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个多月了吧?”
“三个月了,你怎么才过来?!”
“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嘛,找了些偏方试了试,但是效果不好。”
“你还找偏方?!”苏长河听后更生气了。
“你没传染给小梅吧?”
“这个,不好说。”
“你混蛋你!”
“你别骂我了,我这是不是还没敢跟她说吗!”
“马上带她来医院检查!”
“好,好好,我这病?”
“不好治,我想办法吧,毕竟这个我不是很在行。”
“哎,好。”
送走这位自己的老同学之后,苏长河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请教了几个大学时候的同学和朋友。
“对,对,花柳病,不是我!”
“好,好,谢谢。”
哎,挂了电话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
“有几个臭钱不知道姓什么了!”
“对了,可以问问他啊。”
他想到了王耀,犹豫了一下,电话打了过去。
“王医生,是我,苏长河。”
“你好,苏教授。”王耀稍稍有些吃惊,没想到对方会打电话过来。
“是这样,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不敢,您说。”
“什么,花柳病。”
这种病,王耀听着下意识的就想拒绝,不是他不能治疗,而是不想治疗。
“抱歉。”
“嗯,可能有一个人是无辜的。”苏长河又补充了一句。
“那就让无辜的人来。”王耀沉默了片刻之后道。
京城的某处住宅之中。
“小梅,你听我说啊。”
“岳重阳,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来!”保养很好的中年女子从自己的丈夫口中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一直非常信任的丈夫居然背着自己做了这种事情,而且很有可能将这种可怕的疾病带给了自己。
“小梅,你先冷静一下,先去医院看看,说不定没事呢?”
女子转头就走。
“我陪你。”
“不用,你离我远点,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咣的一声,女子摔门而去。
哎,房间里的男子现在时后悔不已,可是世间没有后悔药这神奇东西。
医院里,苏长河的脸色铁青,十分的难看。
手里的检查报告都被他捏破了。
“小梅,检查结果显示你已经被传染了。”
“天呢!”女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怎会这样?!”
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抓紧治疗吧。”
“能治好吗?”
“可以的。”苏长河道。
其实这种病是很难根治的。
“行,需要住院吗?”
“不用,我约了一个专家,待会带你过去见见他。”
“好。”
“重阳那边?”
“我现在不想见他!”
“好,你别哭了。”苏长河道。
他带着自己的这个老同学找到了越好的同事。
那个专家在看过检查的报告之后,那个医生眉头稍稍皱了皱,然后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
“我先开点药吧?”
“嗯,行,需要住院治疗吗?”
“暂时不用。”
拿了药之后,苏长河送她到了楼下。
“你也别太担心了,按时吃药,过段时间再来检查。”
“好,麻烦你了。”
“老同学了,客气什么。”
一直见她开车走远之后苏长河才回去,又去了那个同事那边。
“老何,我刚才那个同学的病到底怎么样啊?”
“咱们之间呢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我实话跟你说,很不乐观,你看看,有乳头瘤病毒、苍白螺旋体,哪一种都不好治疗,为已知的庆幸的是,这是早期。”这位专家道。
“你有多大把握,我知道你成功的治疗过这样的病患。”
“那是单一的病症,而且只是临床痊愈,出院之后很容易复发的。”
“嗯,这是麻烦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我自然会尽力。”
“好,晚上一块吃个饭吧?”
“不用了。”
“行了,老地方见。”
“好。”
苏长河回到了办公室之后坐在椅子上,望着外面。
“该死的!”他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山村里,王耀正在山上远望。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啧。
他转身朝山的一侧走去,土狗就跟在他的身旁。南山的一角,这里是一处悬崖,高度吗,二十多米,陡峭的很,斧劈一般。
“三鲜,你说我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有事啊?”
土狗没回话,看了看下面,然后抬头望了望自己的主人,眼神仿佛再看一个白痴。
“嘶,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走了,下山,吃饭。”
次日,清晨,朝阳初升。
王耀在山顶之上结束了照常的修行,然后又来到了那处悬崖的边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就是想要从这里一纵而下,跳下去试试。
说是挑战极限也好,说是作也罢。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了,就想去试试,就像那天在海曲市,路过海边的时候突然想去看海是一个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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