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从这边出来之后,王耀便开车往家里走。
连山县人民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呼吸渐渐微弱。
“爸,爸?”守在床边的子女焦急的呼喊着,声音又不敢太大。
“啧,这怎么没反应啊?”
他们很着急,但是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嘶,给王医生打个电话吧?”
“打什么电话,他刚走没几个小时,有办法的话就不走了。”李茂双的表哥道。
“都怪我!”她妹妹眼眶通红,刚刚哭过。
“哎,这是咱爸的命啊!”
现在再怪谁也没有什么用了,救不了老人,也减轻不了他的痛苦。
他们现在除了守在病床前之外,也没什么好办法,转院更不行了,说不定在路上人就不行了。
等待是焦急而漫长的,特别是这样的等待。
嗯!
老人发出一声轻哼,居然睁开了眼睛。
“爸,您行了!”
“哎。”老人听到了子女的喊声居然神奇的应了一声。
他睁开眼睛,仔细的望望守在病床前的子女,想要跟他们说句话,却没有力气了。
要走了!
他自己能够感觉出来自己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
他也不想走,还想看看孙子、孙女,还想跟子女说几句话。
他听到了声音,已经去世的老伴的声音,他甚至看到了她的面容,就在自己的眼前,还在冲着自己笑呢。
“我来陪你了。”
哎!
老人闭上了眼睛。
“爸,爸,爸?!”李茂双的表哥和表姐急了,大声呼喊起来。
“药,药,那药呢?”
急忙拿出王耀留下的“九草丹”,化到水里,然后给老人服下。
“爸,爸,你醒醒啊?”
是谁在喊我?
声音记在耳边很熟悉。
眼皮却是格外的沉重,怎么也睁不开。
走吧,走了也是一种解脱,再也不用说受这样的折磨了。
光亮,他又重新看到了光亮,还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动着。
闻声而来的医生急忙开始抢救。
嗯。
然后他又闭上了眼睛。
“还有一粒!”
另外一粒“九草丹”化水为老人服下。
“你们给他喝的什么啊?!”一旁医生道。
“药,救命的药。”
啊!
光明,重新出现在眼前,他也看清楚了那刚才模糊的身影,自己的儿女,还有医生。
“嘶?!”
姓徐的医生吸了一口气。
“这也太邪了吧?!”
干他这一行的人,尤其是他这个科室,病人去世不说是司空见惯也是差不多了。病人在什么情况下容易去世那是有各种征兆的,就像是刚才的那个老人,那个情况,要是搁在以前,那就连抢救的必要都没有了,直接放弃。
这居然又救过来了。
这不科学啊!
徐永安简直无语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又是那个王医生?
老人被硬生生的从死神手里了拉回来,当然随时可能还会被带走。
油尽灯枯了,这次是真正的。
老人的脸上多了些光彩,有些不太真实的那种。
“我要走了!”他有气无力道。
“爸。”
“别哭了,我走了也是一种解脱。”
老人有气无力的和自己的儿女说了几句话,还喊了孙子、孙女、外孙的名字,可是他们并没有在跟前。
“他们正在来的路上。”
看着老人不好,他们就打电话跟家里人说了。
那就再撑撑,再等等。
没过多久,这个病房里就塞满了人。
老人的后辈们都聚在了这里,能够赶过来的都赶过来。
老人的目光在这些晚辈的脸上一一扫过,轻轻的念叨着他们的姓名,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他很清醒,这几年都没有这么清醒过。
走了。
老人闭上了眼睛,面容安详。
爸!
爷爷。
姥爷。
屋子里哭声一片。
人,去了。
啊。
旁边病床上的老人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爸!”陪床的儿子可是吓坏了,急忙叫来了医生。
“暂时没大问题。”医生仔细检查过之后道。
他看了看那些孩子哭泣的病人家属们,想说点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让他们哭一会也好。
“什么,走了?”
“对走了,我看过了,面容慈祥,谢谢你了,诊费的事。”
“再说吧,你先忙你的。”
“哎,好。”
“任务:直面顽疾,药师,敢于面对任何之顽疾,纵有力不逮,也要尽力一试,恶性肿瘤治疗,减缓病人痛苦,延长病人寿命,奖励,药草种子一包。”
成了?
这倒是意外的惊喜。
其实啊,细想想,那个老人去了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叫解脱了。
“种子,有一包种子,这次是什么啊?”
金盏银台:走而不守,止血逐痛,通络祛瘀。
药草种子有了,他便在药田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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