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外面的向梦溪定住的,也正是这句话。
大约沉默了十秒,完全出乎沈崇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林知书竟一句话不说的转过身去,再微微翘起身子,真就趴下了,就是趴的姿势有点不太对劲!
她脑袋死死埋在枕头里,不愿让沈崇看见自己血红的脸色。
借着昏暗的灯光,沈崇眼珠瞪大,根本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了。
大姐,你……你这是闹哪样啊!
我只是让你趴下,没让你翘起来,你这造型就不害臊吗?
林总现在的确很害臊,甚至觉得自己是疯了,着魔了,也可能是昨天老妈那番煽动真把自己完全说服了。
总之,她刚这样做之后,心中也后悔,甚至紧张得浑身直抖,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索性像个鸵鸟那样把脑袋埋起来。
她脑子里很乱,想起很多事,当然也包括自己之前对沈崇的诸多苛刻要求,其中一条便是即使结婚也不想与他同房。
可随着她这个动作,过往一切仿佛都成了梦幻泡影,成了漫天浮云。
这姿势更不符合她本人的性子,让她很别扭,很不舒服。
她想翻过身来,让沈崇到下面去。
但她脑子里稍稍幻想那画面就觉得接受不了,根本做不到。
她心想索性就这样吧,我什么都看不见,或许会好点。
结果她等好久,并没有动静。
同时将耳朵都贴在房门上的向梦溪与秦芸也面面相觑。
下文呢?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
终于,林知书听到身边传来沙沙声,床垫微微振动,沈崇起来了。
十秒后,她后背突然一凉。
她知道自己的睡衣被人掀开了。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这仿佛玉石雕琢出来的“卧虎”,那光滑细腻到甚至能反光的后背,沈崇觉得哪怕现在就死过去都值得。
不可思议!
完美得无可挑剔!
多么鲜艳的色彩,多么精准的定位,能在这个没有北斗七星的世界里,看到如此标准的星空图,实在是太幸福了!
他正美滋滋的想着,眼角余光不留神往下飘去,又被悚然惊醒。
哎呀妈也!
我都在看个啥!
我是不是傻!
媳妇她这姿势……
分明是在让我做点什么啊!
怎么办?
他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顿时面临着人生最艰难的选择题,是要科学,还是要本能?
是要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真好看,完美……
这弧线……
这姿势……
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一点点往前而去。
但他最终还是没忍住用指尖最先去摸那颗天蓝色的痣!
并不仅仅因为这痣太显眼,而是他正疯狂的自我提醒着。
命更重要!
我是人,我就是该禽兽不如!
早点把这痣的问题给破解了,人生接下来还有无数年可以那啥!
如果今天就沉沦在低端的本能里,我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欣欣和我自己!
孩子妈顿时尴尬了。
她能感受得到背上时不时传来的触摸感,也能感受得到偶尔飘过来的沈崇的粗重鼻息。
她以为这是传说中的“前面的戏”。
一分钟……
两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
并没有下文!
她哪能知道,从一拿定主意后,沈崇还真就沉迷进了她的痣里。
每颗痣都拥有不同的颜色,在他开启视觉增强后,还能发现这些痣在形状上也有细微的区别。
目前沈崇不知道其中内涵,但直觉告诉他这些都是有用的信息。
他甚至还在后悔,怎么早没想到准备个放大镜,又或者高倍显微镜。
算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今天我先初步了解一下,下次再深入琢磨。
沉迷进去的他脑子也没想那么多,再用手指摁一摁,嘴里随口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林知书真快绷不住了。
你干活就干活,干嘛问我什么感觉!
“没感觉!”
她语气里有点怨气,天知道是不是对沈崇这过于漫长枯燥的“前面的戏”心怀不满。
门外,秦芸却终于点头,“终于办正事了,沈崇这家伙学挺快的嘛。”
向梦溪调皮的眨眼,“我就常和林女王说,男人都一样,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事都无师自通的。她还不信,啧啧。”
里面,沈崇又伸出手指,轻轻掐住其中一颗痣,“现在呢?”
“还是没什么感觉!”
新娘子越来越茫然了,印象中那种事不是以这个步骤开始的啊!
他是不是对我的背有什么误解?
我好像遗忘了什么很关键的事?
就在此时,沈崇终于是没忍住,用两指指尖夹了一下。
林知书嘶的倒吸口凉气,“疼!轻点!”
门外,秦芸猛然抬手,抓住向梦溪的肩膀,一溜烟往远处跑去。
向梦溪还依依不舍,“师娘你别啊!让我再听一下啊!这才刚上正菜呢!”
“什么正菜,小孩子家家的,成天哪有这么多歪心思,向梦溪你也该改一改了。”
“哎……师娘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这叫过河拆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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