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阿尔萨斯皱起了眉头,他的心中更是燃起了无穷的怒火。多少年了,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敢这么打过自己。是谁,敢对我如此不敬?
他扭过头,想要看清这个给了新生的他第一下的人。
然后他的屁股又挨了几下。
“该死,小孩怎么不会哭啊!”接生婆也急了,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快哭啊,快哭啊!”
你让我哭我就哭吗?
多少年了,即使是斯坦索姆的时候我都没……
啪啪啪啪——
哇——
阿尔萨斯以其坚强的意志硬生生扛了三下重击,然而第四下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而接生婆却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这才对嘛。”
大哭的阿尔萨斯闭上了眼睛,心中却已经记下了这个人的声音。他的心理恨恨地想着,你给我等着,等我长大了……
啪——
哇——
原来是看着阿尔萨斯的哭声渐渐弱下去,不放心的接生婆对着他的屁股又来了一下。
等到这些专业人员们把小王子洗干净,包好,泰纳瑞斯国王已经忍不住走了进来,他先是走到床边,握住了王后莉安妮的手,说了一声“辛苦了”,随后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地接过小阿尔萨斯。
“我在外面听到了他的哭声。”他脸上洋溢着一种做父亲的笑容,“他哭得很响亮,所以他以后肯定是一个棒小伙儿,能用足够的睿智来领导整个洛丹伦。”
阿尔萨斯没有睡着,听着自己父亲这毫无逻辑的话,他的心脏抽搐了几下。
父亲,好久不见。
当天晚上,泰纳瑞斯国王从噩梦中惊醒,记忆停留在梦的最后一刻,他被自己苍白的儿子用巨大的符文魔剑刺穿了心脏。
“这不可能是真的。”他喃喃自语,回想起梦中那真实到几乎每一个细节的可怕场景,“一定是有人在用魔法干扰我的梦境!”
第二天他就下令彻查王宫周围,逮捕了好几个身份不明的探子,但噩梦并没有停止。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还是阿尔萨斯后来发现父亲似乎总是休息不好,暗中使了个安神的法术,这种奇怪的情况才消失了。
时间过得很快。
窗外下着鹅毛大雪,阿尔萨斯躺在自己的床上,透过窗户欣赏着这的雪景。洛丹伦的冬天可是说是十分寒冷,但这么大的雪却是百看不厌。等雪停了,绝对是个打雪仗的好天气。
只可惜他已经过了玩这个的年纪,虽然他才四岁。
当然,最重要的是缺了他最想陪着玩的人。
阿尔萨斯思绪纷飞,飘到了他一个雪球打到吉安娜脸上的那个秋天,他一早就计划好了跑到奥特兰克的山脉上,用那万年不化的积雪来堆满整个欢乐的下午。
那一天还要好久,毕竟虽然历法还没有改变,但阿尔萨斯却清楚,今年才刚刚黑暗之门元年。
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在思绪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灵魂无比强大,但他的肉体毕竟还是一个四岁的孩子,即使为了长身体的需要,也应该早点睡觉了。
清晨,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松软的被褥上,整个房子静谧而安详。
“你好啊。”
悦耳的女声叫醒了熟睡的小王子,他不满地打了个滚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今天,也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阿尔萨斯猛然转过来,脸上带着怒气:“烦不烦啊!”
他抬起一根手指,在虚空中点了几下。声音消失了,阿尔萨斯吐了口气,却已经毫无睡意,伸个懒腰,准备起床了。
叫他起床的是一个他至今未能理解的存在,因为这个东西原本不是他的,而是一个叫卓尔根·普瑞德·斯凯的达拉然法师的。这个家伙本来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贵族弟子,却在十六岁那年突然觉醒,发愤图强,只用了一年时间就成了达拉然仅次于安东尼达斯的强大法师。
还是自己的情敌。
因为他的事情太过传奇,并且种种迹象表明他似乎提前预见了自己的堕落,所以屠戮达拉然的时候自己着重关注了一下他。果不其然,这个家伙先知一般逃离了这里,还在自己守护克尔苏加德召唤阿克蒙德时拉起一支队伍准备先把自己干掉。当然,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这家伙跪了。
然后自己就拿到了这个奇奇怪怪的东西。阿尔萨斯至今都说不清这究竟是个什么,它自称“全能辅助系统”,但没有实体。每次一旦想起它,它就以一个巴掌大的蓝色光屏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眼前。阿尔萨斯试过,这个东西别人是看不到的。
至于它的作用,则一次又一次地让阿尔萨斯惊叹。它不仅指导阿尔萨斯以死者之躯找回了生者才有的触觉,嗅觉和味觉,还让他彻底征服了霜之哀伤,反过去无损地吞噬了耐奥祖的灵魂。
并且这还是阿尔萨斯“游客”权限时做到的事情。等到阿尔萨斯完成它的要求,开放了“会员”权限之后,他同时掌握了水火土风光暗奥邪八种不同的力量,甚至在杀死尤格萨隆之后破译了古神之语和泰坦符文。更可怕的是,他给阿尔萨斯提供了一个机会,一个穿梭时空,回到过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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