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不用招呼我,你这枪术的修炼没落下吧?”
“没落下,那些东西都在下面的地下室里,爹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去看看你平时修炼的地方!”严德昌刚想坐下,听到严礼强这么一说,又站了起来。
地下室的入口就在这个堂屋上楼的楼梯下面,还有一道门,严礼强也就带着严德昌来到下面的地下室。
地下室和上面的院子差不多大小,地下室的四周都是粗糙的青石,高有四米多,虽然是在地下,不过地下室的两边却有采光和通气的地窗,在白天的时候地面上的光线可以透进来一些,也不算阴暗,只是晚上的时候需要点一点灯。
在地下室靠墙的一面,放着一个木架,木架的下面用绳子吊着一些铜钱,而木架的旁边,则放着一杆三米多长,完全由生铁打造出来的长枪。
就在这个木架旁边,还放着几把打熬力气用的铁锁,那铁锁的重量,最轻的一个有也有二三十公斤,最重的一个,则超过了两百公斤。
严德昌进来之后,看到这些东西,眼睛就一亮,他走到那个木架面前,拿起了那根铁枪,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那杆铁枪起码有四十多公斤重,然后转过头问严礼强,“怎么你在这里是用铁枪训练,这铁枪枪身没有弹性,又如此重,能行吗?”
“这铁枪要的就是这个分量,国术馆的老师说可以用它来练枪术的基本功!”严礼强说着,从严德昌的手中把那根铁枪拿了过来,然后身体下蹲,摆了一个架势,一只手平平的捂着铁枪,将铁枪逐渐放平,和手臂变成一条直线,“这是老师教的铁枪桩,我这些日子,就在练这个……”
那么重的铁枪,一只手握着铁枪的根部端平,纹丝不动,可以想象严礼强手上的力量有多恐怖。
“不错,不错!”严德昌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去试了试那几个铁锁,只是严德昌现在身体的力量,也只能拿起那几个小的,一百公斤以上的两个铁锁,他试了试,发现拿不起来,最后摇了摇头,笑了起来,“老了,老了……”
“你的伤势刚好,还是不要太用力了!”
“这把最重的铁锁你能舞得起来吗?”严德昌好奇的问道。
严礼强放下铁枪,走到那最大的一个两百公斤的铁锁面前,只是用一只手,不见怎么用力,就把那个铁锁拿在了手里,然后胳膊一抡动起来,那铁锁就在他身边飞舞起来,严礼强的两只手换来换去,一把铁锁在身前身后翻来翻去,就像蝴蝶一样的飞舞着,那铁锁舞动起来的呼呼劲风,直接吹到了旁边严德昌的脸上。
要不是亲眼看见,严德昌也不敢相信严礼强一身的力量,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可是两百公斤的铁锁,不是二十公斤的铁锁,就算不是武士,严德昌也明白,自己儿子身上的这一身力量,实在太过惊人了,严礼强今年才十四岁而已,他都不知道严礼强这一身的力量是怎么练出来的,记得以前严礼强身上的力量好像没有这么夸张。
舞动了足足一分钟,严礼强一下子停了下来,把那铁锁轻轻的放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脸色微微有点发红,而呼吸,却依然平稳得很。
“好,好,好……”严德昌激动得连说了三个好字,“你来这国术馆,果然涨本事了……”
这一身的力量和本领,基本是来自于易筋洗髓经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巨大变化,特别是身体力量的增加和各方面素质的提高,国术馆教的那些东西,虽然有用,但教的也只是成为武士的一些基础性的东西,算不上高深莫测,和易筋洗髓经比起来,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不过这些话却也没有办法和严德昌说,听到父亲的夸奖,严礼强也只是笑了笑,点着头,“爹你说的是,我来国术馆的确学到了不少东西,国术馆的老师也很好!”
“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上去吧……”严德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
严德昌总共只在严礼强这里呆了不到一个小时,他在看了看严礼强住的小院,再询问了一下严礼强平时生活的细节之后,把给严礼强带来的过冬的衣裤留了下来,再给严礼强留下了二十两银子,说了几句铁匠铺的事情,也就离开了,而且还坚决不要严礼强送。
严礼强来到郡城的这两个多月,严礼强家里铁匠铺的生意也慢慢走上了轨道,严氏刀剑虽然造不了什么神兵利器,不过好在质量过硬,价格公道,严氏刀剑的牌子,也基本上在青禾县打开了,严德昌每日就在铁匠铺中指点一下,检查一下那些打造出来的刀剑的质量就行,严家在柳河镇,有地,有作坊,有铺子,还有铁匠铺,慢慢的,也有了不同的气象。
只是让严礼强没有料到的一点是,他精心弄出来的廓尔喀弯刀,因为那形似狗腿的怪异造型,在这两个月中,虽然铁匠铺里生意不少,但是却乏人问津,卖出去的不多。
还是身在匠械营的钱肃在看到了廓尔喀弯刀之后,知道是严礼强设计出来的东西,来了一些兴趣,前些日子先要了一把回去玩玩,而就在前两天,钱肃传来消息,让严家铁匠铺送一百把“严氏弯刀”(严礼强给廓尔喀弯刀取的名字)到黄龙县的匠械营,说他之前的那把弯刀,被来匠械营订制长枪的一个军官看到,那个军官本身就是用刀的,发现钱肃拿走的那把弯刀造型怪异,很感兴趣,就把钱肃的那把弯刀拿去玩了几天,没想到几天之后,那个军官来找钱肃,却是直接要订购一百把的“严氏弯刀”,说要拿去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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