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明白了!徒儿这就出宫,向那天道教主在天庭讨个差事,日后天人相争之时,正好完杀劫!”贺子博恨恨道。
通天教主道:“不忙,三年之后,乃是紫霄宫开宫之日,也是天地鸿蒙一量劫开始之日,将有五百年天地杀劫!我与李聃,元始,女娲,西方两教主前去朝拜,你那时也小道有成,再下山不迟!”
贺子博夫妇连忙点头,当下出宫苦修,一边调教十三个从天淫尊者那里救来的女弟子,自是无语。
却说定光欢喜佛一路到了西天极乐,进了自己的欢喜禅天,只见鲲鹏幽幽转醒,怒目圆睁,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还现出了原形,不由得连连叹息:“周青匹夫,如此手毒,要将道兄为坐骑,着实污蔑我教,欺人太甚,怎肯与他罢休!”
见鲲鹏的头上有符印,又被捆仙索缚住,定光欢喜佛越看越气:堂堂万妖之师,混沌成道,却落个如此模样,岂有此理。
当下去解捆仙索,但此禁法乃是周青亲手所下,定光欢喜佛用尽了手段,都解不得。
“捆仙索乃是周青匹夫抢夺惧留孙古佛之物,可请古佛来解!”定光欢喜佛对座下尊者吩咐:“请燃灯佛祖,惧留孙古佛来此!”
尊者出了欢喜禅天,不一大会,果真请了燃灯古佛,惧留孙古佛,马元佛等诸多佛陀。
“诸位怎生来此?”定光欢喜佛看着多来的古佛问道。
“准提老师分说,三年之后,便是一量杀劫,有五百年天人之争,我等也在其中,须要下西天完杀劫,因此聚集商量,听得鲲鹏道兄遭遇,便都来探望!”观世音菩萨道。
定光欢喜佛见了观世音菩萨,不由笑了笑,随后又听观世音菩萨道:“我来此,其实是有事相求欢喜佛。”
定光欢喜佛问道:“菩萨何事?”
观世音菩萨道:“我在人间传了一道统,名为大自在宫,与那天道教交往甚密,此时更是入主天庭,日后也是应劫之人,但毕竟是我之道统,有些不忍,望到时欢喜佛普渡这一脉,不便神形俱灭。”
定光欢喜佛忙念一句:“阿弥陀佛,贫僧自当行我佛慈悲之意,帮菩萨保全这一道统。”随后又对惧留孙古佛道:“捆仙索乃是古佛法宝,可替鲲鹏道兄解得?”
惧留孙古佛上前,连便手段,那索宛如生了根一样,死死套在鲲鹏脖子上,与皮肉相连,仿佛天生长出的一样。
燃灯佛祖也上前揭符印,也无效果,不由连连摇头。
众佛菩萨想尽办法,都自无法,商量一阵,往了雷音宝刹而来。
见过阿弥陀佛,燃灯佛祖道:“老师慈悲,天道教主行恶毒之事,夺我佛门法宝,辱我禅门,又逼迫天庭大天尊,专权独断,祸害三界生灵,望老师指点一二,好叫弟子行事。”
阿弥陀佛道:“天道教主应劫而生,日后要受三教讨伐,助三教完其杀劫,你等到时可下山行事,我不染红尘因果,鲲鹏自作其孽,解救不得,你等可带他去三十三天外准提道兄之处,自有安排。”
众菩萨见佛祖都没有一点办法,只有一同上了三十三天外,来到灵台方寸山,见过准提道人。
准提道人叫马元尊王佛提了鲲鹏前来,不由叹道:“该有一劫,该有一劫!”说罢,用七宝妙树一刷,那捆仙索便自掉落下来。
随后又取了一片菩提树叶,贴在周青所画的符印之上,用手一指,符印连同树叶都掉落下来。
鲲鹏一个翻身,大吼一声,变成人形,面目狰狞,眼睛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但在准提道人面前,却不敢发作,只得整理下了道袍,神态十分尴尬。
定光欢喜佛拉了他一把暗道:“佛祖刚才所说,你也听了,万万不要意气用事。三年之后,有五百年杀劫,我们自可行事!”
准提道人已坐莲台,吩咐道:“你等可在我洞中静修,听我讲道,三年之后可下山完劫,待五百年之后,各归洞府,便可安稳坐定一量劫!”
“嗯,完了这次杀劫,便有五十六亿年清闲日子,你还不知足么!”定光欢喜佛扯了扯鲲鹏,鲲鹏面色一下狰狞,一下缓和,也自坐了下来。
却说九凤在混元金斗之中,见哪吒化身莲花,抵挡住金光,最后金光越落越多,哪吒虽然法力不低,但哪里能够抵挡这般消法?又过一会,那莲花香气越来越浓郁,一片碧绿的荷叶也千创百孔。
九凤连连呼唤,哪吒哪里能够回答出来。
“再这样下去,待莲花神体全被毁,连转世都不能了,怎肯让他为我受这般牺牲!”九凤发出一股黑云,正要裹住哪吒残身,自己抵挡金光,猛然一个大霹雳打将下来,金光一片,耀眼刺目。
只听哪吒一声惨叫,九凤心神一惊,忙将黑云发出,向上一裹,哪里还有莲花荷叶,只剩下碗口大一粒通红似火地灵珠。
见哪吒已经返本还原,成了一粒灵珠,让九凤又勾起旧思,不禁黯然,心中滋味万千。
“仙姐,正好半个时辰了,你看,金光消失了!”哪吒的声音在灵珠中传来。
“我三魂七魄凝聚一体,修成真灵,连投胎都不能了,不过片刻就要消散,不过仙姐既然无碍,我却是放心了。”哪吒呵呵笑道。
九凤皱了皱眉头,用指甲朝手腕上一滑,一道血泉射出,将灵珠裹在中央。“我之血脉虽原盘古,却不纯正,只能护你一时,待我出去,定找周青帮你恢复,这厮敢用灵符欺骗于你,着实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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