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打扰您了。”
嗯,待这个人出去之后,这位局长盯着桌子上的一份名单。
“这个王耀到底是谁啊,怎么没听说过啊!”
县里的老大亲自打电话定下来,这可是非常罕见的,就这么一个评选而已。
行,这事啊,就这么定了。
数千里之外,四九城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在治疗中心里,陈英和自己弟弟的主治医生交流着。
“这段时间,他的情况十分的稳定,神志很清醒。”
“那就好,谢谢您了。”陈英道。
“那位王医生什么时候能够再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陈英笑了笑,这个问题已经有好几个人问过她了,苏小雪问过,陈老问过,邬家的那位问过,甚至连郭正和也来问过。
一个人能让这么多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留心注意,很难呢!
“先生,您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来呢?”
清晨,山上,萧瑟的很,偶见几株青松。
一道人影子在山梁之上疾步如飞,从南山到了西山,然后俯冲而下。
正是王耀。
一处洼地,当中一株青松,不高,两尺。
王耀进了洼地,继续浇水。
这棵松树长势不好,松针掉落了很多,树枝呈现小半光秃的状态。
王耀不光会给人看病,也会给植物看病,他最初学习的一样本领就是药草的之中,药草可不都是草,还有一些是树木,如杜仲、批把,松树叶可入药。
松树长不好有很多的原因,本身他在这个季节进行树木的移植就是个大问题,冬天是不适合移植和种植树木的,当然了,他有“古泉水”可以客服这个问题,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操作了,前几次都成功,这一次却眼看着要失败。土力不够,本身之后块土地上一点草木也没有就是个异常现象,在山上的其它地方,就算是冬天,山石的缝隙里都有棵枯黄的野草,哪像这里,就像和尚的头。
土壤?
他上次就查看过,按理说,这里的土壤并不比南山的差多少。
仔细的观察了一会,然后他又去了另一处平地,那株松树的情况长势和刚才在洼地之中的差不多。
“奇怪!”
浇完水,仔细看了看,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回去。
他突然间起身,然后飞纵上山,如大鸟一般,接着便在山梁之上前行,一步便是十几米的距离,如同在飞一般。
咔嚓,他脚下的一方山岩碎裂,人已经在二十多米之外的地方。
闪烁,瞬移,大抵如此。
来到药田外。
“三鲜”!
他冲里面喊了一声,然后那装入牛肚的土狗从里面跑了出来,摇着尾巴,很是欢快的样子。
“走,出去逛逛。”
汪汪。
一人一狗在山梁上飞奔。
这个时节,四九的天气,冷的伸不出手,没人会在这个时候上山,自然也看不到一人一狗在山上飞驰的奇景。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处洼地。
汪汪汪,土狗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靠近洼地明显的反应异常。
第五一一章 心事诉谁听
在自然界中,大部分动物的感觉要比人类敏锐的多,比如鹰的眼睛,狼的耳朵,狗的嗅觉等等。
此刻,土狗“三鲜”的反应就是明显的异常,非常的不安。
“怎么了,三鲜,这里有异常?”
汪汪汪,土狗咬着王耀的袖口拽了拽。
“让我离开这里?”
汪。
“不急。”
王耀一纵跳进了洼地之中,他要再看看那株松树。
嗷,土狗在洼地边来回走了几步,然后也跟着跳了进去,动物的直觉告诉它这处洼地有危险,不应该进去,但是它的主人进去了,它也要跟着进去。
危险并没有发生,但是土狗仍旧不安。
松树枯萎的更加厉害了。
在这洼地之中,即使每天都用“古泉水”来浇灌,仍旧无法阻止这住松树走向枯萎死亡的脚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样地方?”
这西山本来王耀来到次数就少,这几处地方又在山中比较偏的角落里,再说,就算是往日王耀曾经来过也根本就不会注意这些异常的东西。
而后他又去了另外一个地方,结果那可松树也是这个样子。
“土壤有问题?”
王耀将这地方的土壤取出了一部分,然后放入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中。
“找个地方化验一下。”
汪汪汪。
“好了,三鲜,不要叫了,我们这就回去。”王耀笑着抚摸着有些烦躁的土狗。
一人一狗从山梁上迅速的回到了药田里。
“不要老是在这里呆着,四处转转吧?”他笑着拍拍土狗的头,然后下了山。
卢教授和那个齐婉已经等在医馆的外面。
“来了很久了?”
“没有刚到。”
进了医馆之后,齐婉将帽子和围巾全部摘下来,气色比昨天明显的好了一些。
“感觉怎么样啊?”
“好了很多。”齐婉道。
她这是说实话,自从得了这种病,浑身酸软疲惫,没有力气,不想吃东西,呕吐,夜间休息不好,身体浮肿的比较严重,但是经过昨天的服药和推拿治疗之后,各种不适的情况有了明显的改善,身体疲惫的情况减弱了,也没那么恶心了,最明显的就是昨天夜里休息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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