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到苏云棠担心的神色,他又有些不忍,于是问道:“苏兄,你有没有护身灵符?”
苏守答道:“先祖离开的早,留下的灵符都已经用尽了。近年来只是在千年祭祖的时候,传过来一些助长修炼进阶的灵药,却没有仙符传过来。”
秦笛摸出一张九阶灵符,道:“苏兄,这张符虽不能保你赢,却能让你活着回来,你把它戴在身上,免了孙女担心。”
苏守迟疑着,看了看苏云棠,心里一软,就将灵符接了过去,口里说道:“多谢秦真君!如此恩德,容后再报。”
秦笛笑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苏兄不必放在心上。这符又不是买来的,是我多年前练手的时候随便画的。”
苏守心中吃惊,然而却没有再问,暗道:“云棠这孩子福泽不浅,竟然能拜入制符大师的门下”。
又过了两天,苏守再胜三场,距离十连胜越来越近了。
秦笛已经看得视觉疲劳,于是摸出一册金书,坐在椅子上阅读。
这时候,他忽然听到音圭里传出话来:“相公,你在哪儿呢?”
听声音就知道这是敖影在说话,自从定亲之后,她也不叫小师叔了,直接亲昵的唤作“相公”。
秦笛也不以为意,妖族的女孩子比较直爽,跟苗云娟等人的含蓄不同。
于是他开口答道:“我在珍宝岛观战!你若是过来,顺便将白冬儿带来。”白冬儿在玉琴岛跟别人切磋琴艺,所以没能跟大伙儿一起来。
“相公我知道了!一会儿见。”
时候不大,敖影跟白冬儿坐着灵舟赶到了。
“几位姐姐都在啊?相公,你来看热闹,怎么也不叫我?”
敖影的真实年龄已经三千多岁了,但是化形之后才相当于人类十几岁的少女,因此张口就叫姐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秦笛事先也说了,众女之间没有大小,只论交情,顺其自然,合则聚,不合则散。
苗云娟等人也笑着打招呼:“敖影妹妹,秦师弟不敢叫你来,是因为你身份不凡,他怕给自己惹麻烦。”
敖影瞪大眼睛瞧着秦笛:“真的?相公,你胆子这么小?”
秦笛笑了笑:“我胆子不小,却不喜欢招惹是非。当然,如果有人敢冒犯我,那就另当别论了。”
话音未落,就听见擂台上传来一声大吼:“秦琼,你给我上来!你上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只把你打个半死!”
秦笛吃了一惊,敖影也很惊讶,广场上的人无不转头去看,心道:“这是谁啊?怎么在这儿私人挑战了?”
然而定睛一瞧,原来是一个水族的元婴修士,身子细长弯曲,头顶尖角,耳朵上竖起两根长须,手持一把大砍刀,仿佛一只大虾一般。
敖影见之大怒,低声道:“这是虾族年轻一代的俊杰,名叫‘虾九阶’,竟然来这里凑热闹,让我去把他踢下来!”
秦笛忙道:“这人功力不低,已经到元婴巅峰了,境界在你之上!”
“在我之上也不怕,我有压箱底的招数‘龙威三式’,只要施展出来,所有的水族修士都要矮三分!”
这时候,又听见别的擂台上也传来大喝:“秦琼,你既然来了,就上台一战,我是蟹七味,正式像你挑战!”
秦笛转头一瞧,原来是一个矮胖子,双目圆睁,手持一只钢叉,在台上耀武扬威。
“这些混蛋,真是找死!”敖影愈发恼怒,飞身就往擂台赶去。
谁知道刚起步,就被秦笛拉住了。
“你别去了,让我来!”
他也不能自己站在台上,让女孩出面维护自己的脸面。
反正好久也没有运动了,那就趁着这个机会,上去活动活动筋骨。
“哼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沈云怡和范瑶从旁边叫道:“师父,让我们替你去吧!”
秦笛摆了摆手:“这是我自己的事,让我亲自出手解决。”
苗云娟微微摇头,哭笑不得。
秦笛大踏步向着擂台走去,然而来到近前却被人拦住了。
“喂,你有没有报名擂台赛?把号码牌拿出来,贴在前胸才能上去!”
“哈哈,我没有报名啊!”
“没报名你凑什么热闹?赶紧让开!”
“你听,上面那人挑战我呢!”
“这是擂台赛!不是挑战赛!要想上台,赶紧去报名!”
秦笛想了想:“我要是报名,势必引动更多的高手参赛,那样一来苏守剩下的两场比试就变得很艰难了。”于是,他哈哈笑道:“我没想参加擂台赛,所以还是算了。”
说完之后,他又走了回去。
台上发出挑战的两人大声吆喝,都无法将其唤回,于是出言越来越无状:“秦琼,你这懦夫,你个胆小鬼,有本事你上来!”
秦笛在台下笑道:“虾兵蟹将,有本事你们下来!”
整个珍宝岛都在天宝阁管辖之下,除了擂台之上,别处都不准厮杀,这是珍宝岛的规矩,若敢违背,将会被押入死牢二十年!台上两人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不肯放弃比试下来惹事,只能在台上继续叫喊。
谁知道刚刚又叫了两声,这两人就受到警告,其中一人表示不服,被一位负责监管的步虚修士一脚踢了下来。另外一人也不敢喊叫了,只能隔着很远的距离,恨恨的瞪着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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