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芬迟疑道:“罗大哥,这个……我……”
罗天行打断她话,道:“好,就这么说定,明天,我们一道去购买家俬。
许若芬还没有说话,在一旁侧耳听着的许若芳已经接口道:“好哇,明天我也陪姐姐买家俬!”
罗天行笑着道:“不错,明天若芳也一道,我们先去看房,然后去买家俬。”
许若芬眼见罗天行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只得同意。
在市政府宿舍大院的一座小别墅二楼一间房里,税江良正在看着黄色录像带,电话响了。
税江良嘴中发出咒骂声,咒骂着打扰他雅性的人,顺手拿起电话。
突然,税江良身体一僵,大吼道:“怎么会这样,大河帮的人是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都办砸了,而且变成了执枪杀人,被公安全部抓住!”
电话里传来一阵声音,税江良平静下来,问道:“现在怎么办?”
随着电话里的声音,税江良连连点头。
放下电话,税江良拨通一个电话,道:“陈秘书吗,我是江良啊,请你办一件事。”
打完电话,税江良才松了一口气,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大河帮把他供出来,如果大河帮用冷兵器打了罗天行他还不怕,现在大河帮的人竟动用了枪支,性质就大变,以他之能也无法把大河帮的人弄出公安局,只得想办法让那些人安下心,不要乱说,自己想办减轻他们的罪名。
税江良怔怔地坐在那里,脸上阴阳不定,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发出嘿嘿的阴森笑声,可想他正在脑中构思阴险的毒计。
第二天一早,罗天行从长椅上跃起,现在,他还是在睡公园的长椅,想想也感到好笑,自己身家七千多万,却还在睡公园的长椅,不知是否睡上了瘾。
由于时间还不到五点,公园里的人并不多,不过,正有人陆陆续续走进来。
罗天行想到今天还要与许若芬两姐妹去看别墅和买家俬,迈步向公园门口行去。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小罗,你也在这里。”
罗天行侧头看过去,叫他的是苏运康,此时他正带着苏正阳与苏玉秀走过来。
罗天行缓步走过去,微微躬身道:“苏老早。”
苏运康微微叩首,道:“小罗啊,这段时间我没有看到你,还以为你不来公园锻炼了。”
罗天行知道苏运康误会了,但依然点点头道:“我这段时间有事,没有空。”
苏运康道:“哦,我还以为你生我们的气。”
罗天行笑着道:“哪里会,我这人生气也要看对象,看值不值得生气,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我还想一百年少呢,怎么会与有些人一般见识。”
苏运康还没有回答,那一边苏玉秀犹如被踩着尾巴的猫般跳了起来,大叫道:“罗天行,你在说与什么人不一般见识?”
罗天行侧头望向她,好像这才发现她,道:“哦,我说的是别人。”
苏玉秀顿时噎声,酥胸气得起伏不定,却找不到理由发作,不过,她怎愿就此罢休,眼珠一转,笑了起来,道:“罗先生,我听爷爷说你武功高强,这样,我也喜欢练武,不如我们切磋一番,我想以你男子大丈夫的身份定不会拒绝我这个小女子的请求吧?”
罗天行当然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笑了笑道:“这个……我这点庄稼把式哪里能入苏大小姐的法眼,这比武之事我看就免了吧,败了,我一个大男人败给一位娇娇滴滴的小姐,很难堪的。而胜了,那就更不好了,我想这公园里的护花使者们会大骂我辣手摧花、没有一点男士风度,说不定会群起而攻之,我将会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很有可能被揍成胖猪头,这种事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所以,我拒绝。”
苏玉秀顿时怔在当场,一对秀目已经快要冒出火来,她没想到罗天行如此没有一点男子概气度,在女性的挑战面前竟会退缩,说他没有骨气吧,他却说得振振有词、极有道理。说他有骨气吧,他又拒绝比武。最可气是则是罗天行对她的态度,以前,她遇到的男士,哪一个不是对她唯唯诺诺,那些稍微有点武功的男士听到自己提出比武,个个兴奋得就像发春的黑猩猩,有表现男人的气度忍让的,有想打败自己让自己崇敬的,或者不会武也要上来让自己揍一顿的,真是丑态百出。而只有这个罗天行,一个没有大学文凭,学识不高的外地打工仔对她不假颜色,步步争对她、讽刺她,现在竟在她提出比武时先挖苦她一番,然后直接拒绝。突然间,她发现自己现在有点进退两难。
当然,不只苏玉秀怔在当场,连苏运康与苏正阳也呆在当场,他们俩也没有想到罗天行会拒绝得这么直接,一点不给苏玉秀面子,这在他们的记忆中还从未见到过。
短暂的沉默,苏玉秀已经被气得眼眶里泪水直转,那一边苏正阳终于反应过来,一步跨到苏玉秀身旁,双目逼视着罗天行,以低沉的声音道:“罗先生,对你不愿与女士比武的高尚情操在下佩服不已,我也是男士,所以你不用那么多顾忌,请!”说着一拳缓缓击出,目标正是罗天行右肩,他可不愿让罗天行发表大道理,对罗天行的口才他也有一定的了解,如果让他说话,说不定这场比武就会夭折。
虽然苏正阳这一拳来得缓慢,但罗天行却知道苏正阳已经掌握了太极拳的精髓,以慢制快、以静制动,自己只要躲闪,对方的后续手段将会连绵不绝而来,步步攻向自己的破绽,直至击败自己为止。所以,罗天行根本未动,不仅身体未动,连手脚也未动,还侧头看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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