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本头目偷偷的用手摸了一下帆布包,触手所及的是大堆大堆光滑的铁制品,从那形状上,他可以分辩那是什么东西。他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是想想自己这次可以得到的分红,暗地里一咬牙:“就算是核弹头,你们要运进东京也没关系,只要有钱就行。那些大臣们,他们才不会理会我们的生活,那么,我们为什么要理会他们的死活?我呸,有钱的就是神。”
……
施特龙根看了看手表,顺手把手中的《泰晤士报》扔进了垃圾桶,拉着巨大的行李包走向了登机通道。把机票递过去的时候,施特龙根对那个小姐挤吧挤吧眼睛,笑嘻嘻的说:“小姐,您真漂亮……太迷人了。”
施特龙根那粗犷硬朗的面容,强健的身板,迷人的微笑让小姐一阵心慌,脸色一红,匆忙的放他过去了。施特龙根微笑不已,低声对后面跟上的下属说:“没有了军纪束缚,你们在飞机上想玩点什么都可以,只要他们小姐愿意,我是不会责怪你们的……”几个士兵低声偷笑起来,连连点头。
……
契科夫打着呵欠从宽大的床上挺了起来,随手摸摸身边两个小妞的屁股,大摇大摆的裸体走到了客厅,诧异的看着那个怪人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契科夫拉开窗帘,奇怪的问他:“喂,亲爱的日本武士……哦,错了,日本忍者先生,你们不需要睡觉么?看看,看看,外面是深夜啊。你们日本人都这样变态么?啊,对不起,我承认我给您包扎的伤口可能是不是很舒适,但是起码您活过来了……您说我敢叫那些服务生来帮您包扎么?那样会害死您的。”
怪人愤怒的看着契科夫,勉力的活动了一下脖子,把那条死死的勒住了自己脖子的绷带向下挪动了一点,挤出了几个字:“你已经快害死我了。”
契科夫不满的看着他,嘟哝着:“日本猴子,他妈的,难道都不会感激人么?我这辈子可是第一次救人,算了,不理你,你不知道道理,我契科夫先生可不能和你一般见识,老板说的,要胸怀宽广,这样才能活得长久……妈的,男人胸怀再宽广,能有女孩子宽广么?”
契科夫胡言乱语着走进了卧房,门也不关的重新爬上了床。几个钟头前,契科夫不顾怪人的强烈反对,再次出门找了两个妞回来。两个妞很自然的对沙发上的怪人产生了兴趣,契科夫怪笑着解释:“我们玩SM,结果把他弄伤了,现在正在休息呢。”
两个妞看着浑身都是白色绷带的怪人,大声惊叹:“哇,先生您真是威猛,和男人玩SM都可以玩成这个样子哦……好厉害哦。”那个怪人当场是一口气憋不过晕倒了过去。
看着契科夫晃悠悠的走进房间,里面又响起了尖叫浪呼,怪人无奈的强行提了一口气,按照自己宗派的心法开始转动自己的真气,他不敢再在契科夫这个混蛋房间内待了,迟早会被他在无意间害死的,怪人深深的相信这一点,一定会的。
山口木身边的那个年轻人静静的悬浮在东京市的上空,看着下面的亿万点灯火。他本来并没有悬空虚渡的能力,可是脚下的宝剑帮助了他。手里轻轻的转动着一个酒杯,他静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深有感触的说:“冬季又将来临,武士的冬天,就好像那花瓣一样,武士的生命也将慢慢的凋残么?……好酒……应该回富士山了,那里的深山中,才能避免人间的俗气吧,那里才能有真正纯净的冬雪。”
他满意的闭上眼睛,自得于自己酸溜溜的感触,自觉自己在精神上的修为又进了一步,于是他以剑御人,从上千米高空横劈了下去,一剑砍飞了三个正在高层建筑间往来刺击的忍者人头,在漫天的血雨中满足的叹息:“果然,剑道是需要心境来配合的……我还要多多学习才是。”
……
巴黎的社交界有点震动了,一个来自中欧某个小国家的,身为一个神秘古老高贵封闭的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的白嘉德侯爵先生,突然的来到了巴黎,并且在火速的加入了几个例如桥牌俱乐部、斗狗俱乐部、打猎俱乐部、赛马俱乐部等上流人士的玩意后,浮华的宣称:“巴黎,世界的花园,我爱死他了……我希望,能够在巴黎的豪门小姐中找一个终身的伴侣。”
小道消息总是传得很快的,一些好奇的大人物的妻子,通过某些官方渠道得到了证实,这个可爱的小伙子的一切证明都是真的,他的确是一个古老的贵族家族的继承人,并且,瑞士银行在巴黎的分理处也偷偷摸摸的证实,这个小伙子拥有完全可以匹配他身份的财富,也就是说,富可敌国。
那个分理处的经理人点头说:“是的,富可敌国,这位先生在我们银行开设了无限支取的户头,并且得到了总行的认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年轻人,每年如果能够花费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美金,就已经非常惊人了,不是么?”
经理人同时宣称自己并没有违犯瑞士银行的规矩,因为这是白嘉德侯爵先生特许的,特别吩咐的,任何人打听他的任何消息,都必须给予详实的答复,前提是不暴露他的隐私。所以经理人也非常乐于,非常自豪的宣传一下,自己的分理处,是自己管辖的分理处接待了这样的一位豪客。
势力的太太夫人们马上计算出来了,一个可以支撑一个年轻人如此奢侈的生活的本金,起码要在十亿美金左右。是的,十亿美金,否则瑞士银行也不会给他开设这样古怪的户头,无限支取,一个很久没有听到过的名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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