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长本事了。我说你一句,你要回我十句了!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是不行的了!”吴婉怡生气地去房间拿家伙。
常兴撒腿就跑,一把将门拉开,就冲了出去,结果像撞到一堵墙一样,弹了回来。跌倒在地上的常青看着从站在门口的那人说顿时张大了嘴巴。
“妈!妈!妈!”常青连续喊了几声。
“你这孩子,眼睛怎么不好使了呢?看见爸爸喊妈妈。儿子,你不是傻了吧?”常兴伸手将常青拉了起来。
吴婉怡拿着一把布尺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站在客厅里的常兴,顿时定在了原地,手中的尺子也跌落到地上,眼眶里的泪水就好似打开了龙头一般,不停地奔涌出来。
“婉怡,我回来了!”常兴一把将常青拨到一边,往婆娘那边走去。
常青本来还想跟老爸拥抱一下,结果,被拨到一边,顿时就愣了,这事见了婆娘,就忘了亲儿子啊!
“你还知道回来啊?”吴婉怡呜呜地哭了起来,往常兴怀里一扑,两口子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常青傻眼了,感觉自己好多余啊。
“爸,妈,我外公家里了!去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常青说完就低着头往外走,好心酸的感觉。
“去吧,去吧。你明天把外公一家全请过来吃饭。”吴婉怡说道。意思是你晚上就住外公家算了,回来不方便。
常青顺手把大门给关上,看着依稀路灯的街道,常青的心空落落的,我怎么像是捡来的?
第二天,吴家家里上班的全请了假,上学的也都旷了课,全都积聚在常兴家里。
“姐夫,你这些年去哪里了?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吴绪成很不恰当的见面就问。
“到处走了走,都是荒郊野外,几乎没有停下来过,也没办法给家里寄信。”常兴说道。
“你跟几年前出走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老,我姐这几年可受了不少苦,都变成黄脸婆了。”吴绪成还没说完,大腿就给人掐了一把。
吴婉怡瞪着眼睛看着吴绪成。
“姐,你快松手。你从小就欺负我。我这是帮你的忙,你还掐我。你怎么不去掐姐夫呢?姐夫把你扔在家里当黄脸婆。我给你鸣不平,你还掐我。”吴绪成不满地说道。
沈竹茹立即接着吴绪成的话说道:“绪成说得没错。常兴,这些年你一点音讯都没有,婉怡在家里给你守着活寡。当初你跟婉怡结婚的时候,你说你会让婉怡幸福一辈子,你就是这样让婉怡幸福的?我不瞒你,这几年,我不止一次劝婉怡改嫁算了。都是因为你没把婉怡放心上。你若是把婉怡放心上,你会扔下老婆孩子一个人出去自由自在?你以前为婉怡付出了不少,我不否认,但是这几年,你做的事是很错误的。”
沈竹茹才被外孙数落了一顿,现在总算是找着泄愤的目标了。
常兴一直静静地听着沈竹茹说完,然后说道:“这几年辛苦婉怡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她。出去之前,我跟婉怡好好商量过的。婉怡也非常理解支持我。出去这么长时间,确实亏欠婉怡很多。但是我必须走出去。”
吴婉怡跟着说道:“妈,常兴说得没错。常兴出去,是我的主意。之所以当时没跟你们说,是免得你们担心。这么多年了,咱们自家人应该都知道,常兴不是普通人。否则,像那些保健药也不可能弄得出来。现在常兴回来了,就不要去追究过去的事情了。”
吴笃明也连忙说道:“对对,我们一大家子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团团圆圆的,就不要去追究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常兴是个负责任的人,我相信以后他会肩负起家庭的责任。”
沈竹茹虽然还想数落常兴,被吴笃明等人这么一搅,她也只好作罢。
常兴回到东海没几天,消息灵通的周绍楠就赶了过来。
“常道友,你这一次闭关,收获丰硕吧?”周绍楠看不清常兴的修为,但是感觉得到常兴的气质又发生变化了。修为肯定是精进了不少。
“还行吧。”常兴点点头,然后向周绍楠道谢,“这些年,我家多承你照顾了。”
“常道友说哪里话,你以前帮了我们那么多,这一点小事我要是做不了,我不成了白眼狼了?咱们修道之人最讲因果。我得了常道友你的恩惠,光是这些事情,根本不足以报答。但是我做事尽心尽力,将来也不担心因果循环。”周绍楠说道。
常兴给了周绍楠一个保证:“以后周道友有什么事情,我若是能够做得到的,肯定会尽力而为。”
周绍楠闻言大喜:“那我就多谢常道友了。”
这就是周绍楠最希望听到的。常兴的修为如此之高,他的一个承诺,简直价值连城。
“还有这么一个事情。城隍庙那里以前的主持是韩怀易道友。但是韩道友回内地之后,就一直在小世界中闭关。这城隍庙一直由我们宗事局监管着。但我们宗事局毕竟是官方机构,不便出来管来城隍庙。常道友有没有兴趣去城隍庙坐镇?”周绍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想送常兴一个顺水人情。
当然,这城隍庙也是一个烫手山芋。这城隍庙原本是韩怀易的地盘,别的门派修士都不便接手。也不愿意得罪韩怀易。因为韩怀易的修为高深,一般修士哪里敢占他的后院。可是城隍庙是东海的一个重要人文景点,每天去城隍庙参观的旅客不少,可谓香火鼎盛,肥水也很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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