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耒本来早有许多姬妾,这一次是听说敖青也要出阁,才巴巴的赶来,想要把这一位龙女收入帐中。似他这般的太子,深得几位龙王宠爱,便是他做出翻天的错事来,也无人责罚他,何况不过是偷袭焦飞这一点小事儿?
那些海外的散修更是每一个肯站在焦飞一边,有些还自幸灾乐祸,心道:“跑来龙宫杨威,便是你出身天河剑派,也须做不得这般张扬。”
敖胜倒是有心想要出手,不过想了想自己和敖耒之间的地位,他虽然也是一位太子,但是却不能跟敖耒这样出身正统的太子相比,想了想,便忍了此事。只是心道:“真是可惜,我本来见焦飞本事又好,出身也了得,想要卖个面子,结交一番。没想到这个面子却是卖到了空处,给敖耒出来坏了好事。也罢,这焦飞如此张扬,也未必能是我之良友。”
便在所有人都以为焦飞必然无幸,情况骤变……
第三七九章 龙女问答
一道金光飞下,在空中滴溜溜一转。现出九层金色龙舟的原貌来,这艘龙舟散发出浩瀚法力,连龙宫的层层禁制都阻挡不住,任谁也知此物非是凡品。
敖耒所发的那道黑气,被太上之舟飞下来时,发出的金光一卷,便收摄了上去。那艘龙舟似还不满足,猛然又飞出一只金光大手,冲着敖耒一捞。
敖耒是第二龙王的亲子,骤然见到爱儿就要被重创在当场,第二龙王惊怒交加,大喝一声,左手一晃,便化出一只金光大手,望着太上之舟兜头便抓。太上之舟立时分出一道金虹和第二龙王幻化的大手斗在一处。第二龙王见此自家的擒龙功被挡住,右掌一翻,掌中风云雷电,瞬间万变,立时把一个极厉害的法术发了出去。
第二龙王和太上之舟斗法,瞬息间千变万化,竟似有些旗鼓相当。他们斗的不分胜负,那位龙宫五太子敖耒早就被太上之舟收摄了进去,这位龙宫五太子就觉得全身一颤,身上的一件五气滚龙袍马上被剥走,体内藏的几件法器,被一股强横法力一逼,也自跳跃了出来。就连身上的真气法力,都被这艘无耻的龙舟抽走。
正在此时,忽然敖耒听得一名童子在低声喊:“玄妖前辈,莫要吞吸这头小龙的法力了……”他心头才一松懈,就听得那童子接口叫道:“赶快放血才是正经……”敖耒忽然感到全身不知被多少小刀切开,龙血汩汩流出,心中正慌乱间,下面一凉,不知被什么玩意套了上去,忙惊慌叫喊道:“不要在哪里放血……”
一个童子的声音在旁边诧异道:“玄妖前辈,这里放出来的血怎么颜色不对?”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这东西不是龙血……反正也是顺手……取些来炼丹用……”
焦飞见了自己这件宝贝,心头微微一笑,知孟宽不知躲去了何处,并不在这艘太上之舟中,忙喝道:“此是晚辈的一件法物归来,前辈不要误会。”然后把手一指,将那位敖耒太子就放了出来,在伸手一招,便把这艘龙舟收了。
第二龙王虽然有些恼怒,但是瞧了一眼自家儿子,除了身上不知怎么金光耀眼。似乎法力还有长进之外,并无什么异状。敖耒不知受了什么心灵创伤,只是满脸泪痕,不住的在呢喃:“畜生,畜牲……居然连最后一滴也没放过……”第二龙王问了几句,他只是摇头,脸色忽然红晕,忽然惨白,只说自己没事儿。这头老龙王想要发火,却也不知从哪里发起,只是恨恨的一抖袖袍,把自家的儿子虚空摄了过来,放在自己身边坐下。
伯砀此时才知,焦飞的剑术远在自家之上,甚至道力也略高一筹,心中羞愧,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取胜,一言不发的捏碎了手中玉牌。焦飞见他认输,也不为已甚,把万幻剑阵微微撤开,伯砀剑光一起。竟然也不停留,径自飞走。只是远远的留下话来,喝道:“焦飞贤弟若是有暇,便来大荒作客,还请珍惜敖青公主,不可让她伤心……”
伯砀说走便走了,至于他心中情绪如何激荡,那是谁也不知。
焦飞倒是对这位大荒派的高人颇为敬佩,心头嗟吁道:“若不是伯砀前辈分心情爱,未必就练不成万幻剑阵,也不至于在我手下输了这次比斗。看来非是炼就元神,我都不可心怀杂念,且辛苦小莲妹妹和红姐姐了。”
焦飞也不收了万幻剑阵,目送伯砀剑光飞走,这才扭过头来,淡淡的对众人说道:“似乎还有四位道友,欲跟我争夺敖青公主?”
此时宾客中,终有一人按耐不住,喝道:“你纵然心急,也不可坏了龙宫的规矩。还是先等几位公主出来之后,才作此登徒之举罢。”
焦飞嘿嘿一笑,正要反驳,忽然从第三龙王落珈手中飞出一线白光,焦飞见这道白光力道并不大,也没蕴含什么法力,随手一招,捏在手中,见是一枚空白的玉牌。南海龙王低声喝道:“你已经打走了许多人,还不老老实实的回去席位等候!我们龙宫女子。也不是这般蛮干就能领走的。”
焦飞真不敢得罪这名女龙王,捏了玉牌,把遁光一按,落在原来席位,顺手抄起一支大笔,写上了敖青芳名。旁边的龙女敖紫低声笑道:“道友好生性急!”焦飞微微一晒,低声道:“焦飞只是想早些了解此事罢了。”
第五龙王把手边玉盘一瞧,声音悦耳,空中光华一闪,便有十余枚玉盘现出,上面有十余位龙女,或捏诀打坐,或恬淡自若,或手持书卷,都是落落大方,并无羞涩之意。其中龙女敖青似乎微有愁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芳容有些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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