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以陨剑深渊为首,一幽与灵窟略次,之所以如此,是因传说中陨剑深渊,有可能藏着一丝天脉之气。
这传说已很久了,可自从陨剑深渊被发现至现在,每一次开启,也没看到有人获得天脉之气,就算是地脉,每次四宗数百人进去,能成功者不超过几十人。
可以说,地脉争夺,充满了血腥,物竞天择!
“在里面必定是一番腥风血雨,争夺地脉筑基的资格,每次都会死很多人……我听说这也是四大宗门的一次较量,成功地脉筑基的人数越多,对于下一次开启进入的人数,就越多。”
“不甘心啊,凡脉,地脉之间,差距极大,地脉筑基可以碾压凡脉,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
有关三大筑基圣地的议论,很快扩散南北两岸,所有的内门弟子,但凡是修为到了凝气十层,都对于这个消息,怦然心动。
但也有一些,对于其血腥的传闻,更是忐忑,宁可去选择更安全的凡道筑基,也不要那多出的一百年寿元以及未来碾压凡道的辉煌。
三个月后,清晨,随着种道山上钟声敲响,回荡整个宗门时,在那肃然的钟声下,南北两岸七座山峰的掌座,全部腾空而起,神色严肃,他们的身后,都跟着数十个弟子,直奔种道山而去。
这一刻,整个宗门内,所有的弟子都抬起头,望着天空的这些身影,那里面任何一个弟子,众人都可以叫得出名。
北岸这边,北寒烈,徐嵩,公孙婉儿,北寒风,公孙云,还有在那众人前方,全身上下黑雾缭绕的鬼牙……
南岸一样如此,青峰山,香云山,紫鼎山的弟子,全部抬头,许宝财激动,振奋的在手中的小册子上记录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
上官天佑比曾经更强了,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散发出夺目的光芒,还有周心琪,全身蓝色弥漫,似有浓郁的生机扩散。
还有一道雷霆似要破开苍穹的吕天磊,还有一些老资格的内门弟子,此刻一个个都神色肃然,随着三峰掌座,急速前行。
“北岸一百五十人,南岸一百人,不知道这一次,他们中多少人可以成功的从其他三大宗的厮杀中崛起,地脉筑基成功!又有多少,永远也无法回来……修行之路,就是一条残酷的弱肉强食之道。”
“我听家族的长辈说起,每一次的三大筑基圣地,都是腥风血雨,似乎筑基已经不是主要目的,灭杀其他宗门之人,才是最关键之处,这是四大宗,每甲子岁月一次的战争!”
“那为何还要让这些天骄去送死?虽地脉之气不可保存,可更稳妥的凡道筑基,虽弱了很多,但死亡却不会那么多……”
“哼,一代弱,代代弱,如果真的这样,那么灵溪宗早晚要衰败灭亡!”
“对于四大宗任何一宗而言,除非认为弟子中一个都无法地脉筑基,否则的话,但凡有希望,都不可避战,不然的话,不但这一代弟子会弱,而且对势力范围掌控力以及对外的威慑力会大幅下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如丹溪宗,曾经连续避战三次,宗门战力大幅度下降,其势力范围内,已经山头林立,出现了群狼吞噬之势,仅仅我灵溪宗,就在丹溪宗范围内抢下了两成资源。这才逼不得已,几次重新加入进来,以死亡换取地脉筑基的弟子,这才勉强维持住局面。”
南北两岸的长老,以及一些老资格的弟子,此刻都在议论。
与此同时,随着南北两岸弟子的飞行,很快的,他们就来到了种道山的大殿外,一个个在各自掌座的带领下,都站在了那里,俱都神色凝重,更有肃杀之意弥漫。
他们都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机缘与血腥共存!
此刻一个个也都相互打量,但很快的,就有不少人诧异,他们发现四周的人群里,缺少一个人。
“白小纯怎么没来?”
不但是他们诧异,南北两岸七峰的掌座,也都沉吟,看向北岸百兽院的方向,李青候站在那里,神色如常,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白小纯,白小纯虽顽劣,虽怕死,可他对长生的执着,绝非一星半点。
此时此刻,百兽院内,白小纯听着钟声的回荡,沉默了很久,直至半晌后,他狠狠的一咬牙,三个月来,他全力修行,更是用了海量的贡献点,换了上千符箓,将自己差不多武装到了牙齿,更是试图彻底突破不死铁皮,虽没有成功,可也精进了不少。
此刻拿着整理好的行装,他拒绝了铁蛋的同行,独自一人踏着金乌剑,蓦然飞出,直奔种道山,途中还去了一趟灵石阁,用大量的贡献点,换取了可以在外界炼药时,代替地火的地火晶,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眼睛内有血丝,这三个月,他虽早有决定,可他做事稳妥,所以去查了大量的典籍,知晓了每次三大筑基圣地开启的凶残与血腥,更是知道这三大筑基圣地的开启,对宗门而言,也是一次对外的威慑与力量的展现。
随着了解,他心都颤了,尤其是在八百年前有一次,灵溪宗进入三大筑基圣地的弟子,居然只有不到十人活着回来,其惨烈的程度,让白小纯触目惊心。
好在也只是那一次出现了如此惨烈的事情,有记录点出,八百年前那一次的开启,是因血溪宗内,出了一个恐怖无边的绝代天骄无极子,碾压一切,横扫八方,不仅仅是灵溪宗损失巨大,其他三个宗门一样如此,也正是因为八百年前的那一次近乎灭绝的压制了其他三宗的一代弟子,才使得血溪宗,一举超越了玄溪宗,成为了四大宗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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