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宗师可是八宝的得意弟子啊!”
“这师徒二人怕不是都在烘炉斋闭关孤岛东西?”
“能让这师徒二人联手,且这般认真对待的……”
“道器啊……”
“八宝刚刚进阶道境就冲击大宗师境界,急了点吧?”
“炼制一件道器需要的高阶灵材怕不是要有百八十种,这么短时间无论如何也无法搜集齐全,看样子八宝早有准备啊?”
“大家有没有兴趣一探究竟?”
“说笑了,说笑了,这里可是仙宫!”
“不能乱来的,不能乱来的,在下宗门尚有要事,先走一步!”
“下次再见,下次再见!”
原本很是热闹的广寒宫瞬间随着数道神念的抽离而变得冷清,一个个都明白彼此的心思,却又都不得不保持表面上的虚伪。
杨君山的元神从广寒宫离开的时候便已经知道,烘炉斋的麻烦要来了。
事实上,杨君山对于这种情况早有准备,能够拖到现在才被人注意到,已经远超杨君山的预计了。
更何况这里终究是仙宫,对方肯定不敢乱来,只能以各种秘术神通以及不触及底线的手段进行试探,可经过杨君山改造的守护阵法也不是好惹的。
“这些原本无须理会,你只管专心配合我等炼制法宝便是!”
得到杨君山的消息之后,八宝道人对此却是并不放在心上,他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此前烘炉斋在炼制宝器的时候,也时常会遇到一些修士或者同行炼器师或明或暗的窥视,然而只要不是被人明目张胆的打扰,难道真正的炼器术还能被人随便看几眼就学了去?
而且这里是仙宫,没有敢冒大不韪破坏他人炼器过程的,那无异于结仇,更何况八宝道人在仙宫之中也算是声名显赫,无论人脉还是地位都是极高的,没人愿意轻易去得罪于他,更不要说一旦八宝道人成功,那他便是整个修炼界屈指可数的大宗师之一,谁又敢肯定日后不会求到人家身上。
八宝道人有恃无恐,可杨君山却不愿就此将自家身份泄露了出去,没人愿意招惹八宝道人这般的炼器宗师,可杨君山自己的仇家却不少,更何况此时他的本命法宝正在被炼制而无法使用,偏偏破山锏同样在沉睡,一身的实力除了一双中品宝器的“银空”,便只剩下了两道本命道术神通,几乎便是在自身进阶道境之后最弱的时候,他可不敢肯定就不会有人会趁机铤而走险。
与杨君山同样不愿暴露身份的还有欧阳旭林,撼天宗是在不知道为杨君山炼器的情况下才同意他前往烘炉斋的,一旦知晓炼制的乃是杨君山的法宝,他欧阳旭林恐怕也就只剩下破门而出一个办法了。
短短的几个月内,烘炉斋周围窥视的人已经越来越多,手段也越来越狡猾多变,然而无论试图窥视之人手段多么狡诈,却始终无法突破杨君山所主持的守护大阵的遮挡,这让窥视之人越发的沮丧,同时烘炉斋内发生的一切对于外界而言也越发的神秘。
“烘炉斋内绝对有一位精通阵法一道的修士在主持一切,否则绝无可能丁点消息也无法从中探查出来!”一道元神神识在广寒宫之中抱怨道。
另外一道神识则打趣道:“看样子道友也不是第一次窥视八宝道人炼制法宝了?”
“哼。”头一道神识中传来一声冷哼,似乎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但他很快便意识到在这里别人不可能知晓他的身份,于是道:“难道你们就不好奇?”
“好奇有什么办法,想要知晓八宝窝在烘炉斋中干什么,先突破了那层守护禁制再说。”
“那守护禁制当真如此难缠,里面的阵法师至少也应当是大师级的吧?”
“说不定还是阵法宗师呢!”
“说不定此人就在这广寒宫中呢,诸位如此不做遮掩的交流,说不定那位道友就在某处在暗中偷笑,嘲笑我等。”
这话一出,整个广寒宫又清静了。
杨君山的神识退出广寒宫,他知道接下来恐怕会面临更大的挑战了,在广寒宫中的交流当中,他已经发现了一些道境修士神识之中流露出来的不忿的气息,以及特意想要来挑战一番的想法,烘炉斋的守护禁制已经不单纯是守护烘炉斋中隐秘的手段,而是一个用来比拼道境修士各自秘术神通的靶子了。
可偏偏此时已经到了山君玺提升的关键时期,他的元神之力大半要放在本命法宝品质提升过程当中,伴随着的器灵蜕变以及融合问题,如果无法做到元神与器灵的融合,那么即便法宝最终提升成功,那么与元神的契合也会出现问题,从而影响到本命法宝自身的威力。
“心无旁骛!”
八宝道人干脆同样元神遁出,他能够感知到杨君山的元神并没有将全力的精力放在法宝之上,不得不以神识进行提醒。
一座是元神显化而成,被瑞气环绕着山顶的山峰,而另外一座却是山君玺自身所化的山石孤峰,孤峰之上正有一匹坐山巨虎正在焦躁的徘徊,而此时两座孤峰却是在半空之中诡异的相互交融,便渐渐的向着完全重合的方向移动,而这个过程却是极为漫长,却容不得半点疏忽的。
烘炉斋外徘徊、窥视的神识、魂念一直都不曾离开,在杨君山不得不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法宝的提升过程当中的时候,这些游弋的神识、魂念很快便察觉到烘炉斋守护禁制的变化,顿时一个个如同饿狼一般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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