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违反大人命令,擅自离开驻地前往县城,我们自然有权将其拿下,一切等大人回来再说!”这声音是刘犀同的,语气冰冷坚硬,半点都不给那个死太监面子。
“他到县城怎么了,是咱家让他去县城打听一下情况的,难道咱家为娘娘办事,还要那个姓严的同意不成,赶紧把人放了,难道娘娘的话都不管用了么,你们可别逼咱家翻脸!”
等严礼强转回到驻地,却看到隶属于鹿苑这边的军士,正隐隐和一群皇宫的侍卫在对峙着,双方的气氛剑拔弩张,已经拿出了兵器,早前那种和谐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那个姓江的死太监正站在一群皇宫侍卫的前面,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指着刘犀同等人,吐沫四溅的怪叫着。
柳长老在那些皇宫侍卫的身后,远远站着,没有掺和进来,同样,严青严红两个人也站在不远处,默不作声的看着正在争执的两边的人,只是两人的目光,隐隐之间,却是看住了那个柳长老的。
彩云追月的马蹄声让所有人一下子转过了头,还不等彩云追月停稳,严礼强就已经从彩云追月上飞跃而起,稳稳的落在了鹿苑军士的面前。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把家伙收起来!”严礼强一落地,扫视了双方一眼,就直接骂道。
两边的人看到严礼强回来,鹿苑这边的军士先把刀剑收了起来,然后那些皇宫的侍卫也跟着把拿出的家伙收了起来。
“大人你可回来了!”刘犀同沉着脸走了过来,也不用严礼强问就直接开口说道,“大人吩咐无故不得擅自离开驻地,可江公公那边却有一个侍卫擅自离开驻地,还去了一趟县城,在返回的路上被我们抓到了,我想等大人回来再处理,可江公公就带着这些侍卫来要人,我们不给,他们就拔出了兵器,还请大人决断!”
严礼强转眼看着那个太监,“江公公,这怎么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下的命令么?”
那个太监眼睛抓了转,嘿嘿笑了起来,开口狡辩道,“咱家也是担心严大人和随行侍卫的安危,严大人不是说五亭县城现在情况不明,有可能有危险么,多一个去看看,打听一下情况,也不是坏事!”
严礼强一听,就知道这个死太监在强词夺理,他冷冷的问道,“这么说,那个侍卫是江公公你派去的喽?”
江公公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硬着脖子说道,“是又如何,我身为娘娘身边的总管,为娘娘的安危,多考虑一点也是应该的!”
“犀同,把那个侍卫带过来!”严礼强对刘犀同说道。
“是!”
半分钟不到,刘犀同就和两个军士押着一个皇宫侍卫来到严礼强的面前。
“好大的胆子,娘娘身边的人你们也敢绑,还不把他给我放了……”那个江公公又尖叫了起来。
“刷……”严礼强看都没看那个死太监一眼,一伸手就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搭在了那个侍卫的脖子上,双眼寒光闪动,冷冷说道,“我记得你的名字叫许真,许真你听好了,我只问你一遍问题,你老实说,我今日就饶你的命,你若胆敢心存侥幸,有半字虚言,想试试我能不能猜到你说的话是假话,我就在这里一剑砍了你的脑袋,我倒看看有谁能救得了你!”
这两日跟着严礼强行来,那个侍卫可是知道严礼强的手段的,绝对是言出必行,看到严礼强的眼神,再听严礼强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那个侍卫腿都吓软了,整个人都在哆嗦,“大人……大人要问什么?”
“你今日去五亭县城,是不是给人送信?”
那个侍卫原本就心虚,这下听到严礼强的问题,几乎瞬间就崩溃了,脸色大变,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拼命磕头,大叫起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都是江公公让我去的,江公公让我到县城里的驿馆,找到驿丞,用飞信传书给华澜郡的郡守徐太忠,说娘娘和闵王已经离开京畿之地,到了五亭县城,让徐太忠派兵来接应……”
在听到那个侍卫说的时候,那个死太监脸色还微微变了变,但等那个侍卫说完,他反而不怕了,还用得意的眼光看着严礼强,目光中有挑衅的味道,“不错,我的确让他给华澜郡的郡守徐太忠送信去了,华澜郡的郡守徐太忠忠心耿耿,若是知道娘娘和闵王已经到了华澜郡的郡内,一定会派兵来护送,到那时,大家就都安全了,我这么做一点错都没有,都是为几位娘娘和殿下着想,严大人之前说五亭县县城危险,我们最好不要入主,我也同意了,但派人传个消息总没有什么大碍吧,严大人难道不愿意让其他大人知道娘娘和闵王的行踪么?”
严礼强冷冷的看了那个太监一眼,一语不发,只是手起剑落,刷的一声,在其他人惊呼出来之前,已经一剑把那个侍卫身上的绳子斩断了,让那个侍卫恢复了自由,然后插剑回鞘,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对站在自己这边的那几个表情有些尴尬的皇宫侍卫说道,“今日我们去五亭县城中所见所谓,你们可据实向娘娘禀告!”
交代完,严礼强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就转身返回自己的营帐。
场上鹿苑的那些军士和皇宫之中的那些侍卫看了看,估计已经打不起来了,也就各自散去了。
江公公得意洋洋,感觉就像打了一个胜仗一样,哈哈大笑……
……
回到营帐,严礼强一脸平静,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就盘膝坐着,吃着准备好的肉感和奶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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