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林晚荣才放开小妮子,深情的注视着她,坚定的道:“巧巧,你是我这辈子最宝贝的宝贝。我林晚荣对天发誓,今生若负了巧巧,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大哥——”巧巧目中含泪,纤纤小手挡住他嘴唇道:“莫要发誓,你是做大事的人,无论你怎样对待巧巧,巧巧都无怨无悔。”
“巧巧——”林晚荣感动极了,紧紧的抱住她道:“我的宝贝,我的好宝贝,我的小宝贝,我的亲亲宝贝。”
洛远和董青山在后面,听到这样肉麻的情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道,这大哥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啊。
董巧巧听得又羞又甜,小心脏扑嗵扑嗵直跳,心道,大哥怎么说出这等话来,可羞死人了,偏就我还想听他叫宝贝。
想起大哥刚才亲吻自己的感觉,她浑身酸软无力,脸上似火烧般发烫,心里却是无比幸福。待看到那正呆呆看着自己的三人,她忽的“啊”一声大叫起来,坏了,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并做出这等羞人之事了,都是大哥,他坏死了。
巧巧脸上似血般鲜红,似喜似嗔的看了林晚荣一眼,再也不敢待在这里,急忙转身咚咚咚的跑下楼去了。
林晚荣大声叫道:“宝贝,别走得太远,待会儿我和你说些话,只有我们两个人听的。”
洛远和董青山身上那个汗啊,哗啦啦的往下掉,这个大哥,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些。
林晚荣见洛远和青山那见了怪物般的眼神,他老脸都没红一下,打了个哈哈道:“哟,原来大家都在啊,方才没有打扰到大家吧。”
洛远摇头叹道:“大哥,我见了你,便知道礼法二字原来是这般的无用啊。”
林晚荣嘿嘿一笑道:“礼法?礼法是个什么东西,我从没听说过。”
董青山年轻气盛,对大哥本来就是无比的敬佩。现在眼见着大哥要成为自己姐夫了,更是得意元比。当下顺着林晚荣的话大声道:“就是啊,大哥,只要喜欢了,便要去做。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洛远对林晚荣伸出个大拇指道:“大哥,我对您老人家是心服口服了。”
林晚荣大笑几声,将洛远和董青山相互介绍认识了,这才看到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子呢。他方才与巧巧激烈舌战,又与洛远和董青山打哈哈,都没有注意到这里多了一个人。他抬眼望去。只这一眼,便呆在了那里。
这个女子大约十八九岁,柳叶眉,鹅蛋脸,芙蓉面颊,樱桃小唇,身着一件鹅黄色衫子,身形娇俏,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若论容貌与气度,不输于那肖青璇,与肖青璇的冰冷不同,这女子似乎天生一种恬静的气质,站在那里,便像一簇鲜花般宁静自然,与世无争。即便是林晚荣这种嘻嘻哈哈惯了的人,在她面前也生出一种宁静的感觉。
乖乖。林晚荣暗叹,这丫头是哪冒出来的,竟生出这般的气质,在她面前,便是有再多话,也是说不出来了。
好在林晚荣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主,这位小姑娘生得如此恬静,他便偏要打破这种感觉,因此便笑嘻嘻的问道:“这位美女,咱们以前好像没有见过啊?”
那女子愣了一下,她所见过的男子,哪一个在她面前不是毕恭毕敬,斯文儒雅,哪里遇到过这般泼皮无赖的男子。好在她方才已经见识过了林晚荣的惊天手段,他这般无赖的言行,与那些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便也淡然笑道:“我以前也未曾见过公子啊。”
林晚荣哈哈一笑道:“你这样一说倒也有些意思了,见面即是有缘,我便不问小姐的名字了,免得被人当作了登徒子。”
那女子心里好笑,暗道,你若不是登徒子,便再无人当得起这个称号了,但她与董巧巧是好友,眼前这个人又是巧巧的情郎,这些话儿自然也说不出口。
洛远见那女子与林晚荣说话,正要向林晚荣开口介绍,却见那女子瞪他一眼,洛远便乖乖地闭嘴了。
林晚荣再不去理那女子,问青山道:“青山,这酒楼已经完工了吧?”
董青山点头道:“已经完工了,就等大哥你来定这开业的吉日呢。”
林晚荣来前早有定计,点点头道:“我查过黄历了,再过三天就是十月初九,宜破土动工搬家开业,我们便选在那一天吧。”
董青山点头道:“姐姐也是选的那一天,她说等你来了再敲定呢。”
林晚荣大言不惭的道:“那是自然,我与我的巧巧小宝贝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洛远摇头苦笑,这个大哥脸皮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厚到了如此程度。
正说话间,巧巧奉着茶从楼下聘聘而来,脸上还带着丝丝的红晕,不敢抬头看林晚荣几人。她走到洛远身前道:“洛公子请喝茶。”
洛远受宠若惊的道:“怎敢劳动嫂夫人玉趾,罪过罪过。”
董巧巧又惊又喜,偷看了林晚荣一眼,见大哥正面带微笑鼓励的望着自己,她心中喜悦,勇气也多了几分,端着茶盏递给那女子道:“凝姐姐请用茶。”
那女子微微一笑,打趣道:“巧巧,你现在有了归宿,可应该先给相公敬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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