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书接话道:“我这不光是顶配,还是特别改装版。证书齐全,全球限量,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大表叔从儿子手里抢过手机,只看了眼那长长一串的数字,眼珠子瞪圆了。
二表叔又抢过手机,二表婶惊慌失措的凑过来一起看。
长长的数字简直让他们两眼发黑,险些昏厥过去。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就算对方赔了自家损失,可算完算尽,自家竟还得反过来赔出去五六十万!
二表婶那几石头,居然砸没了百多万!
这对农村家庭是什么概念?
简直灭顶之灾!
二表婶敲敲打打一辈子捞到手的好处,拢共加起来撑死也就二三十万!
没了,现在全没了!多的都没了!
沈崇轻咳一声,悄悄凑老林耳边说道:“他们应该赔不起,有点亏啊。”
林知书转过头,凑他耳边吐气如兰,“无所谓啊,今天我都记不得第几次说了,你开心就好。”
“呃……”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林知书又回头看着众人,脸上挂着生人勿近的高冷。
大表叔看着林知书,恢复正常状态的林总终于让他慢慢捡起脑海深处的回忆。
他渐渐想起来了,越来越觉得像。
他微微张大嘴,是她,真的是她!
在确认过价格后,二表婶终于知道自己刚干了多蠢的事。
她的世界观几乎要崩塌。
她茫然无措的四处打望,很想找个缺口逃走,但天下之大,法网恢恢,她能逃去哪?
突然,她看见满地狼藉的果林,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她大声争辩道:“你刚刚自己用车撞树了!你车头坏得比我砸的严重多了!”
林知书还是在笑,“我有钱,我乐意。但我可以自己撞,你,不能砸。”
二表婶的脸色瞬间凄白如雪。
是这个道理。
林知书再道:“你们可以说我林知书仗势欺人,我没意见。但沈崇是我的男人,所以这件事是正常纠纷,剩下的就走法律程序吧。”
“你果然是林知书!”
大表叔忍不住大喊出声。
林知书扭头看他,“你见过我?”
大表叔被老林的眼神盯得微微低下头去,牙齿都在打战,“两年前市里的招商会议上,我……我听过林总您的发言。我在人群后面,远远看过您一眼。”
他心乱如麻。
沈崇的女人怎么会是她!
这也太恐怖,太不可思议了!
林知书可不是一般的企业家,而是站在整个华国商界的最顶端,别说自己区区一个乡镇一把手,就是市里的一把手在她面前,也绝不敢吹胡子瞪眼,都得哄着捧着。
我们这家人怎么会招惹上她!
沈崇怎么攀上这颗大树了,如果我们没有和他闹僵,岂不是……
好后悔啊!
旁边的二表叔慌慌张张拉住自己大哥的肩膀,“她到底是谁?”
大表叔怒瞪二表叔一眼,“都怪你们!林总是身价几百亿的大老板!你家蠢婆娘怎么敢砸她车!这事我管不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梁子已经结下,大表叔内心惶惶。
官最怕什么?
最怕自己乌纱帽不保!
而林知书,显然有那个能量,她只需要轻轻一弹指头,自己脑袋上的帽子就得飞,更何况自己的屁股从来就不干净!
几百亿!
这话如果从林知书嘴里说出来,恐怕别人会觉得她说大话。
但这话是从牌楼镇一把手大表叔嘴里讲出来,众人直接信了。
吃瓜群众也完全惊了个呆,黄茂这群哥们些更险些栽倒。
我尼玛,沈哥你为何如此彪悍,你到底是怎么把这种女人降服的!
大表叔无比畏惧的看着林知书,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被她冷眼一瞧,竟不敢张口。
在场的人里面感受最深的是沈崇的两个表弟,一个刚大学毕业正在职场摸爬滚打,另一个则还在象牙塔里,正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受到外来物质疯狂刺激的时候。
难以形容的嫉妒升腾在这两个表弟心中。
大表弟还好点。
小表弟则仿佛已经隐约看到了自家破产的未来,再看着被林知书挽着手的沈崇,脑子里又恨又妒,仿佛要将他燃烧。
这么漂亮,这么有钱,你怎么就看上我这个连大学都没读过的蠢表哥了!
小表弟咆哮出声,“沈崇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是傍富婆吗!就算你把我家搞垮,我一样一辈子看不起你!”
沈崇翻白眼,你懂个屁,大爷我自力更生,天知道老林今天是抽了哪门子风。
可能是土豆条的威力?
这么强悍?
我以后天天炸,别的不图,少吵点架都好。
“傍富婆?你是看不起他还是看不起我?你可别搞错了,我不是婆,我才二十六岁,我爱他爱得要死,我们的女儿都五岁了。小朋友,你还年轻,你什么都不懂。”
话音刚落,那边蒋玉却已经在四个保镖的护卫之下,牵着欣欣走了上来。
欣欣并不知道这儿究竟什么情况,见好多人很热闹的样子就很高兴,张开双臂往两人的方向小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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