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心里乐开了花:“老天,这应天府的商人,就属他们十七个最大了吧?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两银子捐出来,老天爷,啧啧,难怪他们现在还活着,估计家里的家丁、护院的也不少,或者是家产太多,有别墅把家财都给隐藏起来了。妙啊,妙啊。”
当下十七个富商纷纷献媚,不一时的功夫,总共就给厉风捐了七百三十万两白银,几座大宅院,以及其他的一些零碎东西。厉风毫不客气的笑纳了,顺便着收了十七个徒孙。厉风心里那个乐啊,这十七个富商的子孙到了自己门里,只要自己对他们稍微好一点,通过这十七个富商,厉风几乎可以掌握整个应天府乃至江南一大片土地上的经济命脉了,这,这是多少油水啊?
厉风心里暗自思忖着:“黄龙门现在总共有弟子三百五十八人,冥龙会杀手五百九十人,嘿,养这么多人,不要钱的么?妙,妙啊!”
当下锦衣卫的大汉们端上了酒菜来,厉风做东请这些富商吃喝了一通,宾主尽欢。这些富商自从燕王府大军进城起就提在嗓子眼的心,这下子算是放了下来了。几个富商忍不住偷偷的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他们想到那些往日的同业好友一个个被燕王府大军杀光了全家,抢走了所有家财的凄惨,更是有一种绝地逢生的美妙快感。
吕安佩服至极的看着厉风,心里由衷的感慨着:“师尊毕竟就是师尊啊,轻轻松松的,这鸿门宴没有摆上呢,就弄到了这么多的银子。老天爷,七百三十万两白银啊……几乎是我们大明朝一年的国库收入啊,这,这些肥猪怎么得来的这么多的银子?他们自己家开银矿的么?”
用过了酒菜,吕安带着大批的锦衣卫、破阵营士兵护送十七位富商回家,在他们家的大门口站上了十几个士兵作为守卫,代表着这些宅院已经有军方的头目罩着了,要发财的兄弟们请绕路罢。这些富商躲藏在城外乡村的家人也已经接到了好消息,一个个趾高气扬、神气活现的驾着马车回到了自己家的宅院内,他们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同了。
更有一些家里面的子孙,为了争夺这个锦衣卫百户的位置发生了争吵,其情景比争夺家产还要厉害。商人一辈子都是被朝廷官员看不起的,可是锦衣卫就不同了呀,谁敢招惹锦衣卫啊?
不过厉风他们才懒得管这些富商的家事,银票珠宝一到手,厉风转手扣下了两百万两银票作为锦衣卫的费用,剩下的银票全部亲自捧着,笑嘻嘻的送进了皇宫内。
朱棣看到了厉风手上的银票,不由得狂喜,拼命的称赞了一番厉风。“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厉风短短几天的时间,就能给我们弄到这么多的军费银两,你们呢?僜儿,你的军队在应天城内也大索了三日了,结果不过是交上来了五十几万银两,还不够这次出兵的费用的。”
朱棣翻阅着面前的银票,笑道:“有时候,做事还是要歹毒一些,这样才能成大事。我们刚刚攻下应天,以后正是要用钱的时候,你们要是都能从民间征收银子上来,咱们的用度压力可就轻松多了啊。”
厉风笑得彷佛黄鼠狼一样的,笑眯眯的说到:“陛下,这可容易啊,只要陛下答应臣一个条件,这银子还不是哗啦啦的水一样的流进来么?”
朱棣好奇的看着厉风,问到:“何解?”
厉风对着自己身上的官服比划了一下,笑道:“陛下,如今应天府刚刚被打下来,百姓们免不了被兵器误伤的。可是误伤了百姓,他们的家财还是藏得好好的,根本不会露出来,哪里会有多少银两?还不如给那些百姓一点好处,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银子交出来才是。这五百三十万两银子,臣不过是用十七个百户的虚衔换来的。嘿嘿,兵荒马乱的,大户人家不都想有个护身符么?”
朱棣会意,大笑起来:“罢了,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就如你所奏。唔,这也不能弄得太过分了,许你五十个虚衔百户长的名头罢。他们挂虚衔,但是麾下可没有人马的,空吃一分粮饷就是……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天下还没平定,毁于兵火的城镇都要重新修缮,这银子是越多越好啊。”
厉风心里很得意:“要么怎么说我们都是聪明人呢?聪明人就从来不这么虚伪了。银子这东西,还有人不喜欢么?王爷见了这银子,可不是也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嘿,五十个百户的虚衔,我可以用来收买多少人心啊。”
大殿内,所有的燕王府的臣子都露出了笑容,这事情有什么丢人的?银子嘛,是人都想要的。对于厉风口口声声陛下的称呼,也没有人感觉有什么不对的,朱棣可不是就要登基了么?不过是最后欠缺一点场面功夫没有做好罢了。看看大殿内站着的那几个被朱允玟废黜的王爷,就知道朱棣在动什么脑筋了,无非就是利益交换而已。
从皇宫又回到了临时征用的宅院,厉风立刻招来了徐青。“徐青,你去城外的清心园去看看,这是今天一个傻大头送给我们的院子,就在秦淮河的边上,据说院子后面还有小码头。你带你的几个师弟过去看看,如果很容易就改建的话,就把那里作为我们在应天府的总部。城内么,我们保留一个联络的地方就是了。”
厉风想了很久,总觉得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在一个荒僻的地方建立总部,这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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