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立即不高兴了:“住我的,吃我的,你还跟我呲牙!要不要我今天把你给宰了,呷猫肉算了?”
老猫这一回丝毫不退缩,护着小猫崽,生怕小道长碰到了小猫崽。
小道长没想到老猫这一回来真的,翻了翻白眼,不屑地说道:“谁稀罕一直奶猫。你又没奶,这猫仔你弄回来,想送它的命啊?”
大黄趴在地上,用前爪垫着脑袋,无动于衷地看着老猫与小道长对视着。反正这两个家伙都是口炮,根本不会动真格的,哎呀,真是无趣啊。
小道长将兔子清理干净,连那张兔子皮都用道术处置了一下,变成一张柔软温暖的兔皮。上面的兔毛干干净净,光泽非常好,一点异味都没有。
做饭的时候,小道长用碗装了一碗米汤,等到米汤温热的时候,放到地上:“你护着它也得用,不给它呷东西,迟早会饿死。你要是不让我碰这只奶猫,那我以后就不管了。”
老猫看了看那碗米汤,又看了看小奶猫,犹豫了一会,才让到一边,朝着小道长摇了摇尾巴,软声喵呜了一声,似乎在恳求小道长给小奶猫喂食。
见老猫让到了一边,小道长过去将那只没睁开眼睛的奶猫轻轻地抓起,小奶猫立即伸出舌头在小道长的手上不停地舔。小道长抓住小奶猫的脑袋,凑到米汤里,让小猫的色回头能够舔到米汤。小猫早就已经饿了,现在舔到了米汤,立即本能地拼命舔,只是小奶猫不会从碗里喝汤,只能通过舌头每次舔一点。速度自然很慢。根本满足不了肚子里的饥饿。唧唧叫个不停。老猫也急得不行,可是它又没奶喂。
“你看你,把这小东西弄回来做么子?要不了几天就得饿死。”小道长埋怨了老猫一句。
这可不行啊,小道长看着手里的小猫每次舔一点点米汤杀过去,急得半死。突然灵机一动,去拿了一根稻草,去了一根几公分长的一截,弄成了一根空管,将稻草做成的空管放在碗里。然后将另一头放在小猫嘴里。小猫本能的吸允稻草,便将碗里的米汤吸进了肚子。
老猫高兴地围着小道长打转,不停地用脑袋蹭小道长的脚,似乎在感谢小道长一般。
就这样,祖师庙里从这一天是又多了一个小成员。小猫崽比较精贵,小道长舍不得让它睡在柴塘里,而是每天将小猫放在床上。
小猫崽每天晚上都钻到小道长腋下,把身体藏起来。小道长每天晚上都不敢翻动,生怕把小猫给压死了。
有一天,小道长醒来,一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有个两个乌黑发亮的眼睛叽里咕噜地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很是奇怪。
从那一天起,老猫开始郁闷了。因为小猫只黏小道长一个,每次被老猫叼到嘴里,都是不停地挣扎。老猫一松口,小猫立即四条腿飞奔,往小道长身边跑。小道长去上学的时候,小猫都要跟过去。
这是我捡回来的好不好,而且咱们才是同类啊,你怎么跟小屁孩那么好呢?真是气死猫了。
大黄不太喜欢小猫,因为小猫一来,小道长都不让它靠近了。这小东西不但抢了老猫的风头,也抢了对它的宠爱。连带也怨恨起老猫来,都怪你多事,让你咬死呷肉,你非要捡回来,这下好了。
“老猫,过来把小猫捉回去。老师要是晓得我带只小猫去学校,肯定要数落我一番。”小道长喊了一声。
老猫将脑袋调个方向,假装没听到。
“哎呀,带过去就带过去。就是仙基桥的狗太多,不晓得会不会把这小东西咬死。”小道长自言自语地说道。
老猫立即飞奔到小道长身边,将小猫叼着便转身往回走。小猫崽老猫的嘴下不停地挣扎。老猫看着小道长走远了,才将小猫放了下来。这一回,小猫恨死老猫了。
小道长赶到肖大江家的时候,肖大江家旁边,很多人整围住一颗大枫树。这棵枫树几个人合抱大小,立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是仙基桥很有名的一棵大树。
肖大江正在劝说准备砍树的人:“维山哥,这书不晓得好多年了,当真是砍不得的啊。搞不好就要出大事。”
“那有没再法子?这个屋场地总共这么大。我大崽要结婚,就要起新屋。一家人实在是挤不下啊。这树不砍掉,屋就起不下,要么就要拆老屋。拆了老屋,我们上哪住去?”肖维山何尝不晓得砍这种上了年份的树的顾忌?
树长了多年,总会拥有一些神秘色彩。这棵枫树几十米高,到仙基桥来的人,远远地就能够看到这颗枫树。可以说,这个枫树就是仙基桥的地标。
仙基桥的老人们流传着一些让人非常畏惧的故事,据说这棵枫树通人性,谁要是想砍这棵树,家里就会不太平。而且传说,以前仙基桥有个二流子,想砍了这棵枫树做柴烧,结果第一天砍出一个口子,第二天就长满了。这砍树的人家里还会出一些诡异的事情。
肖维山为了砍这棵树,已经下了很久的决心了,还特意去找风水先生问了一下这棵树该怎么砍。肖维山准备了很多祭品,准备敬一下神灵,就开始动斧头。
第96章 砍大树
“维山哥,你听我劝。这树砍不得。你建新房子为什么一定要建在老屋边上呢?找地仙看个新屋场地不就行了么?”肖大江问道。
“大江,他们两兄弟的房子在一个地方,做么子事情不是方便多了么?新屋场地哪里有这么好找的?以后他们两兄弟一人赡养一个的话,我们两口子还不是一个住起要给地方?讲句话还要走老远的路。”肖维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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