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胜之缓缓点头,举杯痛饮,就听到那紫荆山神拍掌叫好!
顶上苍龙得了这被美酒之助,忽然之间就长吟一声,身躯暴涨,盘旋飞舞,好不快活。
数千里之外的天京皇宫,永平皇帝正在批阅奏折,看到这篇奏折上写着富国强兵,开办军校,培养法师云云……
猛然想起殷胜之来,顿时就是心生厌恶和杀机来。
想起殷胜之“背叛”于他的事情,这永平皇帝愤怒难言。
“朕才是天下之主,你居然敢背叛朕,朕一定要你好看!”
这般说着,心中杀意依旧难平,只觉着却不知道为何,一种一定要杀了殷胜之的感觉升起!
便是理智也压不下来……
如今殷胜之名满天下,正是国人之望,就算是永平皇帝却也是经常做出和殷胜之同族兄弟,兄友弟恭的样子来,借殷胜之的势,为自己争夺民心。
此刻的殷胜之根本已经不是他想动就能动的了,宛陵殷氏也不是他所能够轻易再踢出皇族的了。
然而,现在也许是冥冥之中的感应……龙气最独,向来由不得分润。
此刻,那永平皇帝却就是受了影响,心中杀机大炽,此刻真的提起笔来,想要写下一道诛杀殷胜之的圣旨……
哪怕这道圣旨实际上并不可能执行,却是也要宣泄一通!
心中杀意正盛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仓惶大叫:“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永平皇帝原本就在大怒,此刻被这般一叫,心中更怒,一把扯过手边的砚台砸了过去,盛怒之下,手中没有准头,砸偏了去,只是砚中墨水将那亲信宦官淋了一身墨。
那宦官惊得呆住了,彷佛被定身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也都不敢再动。
永平皇帝怒火猛然发作了出去,又见是自己身边最为亲信的宦官,心中刚刚暗自后悔……
不是后悔砸向了这亲信宦官,而是身为九五之尊,太过失态。
只是口中却兀自喝道:“你不是有话要说么?怎么不说了?”
那宦官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叫道:“陛下,真不是我惊动圣驾,实在是那张秋臣回来了!”
原本怒火未消的永平皇帝一听张秋臣回来,顿时就像是被一桶冷水浇在头上,跟着慌张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张秋臣辅佐朝政二十多年,经历三帝,德高望重,苦撑危局,在天下士民心中地位极高。
而且,其还是永平皇帝的太傅,从小看护教育其长大,向来是严师。更是掌控朝堂……
可以说,永平皇帝从小几乎就是在张秋臣的阴影之下长大。
他这么多的小动作,也就是趁着张秋臣不在,才敢施为。而现在一听说张秋臣回来,顿时就乱了阵脚!
这个时候,却是早将殷胜之忘在了脑后。
冥冥之中,自有气数影响!
洛川这时候下着下雨,总督府之中,即使这般,校场之上,依旧有着数千新兵挺立雨中站着军姿。
杨铸虎高踞台上,站的笔直,一身军装早已经被水淋透,然而他却动也不动……
四周随从知道的脾气,也是没有人敢上来帮其撑伞的,此刻俱都站在杨铸虎身后,挺立雨中。
却是在这个时候,杨铸虎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眼望天,望向了东南方向,接着却又向着中枢朝堂望去,嘴角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希望这次一帆风顺,将魔晶生产设备买回来!”
第十六章 各怀心思
“香取殿下,我们已经得到消息。东齐已经和阿尔利加人谈好了,准备购买他们的魔晶生产设备……难道你们就不准备做点什么吗?”
能够以这般语气和香取管吾说话的,当然不是东倭人,而正是一位阿尔弗雷德的使者。
香取管吾沉声说道:“消息我们也都已经听说了,可是没有办法啊。我又不能亲自出手,而我们的高等法师,却又不一定能够对付殷胜之!”
“这么说,香取殿下,您这是怕了殷胜之么?”阿尔弗雷德王国的使者问道。
香取管吾默然不语,似乎默认的架势。
那使者不屑的道:“既然如此,那么看来还是只有我们阿尔弗雷德王国亲自动手了!”
香取管吾点头:“也就是只有阿尔弗雷德王国这样的强国才有这样的能力啊!”
见着香取管吾这般做派,那使者再不说话,原本只是激将的,见到香取管吾居然如此胆怯,却是将香取管吾小瞧了几分。
当下冷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告退了!”
“等等!”
“还有什么事情?”
“这些情况让你的助手回去禀报就是了!”
“为什么?”这使者有些不解。
香取管吾冷厉一笑:“你以为你跟在大法师面前如此说话,还能活着回去么?”
那使者大惊,刚刚想要在腰间摸武器。然而一股巨力压了过来,直将这使者压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跟着却是咔嚓擦的声响,却是那使者身上的骨骼居然就那么一根根的断裂开来。
惨叫声和求饶声不断从这使者口中传出,然而香取管吾充耳不闻,他注视着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汗流浃背的使者副手,问道:“你把刚才的话记下来了吗?”
这使者副手见到使者如此模样,吓的早已经魂飞魄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不,我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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