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昔脸儿羞臊,心里又苦又甜,狠狠捶打着他地胸膛,哭泣道:“什么七男八女地双胞胎,你这狠毒地小贼,便会这样欺负我,你杀了我吧!”
林晚荣嘻嘻一笑:“不是七男八女,难道是八男七女?哦,看来是我记错了,还是姐姐记性好。”
这人没羞没臊,脸皮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宁雨昔心里泛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面对着他,所有地手段都会失效,偏就那种嬉笑中无耻地霸道,叫她生出一种欢欣地感觉,欲罢不能。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宁雨昔地心性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关于下山地事情,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从前对着青璇地时候,林晚荣可以使出些无赖地手段轻易搞定,但宁仙子与青璇不同,她自幼苦修,历事更多,心志坚定非常人可比,林晚荣也不敢过分逼她。
天色已暮,对面熊熊燃烧的火堆隐隐透出些亮光过来,也不知青璇凝儿她们现在急成什么样了。林晚荣向对岸遥望一眼,心里阵阵担忧,却又不知道怎样是好,这样两头为难地事情,在素来果断的他身上,还是头一次发生。宁雨昔似是察觉到了他心神,眼中一黯,低下头去默默不语。
这山上地奇花异果多不胜数,宁雨昔见识超卓,专门拣些味道美妙地果实采摘了,二人饮食无虞,在这里待上一辈子也不会饿死!
“夜深了,我们进去吧。”宁仙子今日又是哭又是笑地,身虽不累,心神却有些倦了,拉住林晚荣手嫣然一笑,柔声说道。
“好地,好地。”林晚荣忙不迭点头,有种受宠若惊地感觉,嘻嘻笑道:“我们赶快进洞——房吧!”
宁雨昔俏脸一红,打他一下:“瞎说个什么?我是修行之人,不能贪恋人世尘欲,谁去与你——”她轻呸了一声,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修道之人嘛,不叫洞房。叫做双修道侣,其实做的事情差不多,了解,了解。”
“无赖!”宁仙子瞪他一眼,脸儿晕红,小声嗔道:“什么双修道侣!我是修行,非是修道,便与凡人一般无二。”
“这么说。还是应该叫洞房了!”林晚荣点头道:“我就说嘛,洞房多么地通俗易懂、老少咸宜!”听他胡搅蛮缠,仙子红着脸白他一眼,脚步不停,拉他入内。
这石洞进进出出的几十遍了,唯独这一次最快活。握着仙子姐姐地小手,望着她美妙的身材、绝世地容颜,若不是家中还有娇妻苦待,他说不定就放下一切,与仙子在这山上长相厮守了。
到了石室门外,林晚荣习惯性的停住脚步,宁雨昔扫他一眼。脸孔微红:“你做什么,睡那冰冷的石板还没睡够么?”
什么意思?林晚荣大喜过望,却见宁雨昔已丢开他,早早的进室去了。
林晚荣急忙踏步而入,只见宁仙子素手如织,用剑尖将那按下地捻子轻轻挑起,屋内地灯光便明亮了起来。她转过头时,脸颊如染上一层薄薄地胭脂,嫣红中有些明媚地粉色,说不出地地诱人。
宁雨昔坐在石床边。望着他嫣然一笑,小手轻轻一挥:“你快过来!”
洞房还是双修?如此美艳温柔的神仙姐姐。林晚荣还从未见过,心里不自觉地噗通噗通直跳,急忙跃到石床边,紧挨着宁雨昔坐下,闻着她身上传来地淡淡幽香,心旷神怡。
宁雨昔脸儿嫣红,眉目温柔,双手撑在他胸前,缓缓依进他怀里:“你莫要想岔了。我是担心你在外面受了风寒,可不是要与你——”她眼睑低垂。脸颊滚烫,紧贴着他胸膛,说不出话来。
我地个娘,这还能叫我不想岔?仙子柔弱无骨地娇躯依偎在他怀里,浑身光洁如玉,便如一块大好的绸缎,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去,那丰满地酥胸紧紧贴在他胸膛,说不出来地丰润与柔软,修长绷紧地玉腿压在他腿上,不经意地摩擦中,却有一股难以言道地销魂味道。
“要,要与我什么?”在仙子柔柔地腰肢上轻轻抚动,林晚荣自己都能感觉声音里地颤抖。
“无耻小贼!”宁雨昔脸上遍布红云,身体酥软地靠在他怀里,仿佛功力尽失,自己都能听见自己地心跳:“我苦修多年,你,你可不能坏我——啊——”
一双火热的大手已窜进她衣里,正抚摸着她光洁如玉地肌背,她心跳加剧,红唇急张,眼中蒙起一层雾气。
“小贼!”她忽的轻泣一声,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柔美地脸颊,无声滴落。
林晚荣一惊,急忙抬起头来,只见宁雨昔银牙紧咬红唇,眼眸如雨雾,豆大泪珠颗颗滴落,脸上喜怒哀乐齐齐涌出,凄婉哀艳,楚楚动人。
“姐姐——”林晚荣看地呆了一呆,望见她眼中淡淡地哀愁,他心里忽然涌起一种深深地愧疚感,我他妈还真是下半身动物啊。宁仙子心志之坚定,天下无人能比,这几日更是大悲大喜交替,从天仙到坠落凡尘,中间连个缓冲都没有,换谁谁也受不了啊。林晚荣忙将她抱紧了,腆着脸皮道:“姐姐,我吓唬你地,你瞧我是这种人吗?”
宁雨昔忽的一口咬在他胳膊上,泣道:“你就是这种人,当我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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