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军并没有留下来吃饭,而是在五点多的时候开车离开了。
王耀将医馆收拾好了,然后锁上门离开了,再回去的路上,他碰到了钟流川和钟安欣兄妹两个人在村子里散步,钟安欣的气色看上去非常的好。
“王医生。”
“吃过饭了?”
“吃完了,出来走走,您这刚忙完啊?”
“嗯,刚刚忙完。”
回到家里,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吃过饭,王耀听自己的父亲说了一件事情,李家沟。
“李家沟的温泉停业了。”
“停了,为什么?”
“死人了。”
“死人,洗温泉还会死人啊?”王耀道。
“我也是几天下午听人说的,那个人好像本身就有毛病,头不太好,在洗温泉的时候,突然间犯病了,人还没有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去世了,那个人的儿子还有点本事,为了这事不算完了,非要要说法,要赔偿,为这事闹得打官司,天天找人去闹,那个温泉度假村的老板干脆直接停业整顿。”王丰华道。
“您去过那里,感觉怎么样啊?”
“我觉得挺好的,关了可惜了。”
这事情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晚上的时候,王耀有何京城的苏小雪煲了会电话粥,视频了一会之后,静下心来,拿起放下一段时间的道经诵读了起来。
山上,林间,风起,树动。
趴在窝中的土狗抬起了头,竖起了耳朵。
站在树枝上的苍鹰一双眼睛精光闪耀。
沙沙,一条蛇来到了窗户下面,盘了起来,抬起了头。
它们似乎听到十分的投入、认真。
一直到了夜里十一点,王耀方才停下来。
好一会之后。
土狗趴下、苍鹰合拢了翅膀、黑蛇也游走离开了。
夜,静静的过去了。
次日,阳光灿烂。
清晨,王耀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上午接诊了七个病人,到了中午的时候休息了一下,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潘军又过来帮忙了。
“嗯,今天又没上班啊?”
“昨天晚上替了个班,上午睡了一觉,今天和明天都没事。”潘军道。
“先喝口茶吧。”
这个时候还没来人,也是短暂的休息时间。
过了一小会,病人陆续的过来了。
“小耀啊,你这里有没有小儿氨酚黄那敏颗粒?”
王耀这正在看病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中年男子,四十多岁年纪,这是和王耀同村的人,进来之后也没有排队,就直接问道。
“嗯?没有。”
“哦,那算了。”
说完话他转身又出去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过来买药了,不看病,在买药。
“那是什么啊?”
“小儿常用的感冒药。”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这医馆里的病人便看的差不多了。
“师父,今天人少些啊?”
“嗯,不能总那么多人。”王耀道。
头两天之所以人那么多,估计是因为他一个星期不在这里,来这里看病的人都积攒到一块去了,也算是一个峰顶,过了那两天的高峰期,这几天的情况才算是比较正常的。
“有人来了。”他转头看了一眼外面。
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年轻人,打扮的很得体,他扶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穿的很不同,甚至有些破旧。那个老人似乎病的厉害,头发花白,脸色发青,没有多少的身材,背弓着,走路脚步不稳,很费力,全靠旁边的那个年轻人搀扶着。
“爸,您慢点。”
这个老人很危险。
从他们父子二人进门的那一刻开始,王耀就已经开始使用“望诊”的方法给病人看病了。
他病都非常的厉害,面带“死气”,呼吸微弱,进的气多,出的气少,王耀甚至看到了他将死的征兆。
“医生,您给看看我爸。”那个年轻人道。
“先扶他坐下。”王耀起身来到老人的身旁,然后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哎!
这个老人没来由的一声叹息。
“您胸口闷吗?”王耀问道。
“闷,就像是堵着块石头。”老人道。
这个老人的心肺都有很严重问题。
不对。
王耀一怔。
咳咳咳,老人突然咳嗽的厉害,然后身体开始抽搐起来。
“爸,您怎么了?”年轻人着急道。
王耀以极快的速度拿出了针囊,取出了银针,飞快的在老人的胸口几个穴位刺了下去。
“爸。”
老人的嘴角渗出了鲜血,暗红色。
“爸,你别吓我啊,医生,你快救救我爸!”那个年轻人紧紧地抓着王耀的手道。
“闪开!”
王耀手一抖、一震,那个年轻人推开了好几步。
“这是?!”
王耀急忙给他渡了一道内息,而后给他喂服了一粒“九草丹”,以独特的手法推宫过穴,总算是吊住了老人的性命。
“医生,我爸没事吧?”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王耀道。
“你们是哪里的?”
“我们不是本地人。”年轻人道。
“不是本地人,老人的病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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