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千索的话让何伯一愣,……这个好像过于直了吧。
阿奴农先是一惊紧跟着一乐,这个领主非常有个性。
“哈哈,好。领主大人够直爽,我们安迪贝特人就喜欢爽快人。”
阿奴农地声音也变的洪亮起来,其实安迪贝特人也是最讨厌繁文缛节的,只是为了适应贵族们的习惯才不得不做足礼节,其实都是狗屁,本以为这蝶千索前奏一堆,又是一个典型的贵族公子,没想到这么痛快。但也说明另外一个问题,眼前这个年轻人年少得志,做事很冲动很武断。
“本人是代表安迪贝特商业协会商讨卡拉比地区的武器交易,以及未来和冥土通商的权利,至于领主大人需要什么,请尽管开口。只要我们拿地出,就绝对不会吝惜。”
阿奴农很痛快地说道。
其实这也是明摆着的,就卡拉比这个穷地方,除了这些东西也拿不出什么来。
阿奴农痛快了,蝶千索的话锋却突然一转,“呵呵,这可是大事,这样吧,阿奴农先生远道而来,不如先住下。此事我们慢慢谈。”
阿奴农一愣。没想到风转这么快,只是阿奴农也是走南闯北的老狐狸。立刻笑着点头,“那就叨扰了。”
蝶千索点点头,带着安谛妮就走了,丝毫没把安迪贝特商业协会放在眼里,这确实和阿奴农的预料不同。
阿伯把三人安顿下来,而其他的随从则在城堡外扎营。
“大人,您觉得这个领主是什么打算?”
“感觉他对我们兴趣不大啊。”
两个随从问道。
阿奴农竖起耳朵,微微摇摇头,“他太年轻了,以至于我都低估了,看样子这次的谈判不会很轻松,在这里多看少说话。”
说完阿奴农开始闭目养神,看来并没有带他参观城堡地打算,何伯临走的时候说过了,客人最好不要随意乱走。
有的时候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比任何警告都好用。
“妮妮,帮我把衣服脱了,这领主服好难过。”
一回去蝶千索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换掉衣服。
安谛妮忍不住笑道,“你该不会因为衣服不舒服才这么急着回来吧,我还以为你会和他直接谈呢。”
“呵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着急只能暴露我们近况不佳,他们送上门来我们就稳坐钓鱼台,无奸不商,他们既然来了,肯定是做好了必须拿下那些权利的准备。”
蝶千索说地头头是道,看来恶补领主权限方面的书籍还是起了作用,只不过促成蝶千索这么做的原因倒不是书上东西能带来的。
下棋,有功有守,有利益,有危险,心急者,必先乱阵脚,刚刚那手装冲动只是要打乱对方的节奏。
蝶千索虽然没学过如何经商,但万法相通,他可以从棋道里去领悟。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蝶千索的手下意识的就伸到了安谛妮的衣服里,妮妮想要挣脱,可还是放弃了,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安谛妮预期的事儿并没有发生,蝶千索只是天然地受到安谛妮地吸引,这样让他非常的舒服,可是脑子里却想地另外一件事儿,棋道和武道,肯定有共同之处,他在棋道上举重若轻风起云涌,可是在功法上却没那么通常,问题在哪儿呢?
和夜战天一战。蝶千索总觉得有点胜之不武,最后一击那是来自不死不灭王的力量,而不是他自己地原能。
原能必须做出突破,不然根本不至于应付未来的战斗,就像夜摩天说的,如果停滞不前,他根本就不是夜战天的对手。上次的胜利也是险胜,好运不会一直在他这一边。
就这个瞬间。蝶千索忽然一身冷汗,有了蝶月堡,他就更不能输了!
这一刻,蝶千索的眼中冒出骇人的光芒。
此时地夜叉族。
夜战天正在一点点驱除体内的破坏力量,一个月,如同地狱般地一个月,如果外力治疗肯定会。可是夜战天竟然硬生生靠自身的力量去清除。
御前比赛一战仿佛就在昨天,他孤注一掷,却一败涂地,这一个月来肉体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脑海里没有一刻不在挣扎,不在矛盾。
坚强?
一时的坚强很容易,日复一日的坚强太难了,相比精神上的压力,肉体上这点痛苦实在不算什么。
虽然有夜摩天地开导。也有自身的意志,也不能说夜战天就真的忘记失败,忘记了无数夜叉子民潸然泪下,目光无神的失望表情。
那无声的叹息每一声在夜战天的心中都是惊雷。
他很任性的在和蝶千索的一战中赌上了夜叉族地荣耀,诚然这是为了把自己逼上绝境,但结果还是没有守护住。
夜战天不后悔。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这样决定,人一定不能失去信心,但在这每一天他还是深刻地感受到精神上的动荡。
没人能帮得了他!
短短的一个月,夜战天似乎也有些憔悴,只能那狼一样的眼神依然透着不屈。
如何才能战胜蝶千索?
或者说,如何才能战胜自己!
夜战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此时地他正面临着人生第二次的重要关口,努力,拼了。甚至赌了。抛却了虚荣心,可。他还是输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办?
夜摩天不说,夜叉族的男人只能靠自己!
王城的制高点,夜摩天俯瞰灯火通明的夜叉王城,夜战天已经一个月没有出来了,这小子比自己天赋还要好,努力程度也不亚于自己,这个年纪已经到达了难以想象的高度,可是命运却并不眷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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