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后,两人又回小屋之中坐了坐。
在闲谈的时候,田远图问王耀是否可以为他检查一下身体,对于王耀的医术,他一直十分的好奇,一副药可解久病沉疴,只问药,却不曾寻医。
“不急,先喝杯。”王耀为他倒了一杯清茶。
待稍坐了片刻之后方才为他号脉。
“号脉?!”见状田远图颇为吃惊。
在诊断的过程中,王耀眉头微微皱了皱。
“你的身体大部分情况良好,只有一个地方,你的背部受过伤?”
“对,是旧伤。”听到这里,田远图惊了一下,他背部的确受过伤,不过那是在二十多年前了,当时他还在部队之中当兵。
“你受伤的时候,应该是实在冬天吧?”
“没错,这你都能知道?!”田远图听后惊讶的表情直接显露在脸上。
知道他背部有旧疾,这件事情倒并不是他特别的难,通过号脉的确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但是单通过号脉就知道他背部有旧疾,而且是在他冬天的时候受的伤,这可就太过惊人了,当真是“神奇”。
“你背部有邪寒,已经侵入到了肺部之中,你肺部时常会有隐痛,尤其是冬天格外的厉害的吧?”
“是。”田远图道。
“为什么不早来找我?”王耀道,他那旧疾可不是看上去的那么轻,已经入了脏腑之中,虽然不至于威胁到性命,但是越是往后退便越去除。
“我也曾经四处看过,在南方的时候碰到过一位苗医,他给我开了一副药方,在这病发作的时候服用,这几年,痛的也不是那么厉害,只是有隐痛,因此也就没当回事。”田远图解释道。
“这样啊。”
“你有办法为我根除此病?”
“这个得容我好好想想。”王耀也没急着应下。
暗疾入了脏腑之中,想要拔除却是不是那么容易,需要合适的药物。
田远图是带着惊讶和叹服离开的,本来,他来着山上的目的是为了请王耀出山,为自己的那位半是朋友,半是合作伙伴的帮忙,却不想,他能够看出了自己的暗疾,而且多半是有办法可以解决的,这更让他见识到了王耀的超凡之处。
为了庆祝王茹“高升”,晚饭做的很是丰盛。
一家四口都喝了点酒。
“姐,恭喜你高升。”在饭桌上,王耀笑着向自己的老姐敬酒。
“谢谢。”
“但是,我觉得,你更重要的事情是给我带位就姐夫回来。”
“喝酒!”王茹听后瞪了王耀一眼。
“小耀这话说的对,你这都快三十了!”张秀英开启了嘟囔模式,一连说了好几分钟。
“妈,你吃菜!”王茹急忙给自己母亲碗里夹菜,还不忘在桌子底下踢王耀。
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就暗了下来。
吃过饭之后,王耀在家里呆了一会,直到将近九点的时候方才离开。
春天的晚上,不在似冬天那般寒冷,微风拂面,反倒是有些暖意,王耀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而行,走的不急不缓。上了南山之后,倒了一杯热水,那个马扎,坐在院中,倚着墙壁,抬头望着天空。
土狗从狗窝里起身,来到他的身前趴下。
“三鲜,你说明天会怎么样?”
汪,土狗轻声叫唤。
“我猜,明天应该会下雨。”
雨是在次日的上午开始下的,并不大,细细的,绵绵的,春雨,一项如此,和往年相比,今年的春雨算是及时,也多些。
春雨不怕多。
镇上,雨下的稍大一些。
“还要出去啊?”
“嗯,还有些事没忙完,上午在去趟。”
“你这个镇长可真是够忙的,昨天喝了多少啊?”
“不多,三杯酒。”中年男子笑着道,“还别说,这小耀给的药还真是有效果,喝下去之后才两天的功夫,感觉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肚子也没那么疼了。”
“明宝不是说过吗,他有真本事,上次他爷爷的病还不多亏了人家。中午回家吃饭,不许在外面了。”
“好,听你的!”
……
王耀临近中午的时候方才下山,他这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一个人从自己家里出来,这个女人他认识,前些天还刚刚打过交道。
“回来了,小耀。”一看到王耀,那个女子立即笑着上前过来打招呼。
“是。”王耀简单地一个字作为答复。
“前些天的事,是我们不对,这是住院花费的费用,我都给拿来了,你数数?”
这个女子是被请进警局的王义德的妹妹,她今天为了自己哥哥的事专门来了第二天趟,可是刚刚去王耀家里,他父母却没接话,意思这事是王耀办的,他们不知道,这不她刚从里面出来,正准备去山上找他呢。
王耀接过了信封,也没多看,从里面拿出了六百块钱,递给了女子。
“给老人买些东西,算是我的心意。”说完之后,王耀转身就往屋里走。
“哎,你叔的事?”
“拿刀吓唬警察,这事总得等他们消消火之后再说吧。”
“可……”王义娟已经有些生气了,对一个晚辈如此的低声下气,这对她而言是一种屈辱,她鼓了好几次,难听些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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