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来不及张弓搭箭,探手取出一把宝剑,抖手发出百丈长的寒光,向着神雀攻去。
秦笛这边也不再客气,当即放出了青霄剑和镇神塔!
宝塔骤然放大,在空中不住盘旋,对着那人当头罩去,与此同时,青霄剑也快飞到脖子上了!
那人脸上微微变色,忽然身形一遁,竟然避开了青霄剑,然而却还是受到镇神塔的束缚,身形变慢了许多。
秦笛任由镇神塔和青霄剑在空中飞舞,几乎同一时刻,又祭出了太白寸芒,然后左手持龙木枪,右手持离别钩,五件灵宝同时发力,照着那人攻去!
直到这时,那人才心中惊恐,真的感到害怕了,没想到自己一不小心捅了马蜂窝,正想施展大法瞬移到千丈开外,忽然就觉得前胸一凉,已经被太白寸芒穿胸而入!几乎一瞬间,神雀也发出了五色神光,顿时千万道霞光飞出,一半打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的身体变得千疮百孔,犹自没有死,却只能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气。
此时,青霄剑从他脖子上一划,便将头颅割下来。
而他的身子,连同金丹,都被镇神塔罩住。
如此一来,就算想自爆金丹也不成了。
第222章 毁尸灭迹
秦笛走了过去,照着头颅上踢了一脚,口里喝道:“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头颅里还能发出声音,恨恨的道:“先说说你是什么人?来到北海玄水门的地界,竟然不下来拜见,反而大摇大摆从头上飞过,有没有将我们玄水门放在眼里?”
秦笛又踢了一脚,道:“这么说你是玄水门的金丹修士?”
头颅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好远才停下来,满头满脸都是泥土,犹自用凶狠强悍的声音道:“老子玄阴平!我爹是玄水门门主,元婴后期的玄九幽,你敢得罪我,等着被抽筋扒皮吧!”
秦笛脚下用力踩着头颅,口里道:“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
头颅发出尖锐的叫声:“我爹有九天十地搜魂大法,你要是敢动手,逃到天边也逃不出他的追索!”
“我把你在这荒郊野地里宰了,他怎能找出我来?”
“哼哼!只要我有一丝残魂,一滴血液留下来,就能被我爹算出来!而且我告诉你,我们玄水门有一种阴灯,如果我死了,就会有阴火跟在你身后,千年不散!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将我放了!只要将那只大鸟给我,我也不追究你的冒犯了!”
秦笛摇摇头:“到了这时候,还敢说这些大话!真是死不改悔!”
“阿塔,毁尸灭迹的活儿交给你了!”
镇神塔答应一声,就将头颅和躯体全部吸入宝塔内,就连地面上的泥土都吸了一层,不久又吐了出来,同时吐出来的,还有一张宝弓,还有一个储物戒指。
秦笛看了看那张宝弓,发现竟然是一阶的通天灵宝,便准备收起来,至于储物戒指,他也懒得多看,就想丢进方寸山,留给徒弟们玩耍。
然而这件事还没有完。他按照师傅大衍七十三交代的占卜之术测算了一阵子,发现前路迷茫,似乎有着极大的凶兆。
迫不得已,他对着交战的地方施展了赤地千里,将周围用烈火焚烧了一遍,连同那张宝弓和储物戒指中的东西,都在烈火中烧了一阵子。
接着,他又施展了春风化雨的功夫,让周围的草木重新生长起来。
这时候再一算,前路变得明朗了很多,但是隐隐然,还是有些凶险的味道,却不知道凶险来自于哪里。
秦笛皱眉,迫不得已,只好将师傅大衍七十三请了出来。
大衍七十三看了一眼,淡淡的道:“在你身后丈许,有一道阴火,肉眼是看不见的。你刚才施展赤地千里的时候,向前施法,所以并没有碰到阴火。你只要向后招手,放出一道天阶灵火,就能把阴火吞噬了。”
秦笛依言而行,将仙阶的离尊神火放了出来,将自己的身后烧了一圈,然后又一次测算,才总算是没事了。
大衍七十三在地上轻轻跺了一脚,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进入洞天里去。
秦笛心里对这位挂名的师傅感激不尽。因为招惹到元婴后期不是闹着玩的,那意味着整个金丹宗都可能有麻烦。金丹宗目前功力最高的许真君还只是元婴中期,如果对方杀上门来,那可就不好办了。
成败在于细节,将所有的隐患消弭于无形,这是秦笛一贯的准则。
秦笛的性子比较温和,平日里不喜欢杀人,更不喜欢一剑斩杀千万人,那样的人不是魔头胜似魔头。但他也不是烂好人,如果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招惹到他,那也是当杀就杀,毫不犹豫,而且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他转头向周围看了看,发觉一切如常,没有丝毫突兀的地方,便迅速离开了。
既然到了玄水门的地界,那就顺便去看一看。
五色神雀收起了庞大的身躯,化作四寸大的鸟儿,停在他的肩头。
秦笛改变了容貌,化成一个普普通通的筑基初期修士,在低空向前飞掠。
北海的边上有一条中型的河流,唤作“阴灵河”,阴灵河的入海口,跟北海交界的地方,有一条巨型的水脉。
北海玄水门的总部就在距离入海口不远的一串岛屿之上,人称十二连环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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