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对老者拱了拱手:“多谢前辈提醒。”
他侧身想要从仙王庆忌的旁边走过去,谁知道庆忌身子横移,再度将他拦住!
“小子,我让你走了吗?”
“前辈,你想做什么?”
“小子,你想过去可以,但要从我胯下钻过去!”庆忌一面说着,一面岔开了两条腿!
旁边有四五位仙王聚拢过来,有一位仙王哈哈笑道:“庆忌仙王说得对,要不然,上清境还有没有规矩?”
先前提醒秦笛的老者低声道:“庆忌仙王,算了算了!莫要折辱小辈,让他过去吧。”
庆忌看都不看那老者,口中大喝一声:“小子,你要想活命,赶紧听我的吩咐,从我胯下钻过去,如若不然,我将你打杀在这儿,没有人敢说我的不是!”
秦笛站住了身子,淡淡的道:“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庆忌仙王,你不怕给自己惹来麻烦?”
庆忌哈哈大笑:“我怕麻烦?哈哈,你家大人是哪位?赶紧叫出来,我要当着他的面,好好教训你一顿。”
秦笛觉得奇怪,问道:“你一个小小的七阶仙王,哪来这么大勇气,不怕得罪居住在山巅的九阶仙王吗?”
庆忌闻言面色不改,面上的嘲讽之气更浓了:“怎么?难道说,你家主人乃是九阶仙王?即便如此,那又如何?我在山巅有三位九阶金仙作为强援,你师傅要是敢出来,一并会被虐成狗!哈哈!”
先前说话的老者退后几步,又提醒了一句:“年轻人,赶紧走吧,庆忌说得不错。他认识不少凌霄殿的人。小老儿不敢惹他,我得赶紧走了。”
秦笛看着老者掩面退走,自己的身边还围着四个人,其中两个堵在前头,两个站在后面,位置比较远,似乎是看热闹的人,于是问道:“旁边这一位如何称呼?你们俩是一伙儿的吗?都要跟在下过不去?”
旁边那人是一个胖子,眼睛眯成一道缝,身穿绿色的袍子,闻言笑道:“没错,我叫栾禽,跟庆忌是多年熟悉的兄弟,他说的话跟我说的一样,小子你乖乖听话,莫要再折腾了!比起性命来说,胯下之辱算得了什么?”
秦笛朗声说道:“既然如此,我愿去问仙台上,向两位发起挑战!”
周围旋即响起了讥笑声。
“哈哈,哈哈,你一个金仙,竟敢向我们发起挑战?”
“要是上了问仙台,我们的面子往哪儿搁?”
“你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哈哈,功力相差六七级,心里没一点儿数……”
两位仙王乐得前仰后合,愈加显得嚣张跋扈。
过了一会儿,庆忌手指点向秦笛,道:“小子,我现在数三个数,你若是还不听话,别怪我出手灭了你啊!”
秦笛看看远处,又有几个人向这边看过来,禁不住微微皱眉,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成全你们了!”
说着,他摸出了紫金砖,当头就是一板砖,砸向仙王庆忌!
庆忌吃了一惊:“呦呵,还敢动手!”
他侧身想旁边避让,然而板砖也跟着拐了个弯,依旧追寻他的身子拍过去!
庆忌抽出了仙剑,一剑砍了过去,口中叫道:“好小子,你真是不想活了,我原本想将你教训一顿,然后再将你放走……”话音未落,仙剑砍到了紫金砖上,就听见“嘡啷”一声,仙剑被砸得插在地上,剑身都弯曲了!
紫金砖方向不改,“砰”的一声砸在庆忌的左肩上,那么一下子,砸碎了半边身子!连肩胛到锁骨都变得粉碎,要不是秦笛留了手,庆忌就会变成肉饼!
庆忌吃了这下重击,整个人在地上连滚几圈,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然而剧痛让他身子站不稳,刚刚起来,又摔倒了。
板砖从空中画了个圈,飞向胖子栾禽!
栾禽刚刚抽出一口大刀,正想对秦笛发起攻击呢,眼见这板砖飞过来,他的反应跟庆忌一样,迎着紫金砖就劈了下去!
结果“砰”的一声,大刀也被砸入土中!
紫金砖落下来,栾禽一侧身,竟然被砸在背上,砸断了脊椎骨,一下子栽了个嘴啃泥,趴在地上起不来,情况比庆忌还惨!
见此情景,周围旁观的六七人都吃了一惊,也包括先前帮秦笛说话的老者!
他们不敢围过来看,反而向后撤出了几步。
几个人低声议论着:“这是哪里来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厉害?”
“他头上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容貌。”
“我还以为他只是普通的少年呢,先前还帮他说了句话。”
“我记得大约七百年前,仙音门的师旷,带着一个剑童登上问仙台,当时那位剑童手里,就有一块类似的金砖。”
“金砖乃是常见的法器,不能凭这个,就说他是师旷的剑童。”
“不管怎么说,这小子太凶悍了!今天这一幕,真人令人难忘啊!”
秦笛走上前去,抡起紫金砖,照着刚刚爬起来的庆忌砸下去,一下子将右侧的肩膀也砸碎了,然后他双手不停,将两根大腿骨都砸个粉碎!一边砸一边道:“怎么着?还敢拦小爷的路?我先前已经说了,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你一个七阶仙王,好好的日子不过,吃饱了撑的,过来找小爷的麻烦?”
庆忌双手双脚都废了,整个人躺在地上,还想神念御剑,将这小子斩杀,可是神念催动了半天,仙剑依旧静静的插在土中,一动也没有动,显然仙剑也受到了重创,就算没有毁,也已经被板砖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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