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变化很明显的。
入睡,他陷入了一种深度睡眠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之下,身体的新陈代谢减缓到了一个非常低的水平,近乎常人五分之一,甚至是更低,这个状态有些像是冬眠的蛇或者是狗熊一般。
但是有一点,他的身体的确是延缓了衰败,但是他身体之中所感染的那些“外邪”却并没有受到那么大的影响,它们仍旧在破坏者病人的身体。这药的作用其实就是拖着、吊着。
这味药却是有可取的地方,也很让王耀受启发。
“延缓机体的衰老,这倒是个方向。”
“王医生,您看?”
“嗯,先这样用药吧,下次醒过来的时候再告诉我。”
“好的。”
王耀从孙家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将近五点了。
很奇怪的药!
以前接触的纪委“疑难杂症”的患者未曾如此用药。回到了医馆之后,他将刚才治疗的情况仔细的记录了下来。特别是那味他从未见过的“奇药”。
临近傍晚的时候,陈英邀请他一起去租赁的房子之中吃饭。
盛情难却。
这一次做饭的是楚莲和陈英两个人,南方的口味,以清淡为主。
“先生可合口味?”
“挺好的。”
一顿饭,宾主尽欢。
“我们打扑克吧?”吃过饭之后,苏小雪道。
“呵呵,好啊。”
王耀留下来陪他们打了几把然后告辞离开,回了家里。
“我听说来了一个很漂亮姑娘找你,是从京城来的?”回到家中聊了没几句话,张秀英便提到了苏小雪。
村里来了个漂亮姑娘,没得跟仙女一样,还是来找王耀的,这事情很快就在村子里传遍了。
“丰华家的那个儿子真是交桃花运啊!”
“是啊,先前那个女朋友就漂亮的不像话,前些日子来了一个,长得也很漂亮,还在村子里住下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更漂亮的。”
“这后生,有一套!”
所谓那个前些日子来的人自然就是陈英了,她住在村子里的这段时间,差不多半个村子的人都见过这个容貌不凡的女子。
“就是我上次说过的那个姑娘,我去京城给她看病的。”
“我知道,来过好几回了吧?”张秀英笑着道。
“啊,是。”
“哎,我也看过那个姑娘,长得是漂亮。”
“嗯?”王耀觉得自己的这母亲话里有话。
“你姐十月一结婚,你也得抓紧啊。”
果然是为了这事。
“哎,我知道了,妈。”
一夜无事。
第二日清晨,天空稍稍有些阴沉。
连山县城,人民医院之中。
“医生,不用再住两天吗?”
“没那必要了,这都住了半个月了,比较稳定,在治疗也没有明显的效果,出院吧。”医生道。
病人的病情很稳定,这个“稳定”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没有恶化,一个就像他说的,没有好转,在这里住着也是占着床位而已,他们这个科室的床位可是十分的紧张的,昨天夜里又来了两个病人。
“那好,这段时间里麻烦您了。”
“不麻烦。”医生道。
“又一个。”待这个女子离开之后,医生叹了口气道。
“那个来了两次的?”
“对,我给他开的进口药。”医生道。
“那可挺贵的。”他同事听后写东西的笔一停顿。
“效果好啊,如果再栓一回,那可就麻烦了。”
这女子和儿子办完了出院手续,扶着一步一画圈的父亲慢慢地走到了电梯里。
“麻烦让让。”
医院的电梯很拥挤,大家都自觉的给这个特殊的病人留出一定的地方来。
叮,电梯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
“哎,现在这个毛病可真多啊!”
“可不是,我们那里有个年轻的小伙子,二十多岁就得了这毛病,现在走路也是这个样子,画圈。”
走路画圈,因为一条腿不怎么吃力,一条腿卖出,另外一条无力的腿在挪过来,在挪动的过程中不听使唤的画个半圆。
“去王家村。”上了车之后,女子道。
“妈,您没事吧,别逗了,我跟您说了,那是骗人的。”
“去,万一有用呢,我问过那个村子的其他人,那个名字叫做何世利的人的确是得过脑血栓,就在去年冬天,但是现在却跟个没事认识的,听他说也没吃什么特殊的药物,就是去那个王医生那里看好的。”女子道。
“是不是,老冯?”她转身对一旁的丈夫道。
“去呜。”男子说话也不清楚,嘴角斜到了一边,还有口水流了出来。他自己颤颤巍巍地额拿着手帕擦去,原来不单单是腿,这手臂也不是很听使唤。
“开车,马上去,你不像你爸一辈子就这样吧?”
“行,这就去,希望有用吧。”年轻人开着车,到了松柏镇一打听,然后找到了藏在山中的那个小山村。
“这么偏僻。”
一进村子,他却发现有些不同,村子当中的路上停着几辆豪车。
“我去,这个小村子里有钱人不少啊,这可都是进口的车,一百万开外呢。”年轻人叹道。
“在村子最南头,路东边,很不同一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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