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涛将水电站的事情说了说。
“仙基桥?那是那个该死的老道士的香火地,得罪了那个老家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不过幸好那个老不死的已经出去好多年了,这么多年没回来,应该是已经死掉了。”田三泰嘀嘀咕咕了半天,然后说道,“我帮你去对付他们也没问题。不过,我做事情,从来都不会白干的,我帮你做了这件事,你以后也必须为我做件事情才行。”
田涛不敢应声,田三泰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贸然答应,被田三泰坑死了都不知道。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可不会白给你做事的。我是你祖爷爷,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田三泰说道。
田涛一想也对,怎么说也是自家人,祖爷爷要害人,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何必害自家人呢?
“祖爷爷,我答应你。”田涛答应了下来。
“走,你跟我去山上去挖点东西。”田三泰说道。
“挖什么东西?”田涛奇怪地问道。
田三泰停了下来,瞪了田涛一眼:“不该问的不要问!”
田涛被田三泰眼睛里射出的凶光吓得浑身一颤:“我,我,我……”
“走!”田三泰继续往前走去,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手依然矫健。
田涛连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心里感叹不已,祖爷爷还是厉害,年纪这么大了,腿脚竟然还这么利落。
其实田三泰心里骂了一句:麻麻批,老子被喊成祖爷爷,不是因为老子年纪大,而是因为辈分高,而且看起来显老。
田三泰今年六十多岁,在新桥算得上年纪大的,但是比他年纪大的也不少,但是田三泰看起来比谁的年龄都大。由于经常单独一个人住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慢慢地也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年龄了。
在山里走了很久,来到一颗大槐树下,田三泰将一柄锄头扔到田涛的脚下:“挖!”
田涛拿起锄头挖了起来,挖下去一米多深,就好像挖到了东西。听到了咔嚓一声响。
“等等,挖到了,把土刨开!小心一点。”田三泰说道。
田涛将土刨开之后,土里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木盒子,方方正正的,不然的话,田涛还会以为挖到了棺材。田涛以为这是田三泰藏在这里的宝贝。
“把盖子揭开。”田三泰说道。
田涛小心翼翼地用锄头将盖子往上一钩,啪的一声,盖子被掀开了。一股腐臭味从木盒子里冲了出来。
田涛本以为里面是金银财宝,没想到是这么臭的东西,这臭味实在太难闻了,田涛连忙跑到一边,呜哇哇地狂吐出来,连盒子里是什么东西都没看清楚。
“没用的东西!”田三泰将田涛拉了回来,“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祖,祖爷爷,这,这里面是什么东,东西?”田涛连说话都不利落了。
“好东西。你没看到这东西很眼熟么?”田三泰说道。
田涛用手捏着鼻子强忍着强烈的不适,探头往盒子里看了一眼,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然后飞快地跑到一边,呜哇哇接着吐,这一次,一直将黄疸水都吐了出来。一些呕吐污物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两只眼睛也吐得泪汪汪的。
田涛内心更加震惊,因为他在木盒子里看到那只无头的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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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汪……”
大黄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得有些焦躁不安。
老猫也突然从屋外跑了回来。
大黑倒是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兴自然看得出来大黄与老猫的异常。
“不对劲啊!难道又出了什么鬼东西了?”常兴自言自语地说道。
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往对门山看了一眼,竟然看到对门山上竟然蒙上了一层浓郁的黑雾。这种雾气普通人肯定是看不到的,只有常兴这种开了灵眼的人,才能够看得到。这种黑气是一种死气,或者说是一种怨气。这不是一般的死气,绝对是邪法养出来的东西。
“不会是冲着仙基桥来的吧?”常兴嘀咕了一句。
“什么冲着仙基桥来的?你是说新桥大队?他们要是敢来捣乱,这一回饶不了他们!”周茂林听到了大黄的叫声也从家里走了出来,正好听到了常兴的嘀咕。
常兴笑了笑:“这一回只怕不简单。”
听常兴这么一说,周茂林自然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真的这么严重?”
“茂林叔,还记得那年新桥大队死了几个人么?”常兴问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杨福安那个短命鬼自作自受,修水坝害人,结果自己也送了老命!”周茂林说道。
“这一回只怕比那次还要严重。”常兴皱起了眉头。
“啊?”周茂林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他知道常兴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开玩笑的。
“这一次的死气比那次还要浓郁。”常兴说道。
“怎么办呢?”周茂林问道。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们必须提前做一些准备。”常兴说道。
之前在机械厂与水电站的那些布置对付一些普通老百姓还勉强可以,但是对付这么一个厉害的东西,就没多大用处了。常兴第一次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
常兴突然往外走,周茂林连忙问道:“常兴,你去哪里?”
“我去看看!先得知道那东西的道行!”常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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