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呵呵笑道:“此物名为化血金钱,别看它小,内中却收了三成的血河之水,是血河中唯一不受血河限制的生灵,便是遁逃出来,没有血河滋润,也不会法力衰减。血河道人得了此物,跟本身道法相合,还真有几分指望,元神合道。不过在血河道人得手之前,此物已经给郭嵩阳真人祭炼过了。前几天,掌教真人给了我号令,让我以秘传法术,收了此物回来,想必血河道人倒霉就在这几日,我们天河剑派这一番危机又算是躲了过去。”
焦飞亦是呵呵笑道:“亏得郭嵩阳掌教早有准备,不然岂不是手忙脚乱,到处是火头?”
徐庆微微一笑,说道:“天河剑派怎么说也是传承了千年的门派,若是真个疏忽大意,早就被人给灭了,哪里用等到今日?便是头两次天地大劫,本派也没有损失什么,不过这一次,本派怕是要有些碍难,到时候你我都随机应变罢。”
焦飞也对天地大劫有些明了,说起来,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最多也不过十几年罢了。至于如何能度过天地大劫,他却没什么念头,毕竟他对天地大劫的真正面目,还不是很清楚,一切全出自猜测。
连师兄弟谈了一会,焦飞便飞出支持大局,代替了徐庆,守护金鳌岛。郭嵩阳真人已经出手,连化血金钱都收了回来,血河道人倒霉便在这几日,血河之下倒是不用守了。现在血河双圣想要倒反天河,攻下金鳌岛,可已经来不及了。郭嵩阳真人和罗公远真人,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焦飞一离开,徐庆就把南明离火诀的法力悉数使出,全力祭炼和一枚化血金钱。
第四六二章 旁门夺宝,焦飞杀心
说起来化血金钱确是一件不错的法宝。血纹金钱本体上缠绕的那金红二色精光,善能炼化诸物,普通法器被化血金钱上的金红两道光芒一绕,禁制内的真气立为吞噬,成了化血金钱所控之物。便是稍次一点的法宝,被金红两色化血金光炼了,都有可能主人转手。
普通修行之士被化血金钱炼过,人立刻成了行尸走肉,成了一种叫做飞天血尸的东西,比炼尸法门祭炼出来的金尸还要厉害,视被化血金钱炼化的人修为,飞天血尸的威力也自不同。
不过这件法宝对焦飞来说,也没什么用途,化血金钱虽然威力诡异,在元神以上的争斗中,威力都不甚大。他有太虚法袍,这一件便顶得上好多件。
郭嵩阳真人也是挑人用眼,不是胡乱发派,绝不会出现门下弟子心生怨愤的事情。
焦飞替了徐庆镇守金鳌岛,他把金鳌岛上的阵法一起运转起来,看着头上的那尊山河鼎。也不禁有些神往。在还未征得五娘同意的情况下,焦飞还未曾炼化此宝,只是能稍加运用,那还是五娘自愿配合。
郭嵩阳真人有了山河鼎在手,不知有多威风,镇压血河三圣千年,事事争得先手,焦飞其实也不须什么其他的法宝了,只消把五娘炼化,再成就元神,便是下一个小小“郭真人”。
天河剑派出了大乱子的消息,早就都传了出去,毕竟血河道人脱困,这件事儿一点也不比当年冥狱造反,四大鬼王围困长安来的小,一样是轰传天下,修道之辈无人不知。
许多旁门左道之士,许是听说天河剑派被血河道人重创,便冒了千般危险,想要来寻些便宜。其实这些旁门左道之士,虽然听说过天河剑派的名头,但是却也不见得真知道天河剑派的实力,天河剑派四代弟子,除了曾有一个徐问,都是行事低调,不甚出头之人。
在道门九大派的眼中,天河剑派深不可测。十大元神高手,虽然陨落了一个苏星河,一样是叫人不可忽视。
但是在许多旁门左道之辈的眼里,天河剑派只得一个郭嵩阳真人,这一次又听说受了伤,三代弟子虽然听说有几个厉害的,但毕竟没有元神不是?大可以用人数来压服。
这些旁门杂家的散修,虽然也不是没有得逢奇遇,法力高明之辈,但是却并不是天河剑派真正的大敌。任何一个真传弟子,都能横扫一片,让这些不开眼的宵小之辈,重新去轮回做人。真正让天河剑派九大真传弟子如履薄冰,担心不已的,却是如东极青帝,魔门七宗这样行事不问正邪,随心所欲之辈。
谁也不敢说,东极青帝会不会忽然想起要给师弟报仇,有或者魔门七宗哪一宗忽然兴起数十名炼就神魔不死之躯的长老,前来讨伐。算计焦飞,便曾得罪过五鬼天王。血河道人,鬼祖徐完,太玄姥姥等人,立派千年的道门正宗,得罪人的还能少了么?
虽然有山河鼎在,但是天河剑派的诸位真传弟子,都知道这口山河鼎不是郭嵩阳真人的那一口,虽然威力不差往来,但是驾驭此宝的主人法力,却天差地远。
不过天河剑派立派千年,也经过几次危机,比如太易真人,血河道人两次,损失也颇惨重,但最后还是撑了过来,屹立不倒。故而门中各大真传弟子,并不慌乱,各自镇守了位置,面容笃定,心境如常。
焦飞坐镇金鳌岛中央,瞧见了北方便是虞笙这位师姐,他知道山河鼎不用他看守,便驾驭遁光飞了过去,问候了一声,说道:“虞笙师姐,这一次应该没事儿了罢。郭嵩阳这人已经出手,血河道人必然伏诛,上一次血河道人被斩杀了一个分身,这一次郭嵩阳真人必然不会再容他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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