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影刚刚离开,送君天理严肃的脸色突然变得万分精彩有趣,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自语道:“这个凌天,真是太……有才了!”
天上天宗门,一个偏僻的小房子,门窗紧闭。凌天谨慎的在距离房子十几丈外巡视着,一边鬼鬼祟祟的竖直着耳朵。
里面,凌剑似乎在犹豫,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凌天眉飞色舞,忍不住双手一拍。良久,凌剑喘息了起来,似乎很费力气,凌天捂着肚子,无声无息的狂笑,笑的脸上的肌肉都痉挛了……
突然,“啪!”的一声,似乎是某人重重的挨了一记耳光,一个又羞又气的女声响了起来:“……淫贼!你在干什么?!”
凌剑慌乱的声音:“我……我在…救你…我…你别误会…你受了重伤,一定要这样才能救得回来…我……”
“嘤嘤嘤……”女子细碎的哭声。
“我那个我……我那个我……”凌剑似乎在试图解释,却又结结巴巴的说不成话。
“你这样,让我以后如何有脸见人?呜呜呜……我……我不活了!呜呜呜……”女子的声音很是悲切。
凌天挑了一下大拇指:高!真是高!高老庄的高!能在此时说出这句话来,当真是恰如其分。
房中的凌剑吭哧吭哧的结巴了半天,才挣出一句话来:“我……我真是为你……疗伤……”越说声音越小,越是觉得自己理亏。此时的凌剑,才突然有些反应了过来: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疗伤的啊……
不过刚才凌剑关心则乱,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合理不合理了……
一听这话,女子的声音顿时大了起来,满是委屈和愤怒:“疗伤?你这般疗伤,污我清白,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我可是好人家的闺女,岂能让你如此轻贱糟蹋?你这个……淫贼!”
“我真不是淫贼!”听得出来,凌剑有些气急败坏了:“我…要不…我对你负责的!”
“负责?你怎么负责?”女声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外面的凌天不断的眉飞色舞,击节叫好。
“我……我娶你做老婆,做我老婆,行了吧?”凌剑狼狈万分的声音;凌天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这个心腹手下的头上已经是一头冷汗了。
“你……淫贼!你你……居然好像是吃了多大亏似的!本姑娘很稀罕你吗?哼!……这么不情不愿的……”女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娇嗔,还有几分羞意,却还是以怒气冲冲的口气道。
“不……不吃亏……我没吃亏,不吃亏。”凌剑语无伦次:“我……我赚了……”
“嘤咛!”一声羞极的声音,低声教训着:“这是做买卖吗?什么赔了赚了?傻瓜!”
“嘿嘿嘿……嘿嘿嘿嘿……”一阵傻笑。
“你背过身去!”萧幽寒羞窘的声音。
“为啥?”凌剑愣愣的。
“我……我穿上衣服!”萧幽寒怒了:“转过脸去,你这猪!”
“呃呃……哦哦哦……”凌剑点头如鸡琢米。
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然后便良久无语,两人又说了几句什么,声音太小,凌天却没有听清楚,正要再运内力听听八卦,却听得里面突然响起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
凌天毛骨悚然,一个闪身又出去了十几丈远,忙不迭的撕下衣襟,堵住耳朵,一阵恶寒:“这也太神速了吧……进展的这么快,简直比本公子这位花中圣手还要快……”
凌天鬼鬼祟祟的躲着,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四周,若是让人发现名震天下的凌天公子居然躲在这里偷听自己第一手下的墙角……那这人可就真丢大了!
良久,门响,凌剑嘿嘿傻笑着,余韵犹存的舔着嘴角,气昂昂的走了出来,看这家伙的样子,倒似是根本没有经历过刚才的大战,神完气足,精神饱满,似乎是现在给他两头大象他也能打得死的万全状态……
萧幽寒满脸羞红的跟在他身后,两只玉手不安的绞着衣襟,玉颈低垂,满脸绯红,不停的打量着自己身上,唯恐什么地方衣衫显得凌乱了,被人笑话。红红的嘴唇好像很生气的撅着,不时的娇嗔两声。但脸上眉梢眼角的浓浓喜意却暴露了她的真实心态。
“公子,公子,您还在吗?萧姑娘没事了,我把她救好了,公子……”凌剑喜气洋洋,一出房门便开始叫唤。如此大喜事,怎能不与公子分享自己心中的喜悦?
“猪!真是猪!”凌天心中大骂,哪有出来就接着叫唤自己的?这不明摆着告诉萧幽寒,在刚才“疗伤”的时候还有人守在外面么?这让人家一个黄花闺女的脸皮如何过得去?怎么受得了?
若是萧幽寒再一起疑,询问几句,就会知道此事全是凌天搞的鬼,从牵线搭桥到水到渠成,完完全全是凌天为了凌剑所作的设计,届时可就更尴尬了……
但凌剑已经叫喊过了,自己若是不出去,倒显得更加的有鬼了,无可奈何之下,一路干咳着,非常不情愿的出声:“我在这里。”
“啊——??”果然,一声高亢的惊呼,萧幽寒花容惨变,看着凌剑:“刚才凌公子……太子爷也在外面?那刚才……”
凌剑满脸笑容,忙不迭的点头:“若不是公子为我们护法,你的伤还不会这么快就好的,天理前辈还告诉我要用什么天地交泰的法门,没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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