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刘正风金盆洗手,你出现这里,又是何意?”
殷昊不答反问。
曲洋不答,眼睛却已经眯了起来。
“你是魔教的长老,刘正风是正派弟子,你们相交,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你又可知,你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你出现在这里,是真的想置刘正风一家于死地?”
殷昊接连质问。
“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这些?”
曲洋吃惊。
“我是刘正风的儿子!”
殷昊没有隐瞒。
“原来是、刘大公子!”曲洋松了口气,“刘兄即将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与江湖事再无关联。而我,曾经是魔教的长老,如今已经不理事物十几年,也算退出了魔教!”
“金盆洗手就再无关联?”殷昊嗤笑,“踏入江湖,就一个盆子洗洗手就能退出?还有你曲洋,真的退出了魔教,若是东方不败吩咐你做事,你待如何?若是任我行出现,让你重归座下,你又如何?”
曲洋张了张口,幽幽一叹:“我既已选择退出,无论是谁,我都不再理会,今后只想寄托山水之间,粗茶淡饭,弹琴奏乐!”
“你还有一个孙女!”
殷昊幽幽说道。
曲洋一呆,脸色变幻不定。
做为魔教的长老,他岂是善于之辈?
原著中,他帮助令狐冲,又谱曲笑傲江湖,最后死的绚烂,看似洒脱,犹如身在黑暗中的好人,可实际上呢?
江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好人和坏人?
在魔教那种地方,哪一个不是杀伐果断的狠辣人物?
看似光明磊落的向问天,可杀起人来,犹如宰小鸡一般,不皱一下眉头。至于曲洋,能成为长老,岂能没有手段?
死在他手中的正道人物,绝对不在少数。
“你要如何?”
曲洋心中一叹。
他若孤身一人,可以抛弃一切,与刘正风相思相守,寄情山水乐理,谱写一曲当代伯牙与子期的美谈,可他还有个孙女为牵挂,就不得不考虑很多。
“离开衡山城吧,在这里,你只会成为麻烦!毕竟一旦公开你们相交的事实,你应该知道会引发何种后果。”殷昊转身就走,“实际上,我本想杀了你,以绝后患,只是父亲的朋友真的不多!”
与此同时,周围出现一股股隐晦的气息,让曲洋身子一僵,不敢动弹。
清风徐来,曲洋这才转身望向殷昊离去的方向,满脸的难以置信。
“刚才气息锁定,让我有种随时都会死亡的感觉,那些人,是衡山派的?不应该!”
曲洋想不明白,却也快速的离开,回到了小院中,发现孙女无碍,也就放下心来。
他带着孙女,连夜离开了衡山城。
夜色正浓,殷昊回到了刘家。
书房中。
“昊儿,你怎么想着回来看为父了?”
刘正风大为高兴。
对眼前的儿子,他太满意了。
人中龙凤都不能形容万一。
“刚才我见到了曲洋!”
殷昊喝了一口茶,低声说道。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刘正风丝毫不意外儿子知道他和曲洋之间的事情,他洒脱一笑,“为父即将金盆洗手,从今以后江湖中事再也与我无关,什么正邪恩怨?什么善恶之分?我统统不再理会!”
“嵩山派已经有人手执盟主之令,前来问罪,到时候父亲会如何?你也知道,嵩山派有着一统五岳之野心。你给了他们这么一个立威的好借口,到时候,让你取曲洋的人头,你会如何?”
“这……!”刘正风一呆,眼珠一转,嘿嘿直笑,“昊儿,这不是还有你吗?”
“好吧!”殷昊耸耸肩,“我会将他们尽数解决,至于曲洋,暂时还是少见吧!”
“嗯!”
刘正风严肃点头。
被儿子说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若还没有警觉,就不是刘正风了,只是担忧道:“截杀嵩山派的弟子,昊儿,你有把握?又有把握抗衡嵩山派?”
“他在明我在暗,何惧之有!”
殷昊自有傲气。
又闲聊一会儿,殷昊离开。
五天后的夜晚!
衡山城百里开外的于家镇上的一家客栈,今天被一群人给包了,此时正在用餐。
中间的一桌,坐着五人。
“三位师叔,明天就能到衡山城,到时候如何行事?”
千丈松史登达询问。
他是嵩山派左冷禅的弟子,一身修为,放眼江湖,在年轻一代处于顶尖的存在。
这一次奉命前来,要解决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
“这一次的事情是立威,自然很简单!”
说话之人是个胖子,身材很魁伟,此人正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位居嵩山十三太保之首。
在嵩山派,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放眼江湖,能和他相抗的人物,也并不多见,十分强大。
“进城之后,先隐藏起来,混入各方,参加大会,然后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命他杀曲洋!”
费彬说道。
他是左冷禅的四师弟,不过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也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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