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下棋了?”
“有什么事啊?”陈周传没好气道。
“没事,侯士达的事情谢谢你了。”李胜荣将茶叶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
哼,陈周传哼了一声。
“喝茶。”他媳妇端着一壶茶出来。
“哎,谢谢,嫂子。”
茶,很香。
“别生气了,那个孩子虽然平日里不着调了点,但是他好歹也叫我一声姥爷不是,我总不能看着他那个样子见死不救吧?”李胜荣道。
“又不是亲的。”陈周传没好气道。
“哎,就算不是亲的不还是有那层关系吗?”
“我是治不了了,你另请高明吧。”陈周传道。
“你治不了,我也治不了,那让他去哪里,这事也不用你操心了,我给他指了一条路,至于能不能成,就看那个孩子的造化了。”李胜荣道。
“你该不会让他去王耀那里了吧?”陈周传听后一下子坐了起来。
“哎,你还真猜对了!”李胜荣道。
“那个小家伙的本事比我们强,我们治不了的病,他或许有办法。”
“你还真是越老越不要脸了!”陈周传听后没好气道。
“嘿,怎么说话呢!”李胜荣听后不高兴了,“我好意给你送茶叶,你看看你拉着那个臭脸,好像我欠你一般。”
“你自己没法看,找我也就算了,凭什么再去麻烦人家,记得人家在离开之前说过什么吗?”
李胜荣听后沉默不语。
“你的表外孙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是不清楚,你出去好好打听一下,坏了多少清白的姑娘,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是不是生在那个家庭,早去蹲大牢了,说不定在外面就让人打死了。”陈周传是越说越生气。
“走走走,赶紧走,看着你就来气。”
“怎么说着话还吵起来了呢?”这个时候,陈周传的老伴出发来了。
“你又犯脾气了?”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老伴的肩膀。
“哎,没事,你回屋歇着吧。”陈周传道。
“老嫂子身体不是很好啊?”待陈周传的妻子进了屋子之后,他轻声道。
“嗯,晚上睡不好。”陈周传道。
“没调理一下吗?”
“调理了,效果不是很明显。”提到自己老伴的病情,他的语气便缓和了很多。
“要不,我给看看?”
“不用了。”陈周传道,“过两天,等天凉快了一点,我想带她出去转转。”
“去哪啊?”
“找那位王耀看看。”
“嗯,也好。”
聊了一会之后,陈周传的脾气渐渐的削弱了下去,两个老人实际上已经相识三十多年了,彼此之间又是同行,脾性都很了解的。不说是无话不说,也差不多了,彼此之前斗嘴是很正常的事情,老小孩,老小孩,上了年纪,脾气难免会怪异一些。
“晚上去我那里喝两盅?”李胜荣道。
“别麻烦了,老地方吧?”
“行,那就老地方。”
数千里之外,山村之中。
医馆里来了一个客人,郑维均。
南山制药地址选好了,方案也设计好了,良辰吉日选好了,已经开始破土动工了,有了郑家和孙家两个大财阀的共同努力,施工的速度自然是没得说的。郑维均来齐省出差,正好过来看看王耀。
“先生,公司的主体建设估计在年底之前就能够完工,我们计划在明年五一左右边能够开工生产。”郑维均道。
“好啊。”
他们这个公司在成立的时候,就有比较明确的分工了,郑家负责前期的手续办理还有后期的公司日常管理以及生产的药物的销售,而王耀只是出资并且负责提供技术支持。
“对了,给你个小礼物。”王耀将那“药师令”拿了出来,然后给了他一枚。
“这是什么?”
“药师令,我可以尽可能的帮你一次,尽我所能的救治一个人。”王耀道。
“谢谢先生!”郑维均听后小心翼翼的将这块小木牌收好,这个东西可是太珍贵了。
待了一会之后,来了一位病人,他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药师令”!
回到车上,他有拿出那枚木牌仔细的看了看。
“这东西可是有大用啊!”
他觉得,王耀自己可能都意识不到,他送出来的这个东西对他们这些人而言有着怎样的意义。
“以他的能力,只怕是那些绝症也能够治好吧?”
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又有两辆车来了山村之中,车上全是树木。
“王医生,你好。”前来送树的还是那个李老板。
“你好,谢谢。”
“您客气了,应该表示感谢的是我才对。”这位年轻人笑着道。
这几个月的时间,王耀可是没少从他这里购买树木,这可是不少的一笔收入啊。
“您这些书准备养上几年再卖吗?”
“不卖。”王耀道。
“噢,我就是随便问问。”李世玉笑着道。
“对了,您明天有空吗?”
“有空,怎么了?”
“噢,我妈这两天头疼的厉害,去医院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来,想带她过来看看。”
“行啊,上午过来吧。”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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