上传来窗户被打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女佣发出的刺耳尖叫。
“受伤的是塔伦。”苏米雅看了一眼镇长,说出了他小儿子的名字,“他的右臂被砍到几乎能看见骨头,我费了很大力气才让他的伤口止血。他说,有人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说警告他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他向门外的女佣呼救,那人立刻用短剑砍向他,然后打破窗户逃走了。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也就不能参加这次出发的队伍了。”
苏米雅考虑一下,谨慎的说:“按塔伦的说法,雇佣暗行者的人已经按捺不住了。”
镇长的脸色十分苍白,汗珠一粒一粒往下滚过他泛着油光的脑袋,他拿手绢来回抹着,话说的都不那么利索,“难道……真的是塔拉姆吗?”怀疑大儿子要害死小儿子和自己,对于一个年纪这么大的父亲来说确实是很残忍的事情,镇长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把手绢捏的死紧。
蛮牛有些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嘿,镇长老兄,我的伙伴告诉我,你那个大儿子今天到现在都还没有露过面,到底是你们卡尔特家的架子太大还是他心虚啊?”
“我觉得……塔拉姆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他小时候……小时候很乖的。”镇长就差没把手绢咬在嘴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周围的人。
“老子小时候还总被人摸头说可爱呢。”蛮牛用很有力的类比推翻了镇长的借口,霍的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冲着克雷恩勾了勾手指,“走,小野猪,咱们上去把那个纨绔子弟揪下来。”
克雷恩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是自己,他看了一眼琳迪,琳迪对他点了点头,他才有些安心的跟着蛮牛一起上楼。
他只能跟在后面,蛮牛宽阔的肩背像堵墙一样挡在两人宽的楼梯上。
“是不是在纳闷我为什么叫你来?”走上楼梯,蛮牛笑着侧头问他。
他点了点头,诚实的露出疑惑的表情。
“因为从昨天的经验来看,上面多半有对于男人来说不可错过的美景。”蛮牛嘴角勾起略带兴奋的弧度,“这屋子里那些年轻的女佣可都是大少爷雇来的,女人对那家伙来说比食物都重要得多。这种好事同为男人我怎么好意思不带你来看看。”
“所以?”克雷恩还有些不太明白,但这时蛮牛已经在另一边尽头的木门前站稳,连犹豫都没有一下的抬起了粗大的右腿,一脚把门踹开。门扇惨叫着敞开,里面紧接着就传出了一个少女惊慌失措的尖叫。
克雷恩好奇的走到门前,向里张望着。
果然,里面最显眼的家具就是一张宽大柔软的床,而床上最显眼的就是一个衣不蔽体的清秀少女。
她身上还穿着女仆的黑色长裙,只不过裙摆被掀到了胸前,长袜内裤什么的散乱的扔在床边的地上,从浅浅的肚脐往下就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一些羞耻的地方还残留着干涸的污渍。她上身的衣物倒还算完整,只是胸前的纽扣被撕开,破开的衣襟中央露出的那一片白皙上,歪歪扭扭的留下几个触目惊心的牙印。
少女可爱的圆脸已经因为羞耻而红到极限,却无法移动半点,因为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牢牢地绑在了床的四角上,变成可以被男性为所欲为的姿势。
“呜……不要杀我……强盗大人,请不要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的……”被蛮牛的样子吓到,可怜的小女仆哭泣着开始求饶。
蛮牛眯起眼睛,完全没有找东西盖住小女仆的打算,一边满意的看着,一边恶声恶气的询问:“你们的大少爷呢?和你玩完之后他就消失了么?”
女孩儿含着眼泪拼命地摇头,黑色的齐耳短发凌乱的散开在脑后,“我不知道,主人……主人昨晚把我叫来,那个……折磨了我一晚上,早晨我睡着的时候……他……还在的。”
“那小子,畏罪潜逃了吗?”蛮牛走到床边,伸手把绑着女孩的绳子扯断,“如果你不是自愿的,找楼下的老胖子领点钱赶紧回家去。”
他走到门边,拍了拍克雷恩的肩膀,“怎么样,我就知道会有养眼的事儿。”
克雷恩尴尬的笑着,看来,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直接踹门的,他根本不可能预料到里面的人正被捆着无法开门。
回到客厅后,克雷恩发现坐着的人里多出了一个颇为秀气的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右手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左手抓着一根被削掉了头的柏木法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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