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严大人又救了我们一次,本宫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严大人!”容贵妃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又落在了严礼强的身上,含情脉脉。
严礼强尽量不与容贵妃的目光接触,脸上还是一本正经,“这是我应尽之责!”
“嗯,此刻在路上一切从简,等到了晋州,本宫好好想想怎么感谢严大人,希望严大人到时候别再谦虚推脱才是,有功不赏,也不是大汉帝国的规矩!”容贵妃“关切”地说道。
听着容贵妃说要想想怎么谢自己,严礼强的小心肝又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
一切果如严礼强所预料的那样,他们只是在鹿鸣关中等了一个下午,等到太阳将要落山之时,鹿鸣关靠高邑郡这一边的官道上一下子人马喧嚣,司马青衫果然带着鹿泉郡的督军熊斯武回来了。
站在鹿鸣关的关头,严礼强和刘犀同几个人看着熊斯武带着返回关内的人马,刘犀同几个人都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熊斯武带的人马,足足五千多人,超过两个营的兵马,一个步兵营,一个骑兵营,两营人马强弓劲弩带了一大堆不说,居然连守卫鹿鸣关用的铁臂床弩和千机箭都带了足足十具过去,现在回来的时候就用车马拉着。
“我靠……”刘犀同都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他娘的,这也太狠了吧,这些大家伙都用上了,咱们要真中了他的埋伏,估计除了大人你可以活下来之外,其他的人谁能活得下来!”
孟辉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这次幸亏大人,咱们又过了一关!”
看到这些人马前来,严礼强就下令打开了关门,让熊斯武和司马青衫进来了,片刻之后,司马青衫就带着熊斯武登上了关头。
那熊斯武真是牛高马大,身如铁塔,看着这人走近,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只大黑熊穿着盔甲走了过来。
不过别看熊斯武看似五大三粗的样子,这个人的心思确实极为剔透的,他一看到严礼强,就对着严礼强重重的拜了下去,口中则高呼着,“多亏了严大人铲除了周家父子这两个奸贼,揭破周守仁的奸计,要不然我今日都要被那周怀仁蒙蔽,差点跟着他们铸成难以挽回的大错!”
“熊大人请起,熊大人请起!”严礼强也笑着把熊斯武扶了起来,“这一切都是那周守仁居心叵测弄出来的阴谋诡计,和熊大人有又什么关系呢!”
熊斯武顺势就站了起来,一脸义愤填膺的破口大骂,“那周守仁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蒙骗我,说有一队白莲教的乱匪乔装成御前马步司的人马要过鹿鸣关,让我带兵在关外设伏把这队白莲教的乱飞剿灭,我若知道那周守仁想要伏击的人是严大人和晋州刺史骆大人的家眷亲属,想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我当时就会砍了那个狗东西的脑袋,严大人今日可算是为了我们鹿泉郡除了一个大害啊……”
“熊大人放心,等过几日,骆大人一定会和固州刺史陈大人联系说明今日之事,这几日,鹿泉郡中的局面,就只能拜托熊大人照看主持了!”
熊斯武双眼精光一动,热切的把着严礼强的手臂,一脸笑容,“严大人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我早就听说,今日我一见严大人,只觉一见如故啊,今晚我就和严大人好好喝上一杯,严大人可是大汉帝国机关格物之道的第一宗师,我这个老粗可还想向严大人请教呢!”
“今日恐怕不行了,我要务在身,半刻都耽搁不得,我在这里就是等着和熊大人见上一面,把事情说开,熊大人既然回来了,那我就要立刻启程上路了,咱们来日方长,若有机会,一定再和熊大人痛快的喝上一杯!”
“既然严大人要务在身,我也不敢耽搁,那咱们就说好了,以后有机会再一醉方休!”
“好,一言为定!”
两个人看了看,都哈哈大笑起来。
几分钟后,严礼强重新带着队伍离开鹿鸣关,熊斯武也带着一队人把严礼强他们送出关外十里,才返回。
看着熊斯武带队返回,司马青衫眼巴巴的看着严礼强,“大人……”
骑在彩云追月上的严礼强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话,“你认识从这里到晋州最近的路么!”
“整个大汉帝国道路山川堪舆图册典籍,我全部了然,不知大人想问什么?”司马青衫有些惴惴的回答道。
“认识就带路吧!”
司马青衫先是一呆,然后就是大喜,“多谢大人!”
严礼强眯着眼睛看着这只“良禽”,“我身边的规矩你慢慢就会知道,归根到底就是尽本分三个字,你好好琢磨一下,本分之内金山银山富贵前程,本分之外就是刀山油锅万劫不复,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请大人放心!”
“那走吧……”
第七百四十九章 遇险
因为容贵妃等人不想在鹿鸣关中过夜,严礼强只有带着队伍尽量在上半夜多赶一点路,然后准备在下半夜再找地方扎营休息。
离开鹿鸣关没有多久,太阳完全落山,天色就慢慢完全黑了下来,严礼强他们的队伍里的车马都熟练的点上了马灯,继续赶路,在离开鹿鸣关前,大家都已经做好了连夜赶路的准备,人人吃了东西,马匹休息了一下午,水草喂足,倒也精神,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在官道上疾行着。
这几天的天气还不错,晚上天光透亮,加上队伍里的马灯,赶路倒也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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