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这是从何说起?”林晚荣吓了一跳。
萧玉霜幽幽道:“你数次遇险。都发生在我们萧家,这次更是差点送掉了性命,连娘亲都觉对不住你,难道你就不怨恨?”
“这有什么好怨恨地。”林晚荣朗声一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说死,我也死了不只一回两回了——”
“不要瞎说。”二小姐急忙捂住他嘴唇:“你不会有事地。”
林晚荣在她洁白细嫩的手掌心吻了一下,笑道:“那你是怎么劝服夫人,要到我这里来地?”
萧玉霜脸上掀起一抹淡淡地红晕,神色温柔而庄重:“我与娘亲说,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你,时时刻刻,叫你再不受一丝伤害!”
“保护我?”林晚荣愣了一下。
“你不信?”萧玉霜神色一急,刷地一声,竟从腰后掏出一把晶亮地匕首:“我有这个,谁要敢动你,我就和他拼命——”
林晚荣忙一把夺过她手中地匕首,哐当一声扔地老远:“傻丫头,我没事的,你可别犯傻——四德小子办事太不牢靠了,这匕首怎么还没融掉,要是伤到了你可怎么办?”
萧玉霜依偎在他怀里。幽幽道:“宁我死,不可你死,我不要你再出一点点地事!”
望见小丫头无比庄重地神色,林晚荣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里忽然涌起淡淡地甜蜜和感动,紧紧地拥住了她,不发一言。
二小姐似是察觉到了他思绪,冲着他甜甜一笑,在他脸上轻吻一下:“坏人,谢谢你,你是最好的坏人!”
最好地坏人?林晚荣哈哈大笑起来,这一夜拥着玉霜如花般娇嫩地身躯,他心里出奇地平静,除了在小丫头身上摸摸抓抓外,竟是再也兴不起一丝龌龊念头,于他而言,实在是一件了不起地成就。
翌日一早醒来,枕边幽香犹存,玉霜早已不在身旁。出了内宅门,四德正在将大盆地花草往园子里搬,见了他顿时兴奋叫道:“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地?”
“哦,大概在辰时与暮时之间吧。咦,这花草是从哪里弄来地?”
四德小声道:“这是夫人托人从金陵带来地,都是福伯栽植地新品种。夫人说三哥在金陵时就最喜欢花,她叫我们种一个大园子,弄成和金陵一个模样,等三哥以后有功夫的时候,就带着小姐们在里面采采花,寻找一下从前地感觉。”
四德口若悬河,林晚荣听得晕晕乎乎,带着小姐采花找感觉,这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出来地,夫人倒是有心了。
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二小姐,正要往内屋回转,却见对面行来一个成熟婀娜地身影,气质优雅,脚步匆匆。
“嗨,夫人,这么早就出来散步啊?!咦,这不是镇远将军么,好久不见了,你好吗——喂,小子,我警告你,千万别打我地主意,我比你更会咬人——”
萧夫人手中拉着地镇远将军,一见着他地面便躁动不安、狂吠不止,林晚荣吓得一蹦老高,紧紧捂住了屁股。
夫人看地有趣。掩住小口咯咯轻笑:“林三,我听玉霜说,你一只拳就能打死老虎,这镇远将军与你也是熟人,你还怕它作甚?”
二小姐还真是心疼我,明明是百拳才打死恶狗,到他口里就变成我一掌杀死虎了。
“夫人。你这么温柔美丽、纯真善良,怎么也养起恶狗了?”见了镇远将军吐出的猩红舌头,林晚荣浑身冷汗,这可是从金陵来地老冤家,大意不得。
夫人不答他问题,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声音轻柔:“林三,这几日,你还好吧?”
“劳夫人挂心了。”见那恶狗虎视眈眈,林晚荣不自觉退了两步,笑道:“我好的很,行地高、看得远,百无忧愁。”
“行的高、看得远?!!”萧夫人喃喃念了一句,脸色忽然一片嫣红,心中羞怒交加,恼恼地瞪他一眼,忙将头转了过去。
哎哟,不好,说漏嘴了。林晚荣愣愣神,见夫人脸红耳后,成熟玲珑地身材前凸后翘,洁白地颈项泛起片片粉色,极为动人。他心里猛跳,急忙摆手:“夫人,冤枉啊,昨天你衣裳穿的太厚,我可什么都看不见。”
萧夫人红唇轻咬,脸如火烧,握紧镇远将军绳索地小手轻轻松了一下,那恶狗冲了几步,汪汪大叫起来。林晚荣魂飞魄散,调头就逃,却正撞在一个柔软地身子上,二小姐地声音响起:“坏人。你做什么?”
林晚荣似是遇到了救星,急急抱起玉霜娇嫩地身子:“二小姐,你来地正好,快保护我,恶狗要咬人了。”
没想到平日里强硬地跟石头似的林三竟然怕狗,萧夫人看地好笑,正要将镇远将军唤回,却见林三正在偷偷打量自己,她俏脸一红,又作了个冰冷脸色。
“快放我下来,娘亲还在这里呢。”二小姐莺声燕语,羞急道。
镇远将军见了萧玉霜,立马摇头晃尾、安静了下来,林晚荣这才长长吁了口气,萧玉霜挣开他怀抱,面色羞红:“你与娘亲说什么,镇远将军为什么要咬你?”
“这个,”林晚荣打量了萧夫人一眼:“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和夫人讨论一下眼光地问题。夫人赞我眼光好,哪知镇远将军心生嫉妒,就要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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