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听着响,但其实并不痛,不过这事情很难形容。
他竟敢打我的……
“我哪里小肚鸡肠!诬陷我做鸭就算了,居然还敢说我小肚鸡肠?”
林知书想站直,但哪吃得住他的力气,根本动弹不得,“你就小肚鸡肠。”
啪……
又一下,比刚才还轻点。
“你还打!”
“给我道歉。”
啪,又是一下。
痛感继续削弱,取而代之则是别样的味道。
她死死咬着牙关,又伸手想去拧沈崇的腰,但沈崇稍微扭了下身子,轻松躲开。
哼,又想拧我?
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够看。
不曾想林知书的身体柔韧性也不差,身子再往他这边扭点,两指狠狠掐住他大腿。
“我不道歉,你放手!”
孩子妈威胁道,手指上开始加力。
两个都很倔强的人这样撞到一起,想道歉,那不可能。
沈崇根本不虚,咱有镇痛剂,又有自愈,随便你拧,拧坏了算我输。
“你自找的啊,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的手再度放到挺拔的那两瓣上。
孩子妈大惊,几乎当场崩溃。
这家伙要吃我豆腐,他要摸。
我今天会不会栽在这里?
我的天呐!
呃……
她面色突然变得很古怪,很想翻白眼。
你莫不是个智障?
沈崇根本不是要摸,而是面露威胁,大拇指和弯曲的食指同样捏出拧人的姿势,掐住孩子妈的臀。
“来,你拧我的腿,我拧你屁股。谁怕谁!”
林总服了,这次真服了。
万一真给他拧伤怎么办?
她可不想明天在公司里走路一扭一扭的,说不定回去就得被蒋姐暗笑自己终究没能逃脱魔爪,还是被他给那啥了。
可实际上呢?
魔爪是没逃脱,但这魔爪的打开方式不对啊!
“我错了。”
她嘟着嘴委屈道。
沈崇以为自己这以牙还牙果然厉害,暗自抹冷汗,嘴上说道:“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随便猜你和陶韵,不该说你小肚鸡肠。”
“哎,这就对了嘛。”
“你先让我起来!”
“好,好。”
沈崇满意的点头,装作有意无疑的看向她的背,正瞧见她因为身体弯曲,裤子往下落了点,勉强露出个边缘的天蓝色痣来。
他又把林知书按了下去,“咦,老林你这痣是怎么回事?”
他明知故问,同时还装作好奇的试图用手去碰触。
不曾想这下捅了马蜂窝,林知书先是面色大变,然后猛站直身子。
“你别碰!”
沈崇被她吼了声,赶紧做贼心虚的缩手,强行狡辩,“你这个痣不会是良性间叶黑色毒瘤吧?”
他肯定孩子妈知道这个病名。
林知书终于重新站直,面色涨红,“不是。”
沈崇再道:“别掉以轻心啊!间叶瘤就是你这颜色呢。”
林知书继续否认,“不是,颜色不一样。”
“不行不行,再给我看下。别开玩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沈崇早已垂涎,终于有机会扯到这话题上,他怎肯放过。
林知书没好气的往后面躲,见他以为自己生病这副着紧的表情,先前被他“揩油”的那点不快无形间烟消云散,“嗨,你有完没完,我都说没事了。我自己的情况我还不清楚吗?”
沈崇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闪电般摸出手机开始装模作样的上网查询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良性间叶黑色毒瘤。”
他打字速度很快,然后把手机塞林知书面前,装成睁眼瞎,说道:“你看,蓝黑色,你刚那个就是蓝幽幽的。”
“你瞎啊!颜色根本不一样好吗?你成天都在学些什么知识,这么生僻的病名你都能背得出来?我没事,真没事,就一般的色斑,算是胎记吧。”
说话间,林知书又拍下他脑袋,“好了,今晚就这样,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要你送。”
“不行,你都没带保镖过来,必须送。”
林知书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然后直奔客厅入户门,沈崇赶紧跟上,出门前把手藏在背后,对着正从阳台边探出脑袋来打望的狗子做了个OK的手势。
妈呀,可算给送走了。
等沈崇和林知书出门,姬白才战战兢兢道:“我们该不会又泄密了吧?我特么不想回去啊!”
作为已经翻过一次车的选手,鸡哥挺慌。
梁仔摇头,“应该没事,就算翻车了也是老大接锅。刚才咱们也没表现得多反常,别人聪明的狗狗能自己开电视,自己换台,还能帮铲屎官收拾袜子,咱们洗个澡不过分。”
姬白点头,“也对。”
但它马上又摇头,“但鸡不行啊!”
梁仔抬爪拍拍它肩膀,“所以我刚不叼着你出来吗?这样显得你像是被我叼进去的。”
鸡哥震惊,“卧槽,狗子你真机智!”
“那必须的,哎哟我牙,你这腿晚上真硬。”
这头,走出门后被外面的冷风吹了吹脸,林知书慢慢冷静下来,思路渐渐清晰,终于反应过来刚才那一鸡一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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